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我正忙著呢!”
這鐵一般的武器都亮出起來,不將他折軟了,豈能入鞘?
“上計吏言之,事情十萬火急!”
十萬火急?
傅傑輕哼一聲,隻得是將衣物匆匆收起。
“你們去房中,洗乾淨了等我。”
說著,在其豐腴處用力一拍,這才一臉不悅的對著管事說道:“讓上計吏過來,若沒個十萬火急的事情,敢擾了本縣尊的好事,我定叫他好過!”
沒過多久,一臉苦色的上計吏便上前來了。
“縣尊,大事不妙了!”
他緩緩將在江陵城中發生的事情細細道來。
然後自己再給了一個結論。
“殿下當時的表情,恨不得將屬下吃下去一般,這十日來,定然是派人前來徹查情況了,縣尊若想要安穩落地,還需要府尊援手,縣尊也要收斂一些。”
近期派人來徹查?
傅傑瞳孔一縮。
“昨日,確實有一夥人,自稱是太子府屬官,前去城內差找了不少人談話,還查了不少名冊,莫非殿下已經是派人開始了?”
他心中一個咯噔。
不好的想法,當即從心中冒出來了。
“快!”
他對著管事大喊道:“快備車馬,我要入城去見父親!”
殿下可是殺伐果斷的人。
若殿下知曉他在南鄉縣的事情,還不將其大切八塊?
趁事情還沒有敗露,先去找自家做郡守的父親,讓他想想辦法!
“諾!”
管事也知曉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江東美姬送來了,自家縣尊都忘了去享用,可見其心中之驚慌。
很快。
車馬便準備好了。
奢華的馬車,簡直比得上王侯的車駕了。
傅傑坐上馬車,剛準備出府,卻聽前方管事一臉驚慌的跑過來說道:“縣尊,大事不妙了,莊園被大軍圍住了。”
大軍圍住了?
傅傑心中雖然驚慌,但心中反倒是橫起來了。
在南鄉縣,誰敢出兵圍我?
他當即從車馬上下來,走出門外。
確實是大軍雲集。
而且看那些渾身披甲的士卒,似乎不是本地的州郡兵。
他心中略有驚慌,但此刻驚慌,反倒是會讓他們覺得自己怕了。
我可不怕!
不能讓他們看到我的虛弱!
傅傑在莊園門口大聲吼道:“我爹乃是南鄉郡郡守,爾等敢來圍我?我犯了何種罪過?”
“哼!”
關興騎著高頭大馬,走上前來,他手上的銀槍在日光的照耀下閃著精光。
“你貪贓枉法,欺男霸女,玩忽職守,已是死罪!”
說完,他右手一揮,當即便有士卒上前去,準備將傅傑控製住。
哪知道傅傑卻是大聲高吼,招來了數十披甲莊衛,將其護在其中。
“我爹是南鄉郡郡守傅方,誰敢來擒我?”
“哼!”
關興冷哼一聲,說道:“你父親,可是他?”
關興一招手,隻見他身後,有兩輛囚車上來,為首的一輛囚車中,正關押著一位發福的中年糙漢。
不是傅傑的父親傅方,又是何人?
“父父親?”
傅傑整個人都呆住了。
“如何?想要負隅頑抗,還是乖乖上囚車?”
負隅頑抗?
莊中才多少部曲?
如何抵擋得住漢中王太子派來的大軍?
他隻得一臉絕望,示意眾人將武器放下。
“罪在我一人之身,與我父親無關。”
死他一人,能活整個家族。
他死也死得其所。
反正這輩子,該享受的,都已經享受了。
關興卻是不屑的說道:“如何處置,殿下自有定論。”
關興所帶講武義從將傅傑控製住,一路囚送向南。
目的地,自然就是劉禪所在的江陵了。
“將南鄉郡各地傅方、傅傑父子的資財查封了,之後,自會有太子府來驗收!如有藏匿者,下場如此父子二人一般!”
貪官的東西,可不能給有心人藏匿了!
三日後。
江陵城中廣場。
臨時建造了個審判台,此刻,圍著審判台,來了有三四千的百姓在四周旁觀。
龐統作為審判官,端坐在台上上座。
審判台上,貪官縣令傅傑渾身顫抖,雙膝不住地打顫,汗水從額頭滴落,害怕之情溢於言表。他的衣袍被汗水濕透,襯衫上還有幾處清晰的血跡,顯然是在審訊過程中遭受了一些苦刑。
此刻被固定在架子上,一動不能動。
台下的百姓憤怒至極,憤憤不平。他們大聲咒罵著那個貪官,對他的貪婪和腐敗行為感到深深的憤慨。有的百姓雙目圓瞪,怒氣衝天,願意用刀劍親手斷掉他的罪惡之喉。
這些日子,在劉禪宣傳機器的宣傳下,傅傑已經是成為十惡不赦的貪官了,不管是他的罪名,還是不是他的罪名,總是,都往他頭上扣!
熱心腸的百姓聞之,恨不得親自上前,生吃他肉,生飲他血。
審判台上的龐統冷酷地看著貪官縣令,沒有絲毫憐憫之意。他高高在上,一言一行顯得極其威嚴。
“南鄉縣令傅傑,其罪有十:其一,侵削眾庶兆民;其二,收水泉池澤之賦;其三.”
台下的百姓不斷舉起抓住貪官的證據,控訴著他的罪行。
鐵一般證據被擺在眾人麵前,讓傅傑心中絕望,無地自容。
“殿下,我願意恕罪,我願意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他隻能苦苦哀求,希望劉禪能寬恕他的罪行,但是他的求饒聲在百姓的憤怒咒罵聲中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傅傑的嘴唇哆嗦著,試圖辯解,但卻無法為自己辯護。
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將麵臨嚴厲的製裁和懲罰。
“傅傑禽獸不如,其罪當誅,殿下有命,賜其剝皮之刑,剝得人皮,為後世官吏警示!”
“行刑官何在?”
行刑的官吏當即上前。
能完整剝開人皮的匠人,劉禪可找了好一會兒。
當著眾人的麵,行刑官開始用刑。
觀刑的百姓原本興致勃勃,以為又有好戲看了。
但大部分百姓,看了一半,心神都有些忍不住了。
太慘了!
不少人當場嘔吐,逃一般的離開審判台,但還是有不少人顫顫巍巍的,觀看了行刑的整個過程。
說是酷刑,毫不為過。
一張完整人皮剝下後,會用針線縫合起來,有的做成皮鼓,鼓風吹起或填充上稻草,懸掛於官府旁的土地廟門前。
刑罰雖狠,但對於這劉禪來說,卻還不夠儘興!
此刻他直接化身朱元璋。
他奶奶的。
當貪官,欺壓百姓是吧?
問過我劉公嗣了沒有!
他劉禪不信了。
他待遇可比明朝的時候高多了,小貪我也放任。
但還敢做大貪官,就彆怪我將你的皮剝下來,填上草料,掛在廟門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