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說的開心,那邊的張啟山看著尹新月差點被人傷到,心裡對尹新月的珍惜超過了原本的擔憂。
隻是可惜了,白雲上再也笑不出來了。
去三個人,回來四個人,就他一直跟著,除了是個單身狗,就是孤寡青蛙。
因為白梔,除了尹新月有些倒黴的碰到一些小混混,其他的,一切風平浪靜。
就是因為他們回來的匆忙,沒有一個人來接他們。
“這就是長沙了?好像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啊。”
張啟山拎著尹新月的行李,和解雨臣他們走在一起。
隨從是解家的人,他要是不和解雨臣走在一起,就等著被人擠人吧。
他倒是沒什麼,隻是尹新月不行。
她一個姑娘,會吃虧的。
“隻是這裡看不出來不同,你要是進去了,就知道哪不同了,不過主街很好玩,很繁華,比北平還要多一些自由的感覺。”
白梔被人圍在中間,回答著尹新月的話。
尹新月因為聽奴,知道白梔的事情,所以,張啟山感到了驚訝。
“你怎麼知道北平的那個地方是什麼樣的,你乾了什麼。”
張啟山覺得,那件趕著他們快走的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大。
見張啟山不知道,尹新月小心的看了白梔一眼,沒有說出來。
“沒乾什麼,就是把那個日本人殺了,我怕他們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所以走的快了一些。”
白梔滿不在乎,落到張啟山的耳朵裡,開心又煩躁。
“能殺?那得軍官會不會出手。”
“能殺,就是主事的下屬帶著我去的,放心吧。”
好不容易走出了人群,走出了車站,白梔看向解雨臣。
“走吧,大夫和藥都在了,還是早早給丫頭解了體內的毒素為好。”
解雨臣拎著那個小箱子,這次拍賣會拍到的東西都在這裡了。
“好。”
那個張家的人,存在感很低,低到白梔一直以來都想不起他來。
隻是在到了二月紅的府上時,他就是最有存在感的人了。
“張先生,我夫人怎麼樣了。她的毒能解嗎?”
“張大夫”把著脈,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解毒先不著急,現在解毒,她的身體受不住,再養半個月,之後就可以解毒了。”
丫頭聽著大夫的話,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
“那我之後大概能活多少年,我還會一直生病吃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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