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放出大漢這頭猛獸!_蜀漢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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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放出大漢這頭猛獸!(1 / 2)

麵對著張飛的陰陽怪氣,劉禪倒還沒有發表什麼意見與建議。

場下,便已經是有人坐不住了。

作為劉禪的宣傳機器,擅長讖緯之術的張裕徹底的坐不住了。

所謂之主辱臣死。

這張飛就算是大王的三弟,就算是右將軍,就算是元從派的執牛耳者,但敢犯殿下威儀,那便是與他張裕作對,那他張裕便是死了,也要維護殿下的威儀!

是故,滿頭銀發的張裕當即上前一步,站起身來,對著張飛吼道:“右將軍何其無禮?殿下何許人也?汝是何許人也?主君要見臣子,那自然是想見就見,想不見就不見的,哪裡有臣子硬要求主君要去相見,不見還要怪罪的?如此行徑,非是忠臣,乃是十足的奸臣,妖臣!”

作為耍嘴皮子的高手,張裕在開口的第一瞬間,便是將一個奸臣,妖臣的帽子扣在張飛的頭上了。

“當真是好利的嘴”

張飛心中腹誹,臉上卻是裝作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出來。

“小小張裕,還敢在俺頭上扣高帽,當真以為我張翼德丈八蛇矛不利否?”

說著,他冷哼一聲,厲聲說道:“況且,我與大王乃是兄弟,與殿下乃是叔侄,此乃家事,作為長輩的,訓斥後輩不遵禮儀,有何不對?”

見張飛有恃無恐的模樣,張裕怒了。

他怒發衝冠,臉頰通紅,就像是發飆的獅子一般。

“朝局之事,事關殿下,便沒有家事,具是國事,右將軍如此蠻橫,便以為以自家的身份,便能有恃無恐?”

張飛雙手叉腰,道:“俺就蠻橫,你奈我何?”

彆說是張裕了,張飛如此囂張的態度,便是其他人看了,那都開始發怒起來了。

當即在堂中,便有人站出來,厲聲嗬斥張飛:“右將軍雖是大王結拜兄弟,但如此蠻橫,小心慘遭橫死!”

對此,張飛隻是哈哈大笑一聲,說道:“橫死俺不知,爾等敢口出狂言,汝命不久矣!”

見張飛的氣焰越來越高漲,又有一人從座位上起身。

“殿下日後乃是要做大王的人,今日的情分,來日還剩下幾分?尤其右將軍如此蠻橫,便是有情分,也是被你消磨乾淨了。”

聞此言,張飛隻是不屑的嗤笑一聲,然後重重冷哼,說道:“俺隨大王出生入死,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此情義,豈是言語所能動的?殿下就算是繼位了,也要好好的將俺供著,殿下,你說是不是?”

張飛反倒是詰問起劉禪來了。

“亂臣賊子,亂臣賊子!”

張裕咬著牙說話,身體不住的在顫抖著。

“殿下,右將軍出言不遜,還請殿下為我等做主!”

我們說了這麼多了,殿下,伱說句話啊!

劉禪一直在作壁上觀。

並非是他無動於衷,相反.

他是在等待時機。

畢竟這張飛,就是他請過來搗亂了,現在群情激奮,劉禪看了一下,便覺得時機差不多了。

砰!

“夠了!”

劉禪手重重的拍打在身前食塌案牘之上,整個人騰地一下,便從主位上站了起來。

這聲音,這架勢,讓原本嘈雜的大堂,變得安靜起來,落針可聞。

眾人的注意力,一百來雙眼睛,現在視線都集中在劉禪身上。

“今日我請眾人前來歡宴,叔父如此,實在是過了。”

過了?

張飛還在角色當中。

“我可是你的叔父!”

劉禪重重點頭,說道:“你當然是我的叔父,但同時你也是漢中國的右將軍,你是我父王的肱骨之臣。”

被劉禪這麼一說,張飛當即無言,幾次要張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方才叔父口中言之,你乃是長輩,叔父所言極是,禪確實是晚輩,但是禪是晚輩的同時,亦是漢中王太子,禪時刻不忘父王之大誌:便是匡扶漢室,給天下百姓一條活路!叔父今日說這些話,難道是忘記了父王的大誌了?

你口口聲聲說與父王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可父王之誌,你可知否,父王之願,你可願幫否?”

劉禪的一係列反問,讓張飛變得麵紅耳赤起來。

“俺張翼德,自是要為大哥之誌奔走效命的!”

“既是如此,叔父今日之言,便是不合時宜!”

他的目光,從張飛身上移開,在那些麵色各異的臣僚軍將之間來回掃視,說道:“方才,我聽右將軍言之,他乃是元從派,那麼,諸位其中,又有什麼派的?”

此話一出,滿座皆寂。

派係派係。

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若是搬到台麵上來,那就有點不合時宜了。

黨錮之禍,因何而起?

士大夫、貴族等對宦官亂政的現象不滿,與宦官發生黨爭,宦官以“黨人”罪名禁錮士人終身而得名。

兩次黨錮之禍都以反宦官集團的失敗而結束,反宦官的士大夫集團受到了嚴重的打擊,黨人被殘酷鎮壓。

這便是派係之爭顯於表麵會發生的事情。

如今派係之分,若是引得內部派係爭鬥,那不就是在漢中國的‘黨錮之禍’嗎?

因此,眾人聽到派係之分的時候,這小心肝不由得往上一提。

堂中,坐在上首的位置,法正一襲厚實儒袍,此刻起身上前,對著劉禪行了一禮,然後說道:“殿下此言差矣,我漢中國君臣一心,全無派係之分。”

劉禪麵色很是嚴肅,說道:“禪也不希望漢中國有派係之分,但如今事實,便就擺在麵前。”

“我間軍司得到的消息,漢中國中,至少有五派之多。什麼元從派、荊州派、東州士、益州派、涼州派,不知在在場的諸位,屬哪個派係?”

劉禪此語一出,便是法正的麵色都有些蒼白起來了。

殿下怎麼要將派係的事情,拿到明麵上來說?

這便是他宴請成都群貴的原因?

隻是

這種不利於團結的事情,最好是不要做。

不利於團結的話,不得說啊!

見在場鴉雀無聲,無一人敢上前發言,劉禪繼續說道:“所謂之元從派,便是隨父王起於微末之間,譬如叔父,自涿郡之時,便隨我父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戰功,此有功否?”

劉禪反問一句,然後當即斬釘截鐵的回答道:“有功!不僅是有功,而且是有大功!”

“但是.”

劉禪的眼神驟然變得犀利起來了。

“但若想著之前立下了功,便想著作威作福,便想躺在舊的功勞本上,不僅不能為父王匡扶漢室之大誌添磚加瓦,還要阻礙我漢中國掃除奸佞,興複漢室之大業,便是之前再有功勳,如若犯錯,禪定罪不赦!”

“爾等因為出身,有的是益州人士,有的是荊州人士,甚至更遠的,雍凉人士,關中人士,關西人士,關東人士,但爾等需要謹記,爾等乃是大漢之臣,所行之事,乃是助我父王匡扶漢室,還這個天下一個朗朗乾坤,現在我問你們,你們是何派係?”

劉禪說了這番話,在場的人都已經明白了劉禪的意思。

張裕當即站出來,說道:“我等並無派係,皆是為興複漢室,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而來,我等乃是漢臣!”

有張裕起了個頭,後麵的人當即起身表態。

“我等乃是大漢之臣,非有派係之分。”

“不錯,我因大王仁義,遂才跟隨,非有派係,皆是大王之臣耳!”

便是法正,也是上前來表態了。

“派係之分,之前或有之,但今日之後,誰敢為者,我等共誅之,派係爭鬥,隻會損耗實力,而大王之大誌大願,如今尚還未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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