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十章 荊州危局:太子劉禪計定荊襄!(求首訂)_蜀漢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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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十章 荊州危局:太子劉禪計定荊襄!(求首訂)(2 / 2)

“父親,此番若不是公子,恐怕糜家都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再不能犯錯了,再錯,當真是無人可救了!”

糜暘現在對劉禪滿是感激,便是劉禪現在讓他去死,他都不會有多一秒的猶豫!

“我兒...是為父連累了你,但你放心,此番戴罪立功,便是丟了性命,我也要為糜家洗刷冤屈!”

我糜芳是大漢忠臣,而不是叛徒,不是逆賊!

我身上的恥辱,我自己來洗刷!

...

另外一邊,郡守府客房中,劉禪見到了被軟禁起來徐詳。

劉禪身著一身玄黑色甲胄,不濃不淡的劍眉,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鼻若懸膽,似黛青色的遠山般挺直,徐詳看到此美少年進來,再看到其身後將其眾星捧月般圍起來的隨從,馬上知曉了劉禪的身份。

“你便是漢中王太子劉禪劉公嗣?”

“正是我。”

劉禪笑著看向徐詳,冷哼一聲,說道:“閣下不愧為江東鼠輩,儘是做此等苟且之事!”

徐詳麵色不變,他從容起身,對著劉禪行了一禮,說道:“作為使者出使,此是光明正大之事,何說苟且?”

“哈哈哈~~”

劉禪倒是給這家夥給逗笑了。

“你出使,也是去找漢壽亭侯,何來有找糜芳之說?”

劉禪眼睛微眯,眼中的寒光一閃而逝。

“殿下說笑了,出使南郡,亦算是出使!”

劉禪算是搞明白了,這家夥是怕死。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但若是間者,那就沒有這個待遇了。

“我也不跟你廢話了。”

劉禪看出徐詳眼底的恐懼,笑著說道:

“你若是願降,為我所用,那我可重金賞賜,你亦可入我幕府,為我參軍,並不比你在江東差,當然...如果不願,隻需要你修書一封,配合一陣,待十幾日後,我必將你完完整整的送回江東,如何?”

“投降自是不可能!我徐詳不仕二主!但若是配合...便看殿下是如何配合了,隻要不損我江東利益,我自然無一不從!”

“哈哈哈~”

劉禪大笑一聲,說道:“不損害江東利益,我要你作甚?”

鏘!

劉禪直接將腰間寶劍拔了出來。

“我也不跟你廢話,若是你願意配合,便馬上手書一封信,若是不配合,我便一劍斬了你,你要做江東忠臣,我滿足你便是!”

劉禪的寶劍鋒利,在燈火的掩映下,已然是閃著寒芒。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寶劍,徐詳吞了一口唾沫,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且慢!”

徐詳果斷從心。

他對孫權的忠誠,還沒有到比自己性命還要重要的程度。

況且...先看看劉禪讓他寫的信是什麼再說!

“識時務者為俊傑,不錯。”

劉禪眼中露出讚許之色。

忠誠肯定是要的,但也得看你忠心與誰,忠心於此等江東鼠輩,何苦來哉?

“我欲你手書,便是江陵已降,具體的內容,我會一個字一個字的念與你聽,這送信的人,便是糜芳。”

這便是劉禪給糜芳戴罪立功的機會!

“恕難從命!”

若是他這一封信寫了,讓大都督看了,估計真以為江陵投降了,畢竟傅士仁投降,便是無聲無息的,當時眾人都以為是假的,但當公安在他們掌控之中的時候,他們才知曉,公安已在他們江東之手矣。

如今公安已失,糜芳豈不是更有投降的動機?

“萬萬不可,此信一書,我便成了江東的千古罪人了!”

徐詳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

“那你便是覺得我的劍不利了?”

劉禪把玩著在燈火下閃著寒光的寶劍,眼中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橫豎...橫豎不過一死而已!”

徐詳將頭一撇,故作鎮定,但他顫抖著的腳,已經是出賣了他。

“死是有很多方式的,直接一劍梟首,那沒有任何痛苦,但若是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割你身上的肉,割上九千九百九十九刀,而你人還活著,這種感覺,使者可要嘗一嘗?”

九千九百九十九刀?

徐詳渾身一顫,光是想到那種場麵,便是讓人忍不住渾身一顫了,若是真的被人拿小刀在身上刮上上千次,這不是千刀萬剮嗎?

徐詳唇齒微張,頓時感覺喉嚨一陣乾澀。

“我...”

他看著劉禪手上明晃晃的寶劍,最終還是選擇從心。

“我寫,我寫還不成?”

“這就對了嘛!”

劉禪輕輕一笑,他將寶劍收入鞘中,很是熱情的攬住徐詳的肩膀。

“子明,來來來,快做,請坐。”

方才還是拔劍相向,下一秒似乎就要將他梟首,現如今卻是滿臉帶笑,這劉公嗣翻臉當真比翻書還快。

徐詳臉上露出的笑容很勉強。

“殿下,我自己來便可。”

“你放心,待我誘敗呂蒙,便用他來換你的家眷,你安心為我做事,個中賞賜,我難道還能欠你的?”

事到如今,他徐子明難道還有其他的選擇?

徐詳滿臉幽怨的看向劉禪。

便是這孺子,害得他要背上背主之名。

“嗯?”

劉禪感受到徐詳幽怨之意,微瞪了他一眼。

“殿下,我馬上寫,馬上寫。”

他徐詳承認剛才的想法危險了,這哪是孺子,這是他徐詳尊敬無比的太子殿下!

“呼呼~”

劉禪將徐詳親手所書的書信拿在手上,確定上麵信息無誤之後,便將它折在信封裡麵。

“子明,為避免孫權惱羞成怒,害你家眷,我已經傳令來,讓建業的細作將你家眷帶回江陵,你好生效命,日後不失有封侯拜相的機會。”

看著徐詳眼神閃爍的模樣,劉禪在後麵再加了一句。

“當然...子明你也可成孫仲謀的忠臣,在城下可與呂蒙示警,為江東大軍開一條生路,若是你真這般做的花,你自己的小命,和你的家眷性命,必是不保,相信孫仲謀見你如此忠臣,他必會為你全族老小,建一座好墳。”

劉禪笑著上前拍著徐詳的肩膀。

劉禪溫柔的笑容,對他徐詳來說,卻似寒風般淩冽。

“咕嚕~”

徐詳咽了一口口水,道:“殿下放心,我徐詳從來都是大漢臣子,忠也隻能忠於朝廷,忠於陛下,何來忠於孫仲謀之說?”

劉禪一臉讚許的看向徐詳,將一杯熱酒端到其身前。

“子明,飲了這杯酒,你便是我大漢忠臣了!”

不給徐詳身上多加個繩索,他劉禪豈能安心?

將熱酒飲下,徐詳心中最後的雜念也散去了。

“殿下放心,今日,我徐詳要做大漢忠臣!必不叫殿下失望!”

...

公安。

此刻已經換上了孫字旌旗,呂字牙旗。

呂蒙的麵容非常英俊,他高大威猛,身材魁梧,背部寬廣,肌肉線條明顯,給人以強烈的力量感。他的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厚實,下巴堅毅有力,整個人散發著自信和威嚴的氣息。

此刻他身穿銀色甲胄,手上扶著環首刀,臉上具是意氣風發之色。

一日定公安!

他現在領精兵三萬,駐守公安,更是有快船八十餘隻候在其間,他此刻便是站在艨艟巨艦【舟鹿】上。

他在等消息,等江陵徐詳的消息!

在其身後,江東的精銳江陵,幾乎全出。陸遜、韓當、蔣欽、周泰、徐盛皆是身披堅甲,等候在旁。

“時間過了這麼久,恐怕徐都尉並沒有勸降成功,早知應當讓傅士仁一道前去的,說不定更有效果!”

眾人等了快兩個時辰了,如今已是深夜,一天一夜未睡,莫說是士卒,便是陸遜這些將領,亦是有了倦意。

“若徐都尉勸降不成,我等也不能久等,應當趁夜突襲江陵,一戰而定荊州!”

公安乃兵家必爭之地!

它的北麵就是隔江相望的南郡郡治所在地江陵,東麵不遠就是孫權控製下的陸口和夏口,孫權水軍西進第一個要奪取的就是公安,公安城其實就是關羽防守東吳的第一道關卡,公安若在江陵安穩,公安一失江陵就危險。

但同樣的,若是江陵未下,公安便孤懸在外,江陵可攻伐公安,從武陵發兵亦可攻伐公安。

屆時便是被兩麵夾擊之勢了!

是故!

江陵,必須攻下來,在關羽回師之前,在武陵馬良反應過來之前,拿下江陵!

“眾位將軍,我等再等半個時辰,若半個時辰還未見徐子明口信,那便不等了,舉兵攻伐江陵,便是再多損失,也要攻拔江陵!”

公安江陵皆在他江東之手,那麼便是關雲長回師,那也無用!

關羽麾下軍將家眷具在江陵,得之,關羽大軍必無戰心!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呂蒙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正當他準備下令進攻的時候,隻見江麵上突然閃出一抹昏黃的亮光。

他定睛一看,卻是看到有一小舟遊弋而來,船上隻兩人,一個是搖槳的船夫,另外一個,呂蒙卻是有見過。

“這是糜子方!”

呂蒙臉上露出大喜之色。

糜芳親自前來迎接,這說明江陵已降!

他呂蒙一日破江陵、公安兩座關隘,一戰而定荊州,日後必將青史留名!

“速速請他上來。”

糜芳被江東士卒接到艨艟巨艦【舟鹿】上,見到了呂蒙。

“罪臣糜芳,拜見大都督!”

“何來罪臣之說?”

呂蒙連忙上前攙扶住糜芳,說道:“你是功臣,此番我能攻拔荊州,你當居首功,放心,徐都尉所說的事情,我們都會照做,我江東人士,向來一言九鼎!”

糜芳臉上露出真摯的笑容。

“如此,那我便也就放心了。”

“為避免夜長夢多,還請子方放我大軍入江陵城,何如?”

“自是應有之理!”

糜芳趕忙點頭。

“大都督。”

正當呂蒙準備發兵去往江陵之時,陸遜卻是一臉狐疑的走上前來。

“大都督怎可信這糜芳的一麵之詞,我問你,徐都尉呢?怎不見他來?”

被陸遜這麼一說,呂蒙看向糜芳,心中亦是泛起嘀咕。

難道...

有詐?

糜芳麵色一沉,但他並沒有慌張,反而是冷哼一聲。

“哼!我親自乘舟前來,諸位還不信?當真讓人寒心!難道要我糜子方以死明誌,爾等才痛快?”糜芳當即陰陽怪氣起來了。

糜芳此言一出,呂蒙當即出言勸慰:“我等也隻是有疑慮,隻是徐都尉畢竟是此行使者,若是沒他的口信,我等有疑心亦是正常。”

“這便是徐子明的手書!”

糜芳麵如冷霜,將懷中的信件拋在地上,可見其怒氣。

陸遜也不在乎,上前彎腰將地上的信件撿了起來。

他打開一眼,隻第一眼,臉上的疑慮便消了。

“確實是徐都尉手書,我認得他的筆跡。”

陸遜與呂蒙對視一眼,最後將徐詳手書遞給呂蒙。

“確實是徐都尉的筆跡,他信中所言,與郡守所言無誤。”

陸遜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他當即上前一步,對著糜芳行了個大禮,語氣誠摯的說道:“府君,方才我有冒犯的地方,還請不要掛懷,來日我定然登門致歉,罰酒三杯。”

糜芳輕哼一聲,但還是說道:“我畢竟是降人,受爾等輕視懷疑,自是應有之理!”

糜芳的埋怨之色,簡直是不假掩飾。

“哈哈哈~”

呂蒙哈哈一笑,說道:“子方失言了,從今日以後,你我皆是同僚,皆為主公賣命,何來降人之說,今日是伯言孟浪了,我代他為你致歉!”

糜芳心中明白,若是再執拗下去,恐怕會起到相反的作用。

他見好就收。

“既是大都督發話,我也不好胡攪蠻纏了,日後皆在主公麾下用事,還望你我精誠團結,莫要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此是應有之理,子方請!”

呂蒙將糜芳請到艨艟巨艦【舟鹿】船頭,然後他當即發號施令,原本待命的三萬精銳,齊齊的朝著江陵而去。

江陵城中百姓,大多是關羽出征士卒的家眷,發大兵上前,一下子控製住江陵局勢,莫要讓這些家眷跑了!

巨艦破浪而行,從南岸到北岸,須彌可至。

深夜無月,大江上一片漆黑,隻有舟船上隱約的燈火,照亮前方丈許。

嘩啦啦~

嘩啦啦~

江水洶湧,擊打在船,發出清亮之聲。

遠處,江陵城的輪廓,便已在近前來,渡口處燈火閃爍,依稀有幾個人影在渡口等候。

離得近了,呂蒙馬上發現,那人便是徐詳。

“徐都尉在,看來是我伯言多心了。”

方才他心中還有疑慮,但如今見到徐詳在渡口等候,那唯一的擔憂,亦是煙消雲散了。

陸遜與呂蒙對視一眼,亦是點頭。

看來...是他陸遜多心了。

艨艟巨艦【舟鹿】漸停靠在渡口碼頭上,士卒依次下船,呂蒙帥陸遜等將軍,亦是緩步而下。

“徐都尉,此番江陵城能不戰而勝,你功勞甚大,我自會上表,為你請功!”

徐詳臉上輕笑,他將眼底的一抹不適抹除乾淨,對著呂蒙行了一禮,說道:“多謝大都督,我不過動動嘴皮而已,大都督領兵作戰,方才是居功甚偉,況若關羽回師,攻伐江陵,還是要靠大都督來守城,以保不失的。”

“嗬嗬。”

呂蒙擼著下顎的短須,心情看起來不錯。

“都尉謬讚了。”

當然,口中說是謬讚,但嘴角的笑容是根本止不住!

江陵城,近在眼前矣!

“走!”

他驅馬上前,準備入城,但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對著左右說道:“傳我軍令,入城之後,如有妄殺一人,妄取民間一物者,定按軍法。原任官吏,並依舊職。將關公家屬另養彆宅,不許閒人攪擾。”

“諾!”

左右聽命,各級將校皆是將軍令傳至軍中。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呂蒙這才驅使身下馬匹,朝著江陵城而去。

陸遜則是輕輕一笑,說道:“既然江陵已定,那我便回去鎮守公安了,我軍動靜,早早的便給馬良聽了去,莫要我等拿下江陵,公安有失了。”

“不錯,是伯言考慮得周全。”

陸遜領本部兵馬,回師公安,而意風發呂蒙,已經是緩緩入城了。

夜黑之中,江東軍將卻是沒有見到在城樓上,滿臉帶笑的劉禪,正輕笑著看著他們呢!

呂子明啊呂子明,這下你要著了我劉禪的道了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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