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鏖戰江陵!_蜀漢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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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鏖戰江陵!(2 / 2)

那劉公嗣派人到長沙郡,教唆那長沙蠻擄掠百姓,孫權深受其害,加之在武陵,劉禪將手伸到山越,伸到了廣州,甚至伸到了交州!!

不將武陵郡拿下,他寢食難安!

他儘起十萬大軍,若是什麼都得不到,那豈不是白來了?

須知...

供應十萬大軍糧草,每日人嚼馬咽,都是一個天文數字。

他孫仲謀,從來不吃虧的!

“主公,若無法打下江陵,怕武陵也難下,武陵蠻王沙摩柯與主公有隙,即便是攻下武陵,若不能使武陵蠻順服,也無法完全掌控武陵,反而會掣肘我軍軍力。”

拿不下武陵?

公安呢?

但他話還沒說出來,這個念頭便被他自己否定了。

拿下公安,若江陵打不下來,拿下公安後,能守住嗎?

儘起十萬大軍,損兵折將,卻一無所獲?

孫仲謀接受不了!

“那該是如何?”

他心中有些著急,碧目環視帳中諸將,問道:“爾等可有計策?”

沉默!

中軍主帳中,諸將、幕僚很是沉默。

平時一個個碎嘴的謀臣,扯高氣揚的將軍,今日陣戰之後,就像是鬥敗的公雞一般,低著頭,宛如死人!

我孫仲謀養你們作甚?

他心中憤怒,卻不能發泄出來,隻得說道:“今日諸位辛苦了,守好軍寨,個中事宜,明日再來商議,散了罷!”

聽聞孫權之言,帳中諸將如釋重負,高聲道:“諾!”

剛才要你們說話,屁都放不出來一個。

現在聲音倒是大了?

“哼!”

孫權冷哼一聲,揮袖而去,麵有慍色。

帳中諸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臉上隻得是露出苦笑之色。

他們能怎麼辦?

儘力了啊!

“伯言,我看還是儘早勸主公撤軍罷!”諸葛瑾上前,對陸遜小聲說道。

與那劉公嗣打交道,就沒有一次能夠占得什麼便宜的。

現在退回江東,那也沒有損失什麼。

“恐怕主公不會輕易撤退的。”

以陸遜對孫權的了解,既然帶著大軍過來了,沒有得到些許好處,那怎麼會撤軍?

更不用說,徐晃戰敗的消息,不過是從那劉公嗣口中傳來的,這消息未必是真的。

“況,如今與那劉公嗣交鋒,才剛剛開始,誰勝誰負,還未可知呢!”

今日陣戰,確實不敵對麵,但劉公嗣麾下軍卒,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大家都是損失慘重。

主公是沒有撈到好處,便不想回去,他陸遜,則是要一雪前恥!

我陸伯言,可不輸你劉公嗣!

諸葛瑾看著戰意滿滿的陸遜,隻得是在心中默默祈禱,昨日從漢中王太子劉公嗣口中說出來的消息,是假的罷。

否則...

他江東豈有擊敗劉公嗣,占領江陵的機會?

...

孫權麵色陰沉,一路走入華容城中。

數萬大軍,軍寨綿延,從江陵城外,一直到華容城下。

步練師如今自然是在華容小城中。

城中最奢華、占地最大的一處院落,如今便是被孫權征用做臨時府邸了。

“夫君為何一臉悶悶?”

一截半露半含的藕臂,修長兒玉瑩的手指隱在了潔白無瑕的薄絲上,溫婉而細膩的雙手捧著一杯剛沏好的涼茶,步練師擺動著妖嬈的身姿,緩緩走到孫權身前。

“彆提了。”

孫權將身上的甲胄脫下,難看的臉色就沒有好轉過!

他直接大字型躺在床榻之上,無神的眼睛盯著房梁。

“到底如何了?”

步練師將茶水放在一邊,她頭枕在孫權身上,細細問道:“夫君為主君,若顯露出煩躁之色,帳下諸將如何用命?”

這道理他孫仲謀難道不懂?

“哎~”

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帳下軍將,無一人敢用命,那小子劉公嗣,更是可惡,手底下哪來的這些精兵強將?居然連義封都不是對手?”

一想到那劉禪,孫權心中便是厭煩。

“夫君麾下軍將,各個將生死置之度外,哪有不用命者?”

步練師纖手在孫權的胸口上畫著圈圈,話語亦是輕柔的說出來。

“大概是夫君給他們的差事,是他們完成不了的,總理大局,此乃夫君之任,若指揮不當,那不是軍將們的過失,而是夫君的過失。”

孫權苦笑著說道:“那什麼事情是他們能夠辦得到的?江陵打不下來,陣戰打不過。”

一想到徐晃真有可能被那劉公嗣擊敗,他心中便更是煩躁了。

此次帶出十萬大軍,又背負背盟的罪名。

他孫權若是一事無成,豈不是成了笑話了?

“這便是考驗夫君的時候了,照理說,那劉公嗣亦是與主公在相同的處境之中,他為何不氣,為何不惱?為主君者,焉能意氣用事?”

是啊!

我為主君,他們都是為我效命的。

我生他們的氣,那不是在跟自己慪氣嗎?

與步練師相談一番,孫權的氣卻是順了不少。

“有消息稱劉公嗣在宛城擊敗魏將徐晃,魏國已無力征伐南陽,軍中已有言撤軍者,夫人,為之奈何啊!”

步練師想了一下,說道:“我一個婦道人家,隻能與夫君講些道理,論起問計,主公麾下幕僚,比妾身明白的多。”

孫權也知道自己為難步練師了。

他這是病急亂投醫了。

但...

撤軍?

他不甘心啊!

...

公安城外。

徐盛、朱桓、潘璋各領本部兵馬,從東南西三個方向分彆進兵攻城。

攻伐潺陵、防備江上偷襲的軍力,全部集中在公安城外了。

兩三萬人,把一座小小的公安城包圍了十幾層。

他們在公安城外紮下上百座營盤,真是旌旗蔽野,塵土遮天,擂鼓呐喊的聲音一直傳到幾十裡外。

朱桓等人一麵命令士兵挖掘地道攻城,一麵用衝車猛烈地撞擊城門。

城上,公安守軍頑強抵抗,連攻數個時辰,都沒能把城攻破。

潘璋冷哼一聲,說道:“敵軍守城意誌頑強,不可硬攻!”

潘璋原本是來防備江陵來援之敵的。

不過...

在呂蒙率江東水師將江麵封鎖之後,他也就不必防備江陵之敵了。

敵軍根本過不了江。

是故潘璋將本部兵馬帶過來,與朱桓、徐盛一同攻公安。

“樓車強攻!”

潘璋命令士兵推出十多丈高的樓車,靠近城牆。樓車上的士兵居高臨下,對著城中放箭和發射石塊。

嗖嗖嗖~

江東士卒的箭和石塊像雨點般地向城裡射來。

城牆守軍一時間被壓製起來了。便是走動,都要帶著一麵盾牌。

我數萬大軍攻伐你這座公安殘城,難道還打不下來?

利箭從耳畔呼嘯而過,刀劍交擊,慘叫聲四起,滿目血肉橫飛,暴雨般的箭矢飛掠著穿透戰甲軍衣,飛濺的血汙在空中拋灑,士兵的頭顱滾落在地,不散的英魂似乎還在陰霾密布的空中嘶吼,空氣中飄散著越來越濃重的血腥氣,天空硝煙彌漫,大地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城牆上,潘濬單手使劍,與衝上城牆的江東士卒肉搏血拚,霍弋更是滿臉帶血,殺到瘋了。

又守住數日,但似乎今日,已經守不住了。

在大江南岸,江東幾乎調動了所有可用之兵,來攻伐他公安。

公安城內的房屋都被拆完了。

一切可以用來破敵,退敵的物件,基本上都利用起來了。

然而...

人力有時窮。

守不住了!

四麵城門都破了,這如何守?

天要亡我潘濬啊!

早知道便投降好了。

潘濬有些後悔將朱桓之子刺死了。

刺死了朱桓之子,也將他的退路給封死了。

但...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既然是做了殿下的忠臣,便在最後的路上,好好做一做忠臣罷!

現在死了,日後說不定可以青史留名,也不枉走過此生了。

“援軍!援軍來了!”

知道誰喊了,公安城上守軍,一個個都大喊起來了。

“援軍來了,援軍來了!”

原本士氣低沉公安守軍,聽到此言,各個拚死殺敵,居然將衝上城牆江東攻城士卒又打退下去了。

“援軍,哪來的援軍?”

朱桓目眥欲裂。

又來?

又是在即將攻下公安的關鍵時刻?

不是說我江東水師已經是將江麵封鎖了嗎?

這些人是從哪裡來的?

“賊將,受死!”

廖化揮舞著手上的長刀,帶著身後一乾軍將,直接衝殺入陣。

江東大軍乃是攻城軍陣,根本沒有想到後麵有敵軍會老掏他們的屁股,後軍壓根就沒有設防。

此番被廖化率軍衝鋒,大軍便要潰散開來了。

一但這潰散波及到全軍,變成大軍崩潰,那此戰必敗!

而且會損失慘重!

徐盛見此,也顧不上身邊兵卒過少,直接領著三百親衛,朝著廖化數千人衝殺而去。

“賊將受死,吃你徐盛爺爺一刀!”徐盛手握鐵索連環刀,當即對上廖化。

他手中的鐵索連環刀猶如一道銀光,在徐盛的操控下變幻莫測,攻守兼備。每一次揮動都帶來強大的殺傷力。

“原來你是徐盛,速吃我一刀!”

廖化手上長刀毫不客氣的朝著徐盛招呼過去。

隻聽見鐺的一聲,兩人都是被震開了。

徐盛眉頭微皺,心中震驚:這廝好大的力氣。

廖化隻覺得握刀的手虎口微痛。,心中想道:這徐文向武藝高強,不可輕敵。

廖化身姿靈活而矯健,攻擊迅猛而狠厲。

兩人交手,刀光劍影交織在一起。

徐盛的鐵索連環刀在空中劃過,刀影重重,仿佛是形成一道道銀色的弧線,試圖纏住廖化的長刀。

而廖化則以敏捷的身法閃避攻擊,同時出奇製勝地瞄準徐盛的破綻進行反擊。

他們的戰馬在戰場上疾馳,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交替的進攻和防守,每一次的碰撞都帶來火花四濺,掀起陣陣塵土飛揚。

徐盛帶三百親兵,頂住了廖化的攻勢,朱桓、潘璋等人連忙收攏士卒,臨時結成方陣,以阻擋廖化的進攻。

“你向寵爺爺來了!”

在宛城西門方向,又躥出一軍,自然是向寵率領的講武義從了。

噗噗噗~

不知是湊巧還是有意,向寵所率講武義從,直接將江東大軍分成兩塊。

那被隔開的那一塊數千人的部隊,直接失去中軍指揮,開始一伍一隊抱團抵擋向寵麾下軍卒的衝擊。

今日已經是破不了城了。

朱桓與潘璋對視一眼,兩人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退意。

一波接著一波的支援。

鬼知道後麵還有沒有荊州兵來援。

潘璋率領精銳騎軍,衝擊向寵講武義從,直接衝開了一條道,將困在裡麵的數錢士卒引了出來。

嗚嗚嗚~

朱桓吹起鳴金之聲。

徐盛用力一劈,與廖化拉開距離。

“今日暫留汝之頭顱,你盛爺爺明日再來取!”

說完,當即驅馬離去。

“要取現在便來,何故奔逃?納命來!”

趁你病,要你命!

如此良機,豈能錯過?

廖化與向寵率麾下士卒,準備追殺江東退兵,然朱桓結圓陣擋在兩人麵前,看陣型齊整的模樣,恐怕沒有那麼容易便能衝開軍陣。

他們麾下不過五六千人,人數相對來說是少的,能破敵,為公安解圍,便已經是完成任務了。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讓士卒停下來了。

“在東麵結下軍寨,與公安互作援手!”

東麵江東營盤直接被兩人霸占,之後趁著江東大軍散逃,直接在營盤上建造營寨,加固工事,不過一兩個時辰,看起來頗為堅固的軍寨,便被立起來了。

向寵率一千講武義從,則是走入公安城中。

“諸位辛苦了。”

城中屍橫遍野,這些景象隻需要看一眼,便可以知曉這公安守得是有多麼慘烈。

尤其是城中房屋,完整的就沒有幾處,顯然能用的,全部被城中守軍拆出來用了。

潘濬見到向寵,連忙問道:“殿下可在江陵擊敗孫仲謀了?”

向寵搖了搖頭,說道:“今日陣戰,我軍應是大勝,孫權已不敢在謀江陵矣,若是不退兵,等殿下布局一成,他孫仲謀,便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布局?

霍弋眼中一亮。

“宛城北麵,不是還有魏軍威脅?”

“徐公明已被殿下所殺,宛城北麵無憂矣!”

魏將徐晃被殺了?

潘濬臉上露出大喜之色。

若在之前,他心中還有那麼一絲絲想要投降江東的心思在裡麵。

但聽完劉禪已經擊敗徐晃,北麵魏國已無威脅之後,他潘濬心中便隻剩下忠誠了。

我可是殿下最忠誠的狗。

旺旺旺~

豈會做背主之事?

“如此的話,那江東必敗。”

對於未來,潘濬心中頓時充滿了希望。

“江東水師封鎖了江麵,你們是如何來的?”

霍弋是趁江東水師未完全封鎖江麵的時候,才能來支援公安,你們這數千人,又是如何來的?

向寵微微一笑,說道:“江陵城下陣戰,江城軍寨與渡口舟船齊出,吸引了江上江東水師的主意,我等乃是乘坐商船而來。”

“原來如此。”

霍弋輕輕點頭。

“我與二位守住公安,廖將軍已在城外紮下軍寨,江東大軍便是想攻,心裡都要掂量一二。”

“不錯。”

潘濬說道:“現在有時間,應當修繕城池,準備守城器具。”

修繕城池,準備攻城器具。

已經是潘濬下意識的想法了。

他這些日子能夠守住公安,跟他的這些舉動,有脫不開的關係。

...

江東大軍未能攻下公安,孫仲謀的南岸戰術,未能奏效。

而在大江北岸,安陸城外,在漆黑的雨夜中,卻有一支軍隊在默默的前行著。

雨絲紛紛揚揚地從天空飄落,輕柔而寂靜,將大地裹上一層朦朧的薄紗。

士兵們身穿蓑衣,步履勻稱地行進在泥濘的道路上。他們默默無聲,腳步沉穩而堅定,一絲不苟地保持著隊形。每一步都帶著輕微的水聲,仿佛大地在輕輕呼吸,與大軍的行進步伐融為一體。

在這安靜的夜晚,士兵們互相攙扶,默契地傳遞著信號。他們用簡潔而明確的手勢和眼神交流,保持著緊密的聯係。行軍的隊伍如同一條靈巧的蛇,蜿蜒前進,靜謐而有序。

行軍的道路在雨夜中若隱若現,彎曲而隱秘。大軍小心翼翼地穿行在茂密的樹林和山間小道上。

大軍的前方,散出百餘位斥候進行警戒和偵察。他們如同夜行的獵豹,靈活而敏銳,時刻保持著警覺。

中軍,於禁手持長槍,身下戰馬嘴上勒緊轡頭並用布帶卡住馬的咬合肌,此外馬匹的蹄子也是被裹住了。

行進過程中,戰馬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此處離夏口還有多遠?”

於禁看著身側向導,在濃稠的黑暗中,看不出他臉上的表情。

“將軍,十裡外便是了。”

十裡?

“很好!”

於禁微微點頭,眼中閃爍著精光。

到他於禁揚名的時候,到了!

我手上擁兵萬餘人,隻用來襲擾糧道?

大材小用矣!

看我將夏口打下來,將孫仲謀的後路斷了,讓殿下知曉我於文則之能!

這些幾日,他未襲擾江東糧道,便是要求得如今這偷襲的機會。

冬雨淅瀝,夜色濃重。

當真是天助我也!

大軍朝前行進越半個時辰,遠遠便可以看到江上渡口隱約的燈光。

先搶了這渡口的船,再乘舟夜襲夏口!

襲擾糧道?

這夏口乃是江東江上糧道的轉運中樞!

拿下夏口,他就算超額宛城殿下交給他的任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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