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吵吵鬨鬨,白梔更加吵鬨。
而如果白梔再加上一個做為損友的吳邪,那就是吵上加吵,比白加黑組合還要吵鬨。
“我是你的摯愛親朋啊,你就是這個對我的?!!!”
吳邪拽著白綾,眼含熱淚,搖一搖腦袋,那淚珠子都在轉動。
白梔抱著吳邪的腿,有些遲疑的說:“所以你要賠我更多的錢?”
剩下幾個看戲的都忍不住想笑。
朋友做到這個份上,是真的了。
“解雨臣。”
吳邪喊的很大聲,嚇得彆人一激靈。
“怎麼了。”
解雨臣就不明白了,怎麼還能有他的戲份呢。
“你還問我怎麼了,咱倆可是手足兄弟啊,你就不管管你媳婦,不勸勸你兄弟?你就這麼看著你兄弟我上吊?”
白梔抱著吳邪的腿,左顧右看,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被吳邪從這出戲裡擠出去的。
現在誰都在看解雨臣,想知道他要怎麼對待他的手足兄弟。
解雨臣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向著吳邪走去。
吳老狗和吳邪都麵露喜色,隻有二月紅還在穩定的看熱鬨。
他這個徒弟自己是了解的,對於心疼自己媳婦這件事上,他比自己還變態。
解雨臣要是能勸白梔,他把名字倒過來寫。
果然,解雨臣根本沒有看吳邪,而是直奔白梔。
“梔子真厲害,還記得讓吳邪賠咱家東西。”
二月紅看著解雨臣,一挑眉。
他就知道是這樣,這就是所謂的管管媳婦。
不在意齊鐵嘴的擠眉弄眼,二月紅重新理了理自己的牌。
“等著吧,還有勸勸兄弟呢。”
張啟山一聽,看熱鬨看的更加起勁了。
他見多了為兄弟兩肋插刀的,這個為了媳婦插兄弟兩刀的,還真不多見。
他得好好看看。
解雨臣看著白梔衝著自己笑的眉眼彎彎的樣子,也不顧吳邪在場,捧著白梔親了起來。
“真棒,下次要是找吳邪賠償就告訴我,我找瞎子去討債,他一定能討回來。”
說完,還看向吳邪。
“兄弟彆說我不勸你,實在不行換麻繩吧,到時候你家賠的還能少一點。”
現在這個樣子,吳邪也不想著上吊了,他現在求生欲不強烈,但是破壞欲強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