“劉鬱,你現在看到的主神提示並非沒有更新,而且這兩次跑圖的流程是一樣的。你把播放逆襲將映的世界當成第一層盒子,你現在所在的這個世界,應該被稱之為【厲鬼將映】,你現在要去的那個電影院就是播放了【厲鬼將映】的電影院。”
吳傑在彆墅裡給劉鬱發著信息,他在聽完劉鬱彙報的情況後什麼都清楚了,這就是遇上【逆】模因了啊!
那彆的不說,逆襲將映的男女主角他還能不熟悉嗎?天殺的,那倒黴孩子是不是注定了和中洲隊糾纏不清了.雖然從理論上來說這應該,大概,也許,不是什麼壞事,但是晦氣啊!
“邪門了,為什麼尋找軒轅的任務會和【逆】模因有所聯係?那玩意可是幻想級的模因啊.”
模因的本質是扭曲了的先天靈寶,如果能運用的好,模因和先天靈寶也沒什麼區彆。
隻不過由於本質是扭曲的,所以和先天靈寶相比,模因不光數量眾多,上下限的差距也大的可怕。在任何一個文明之理崩潰,即將走向滅亡的位麵裡都會誕生模因,就比如曾經的咒怨位麵。
在這種小型位麵裡誕生的低級模因威力自然不可能超出位麵本身,普通的四高,甚至是四中強者都可以用心靈之光去磨滅這些低級模因。
但最強大的不存在級模因就算是終極強者看了都要頭皮發麻,在多元宇宙隻有兩個不存在級模因【開辟】與【終結】。並且這兩個模因,其中一個已經消失,另一個則是要到多元宇宙終結之時才會誕生,因此才稱之為【不存在級】
而在不存在級之下,就是【逆】模因所代表的幻想級。
能夠讓一個普通人的幻想變成真實存在的力量,這種程度的模因就稱之為幻想級。看上去好像沒有什麼逼格,但是幻想級模因從理論上來甚至可以早就一個終極強者,雖然隻是理論上能夠做到,但是如果把目標稍微下放一下,去看一下幻想級模因還能做到的一些事情就會發現這東西強大的可怕。
讓後天生靈逆向轉化成為先天生靈,這個逆向轉化的範圍不隻是一兩個後天生靈,而是所有的【人】;讓一群執念程序聚攏世界的內宇宙碎片,短暫化身【作者】,哪怕隻是一瞬間的作者.相比之下,借助【逆】模因成為內宇宙反而沒什麼驚豔的地方。
“劉鬱,你聽好了,你所麵對的那個模因等級非常高,但正是因為它等級高,所以相較於那些破壞力極高的模因,它在未被觸發的情況下反而很安全。從理論上來說它應該已經被人取走了才對,但現在既然發生了你就得格外小心,老老實實的按照主神的指示去做,主神不會在這事上害你的。”
吳傑扭頭看了一樣正在進行加密通話的楚軒,跟他說了一聲後見楚軒沒有阻攔的意思,在彆墅裡留下了一個分身後就化作一團光離開了彆墅。
本來吳傑還是挺放心的,按理來說有孫悟空照看著,劉鬱也不會出什麼大事,而且這還是楚軒主動分的隊伍啊,這怎麼可能出事呢?
問題在於現在逆模因出現了,這已經屬於是不可控的情況了,他必須得出擊。楚軒手裡的封神榜雖然很強,但是對上逆模因.如果是完全體的封神榜那確實有一戰之力,可是封神榜碎片的話,那還是稍微往旁邊靠一靠吧。
“和那一位一樣啊,一樣的重情重義。”
加密通話的那一側,自稱薑尚的青年身穿一身行政夾克,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他的手裡還捧著一個保溫杯,裡麵泡著今年剛剛出貨的火棗,熱氣騰騰
對於薑尚的這句閒聊,楚軒並沒有接話茬,而是繼續問道:“看的出來,你應該是多元宇宙中最特殊的那幾人之一了,據我所知孫悟空同樣作為那個年代的人,他是沒有記住那件事的能力的。”
“話不能這麼說,其實這與時間點有著很大的關係。”薑尚的臉上帶著一絲微笑,但這微笑卻顯得十分僵硬,就好似硬生生擠出來的一樣:“洪荒曆與人類曆之間有著一道絕對無法逾越的屏障.”
“並非無法,隻是需要付出代價罷了。”楚軒推了推眼鏡,繼續說到:“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真正的時間節點是開天戰役終結的那一刻?在那之後全新誕生的生命都遮掩了那一位的記憶,強悍如皇者亦是如此。在那之前降生的生命,哪怕隻是一個血族轉世的普通人也能夠記下一切。”
“並不普通,人類從不普通。”薑尚微笑著對楚軒的話語提出了意見:“我時時刻刻為了人類的身份而驕傲。”
麵對薑尚的打斷,楚軒則是說到:“請不要轉移話題,我對於身份認知問題並不感興趣。如果你不想要繼續尋求合作的話,那麼我們現在就可以掛斷通話,想要和我合作的不止你一人,隻是因為那一位重情重義,所以我才會選擇曾經的帝國丞相子牙的轉世體作為第一合作人選。至少就我所知,有一身穿黑衣的道人也對於和我合作表達了強烈的意願”
哢嚓!
手中的保溫杯被薑尚捏的破碎開來,絲毫不掩飾的怒意卻不能讓楚軒的眉頭稍微皺上哪怕一下。
“你還不明白嗎?談判的技巧對我而言無用,你不必試著用這種方式對我施壓,就事論事就可以了,目前你仍舊是我的第一合作夥伴。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直接向洪荒天庭舉報我們,如果玉帝直接出手的話,最起碼我們當中要留下幾個。”
視頻另一頭的薑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麵色不悅的說到:“你可是自己親口說過談判的技巧對你無用。”
“那是對我,不是對你。”楚軒直截了當的說到:“如果你是因為銀色大地一戰而對我抱有怨言的話,那麼我認為這種行為沒有必要,因為我是對的。”
“你還敢說?!”
“有何不敢,我贏了,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