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和解雨臣在海島的生活真的是愜意,每天發愁的事情隻有三件事情。
早飯吃什麼,午飯吃什麼,晚飯吃什麼。
要說他們黏在了一起,好像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比如想要學人猿泰山一樣在樹林裡穿梭的白梔,比如時不時下海給白梔撈海膽的解雨臣,再比如在解雨臣處理事情的時候,白梔在一旁躺著。
但是他們每天都會手拉手去海邊散步,還會在夜晚的時候歌唱,會在日出的時候親吻,就好像這樣的日子,他們早就過了好多年。
平淡又激情。
張家那邊的事情有點多,就算他們全部是輕裝上陣的,但是雜七雜八的混在一起,弄的張海客當著張起靈的麵,將其中兩人發配了邊疆。
“我看你們火氣這麼旺,還是不要再去太陽炙烤的地方了,你們倆,現在,立刻,馬上,去東北,今年白梔會帶著族長一起去,你們要是不把家裡收拾好了,你們就完蛋了。”
看著和吳邪掐起來的兩個小輩,張海客真的很想把他們打包扔到海外去。
但是想想海外的汪家比國內的汪家勢力要大,麒麟血脈也不多了,經不起折騰,所以他們隻是落得個發配老家的下場。
吳二白看著一對二不落下風的吳邪,拿出了手機,開始了吳邪特有的獎勵製度。
吳二白:錢打過去了,省著點花,不夠了和二叔說。
吳邪看著短信上那最新的進賬,狗腿的走到了吳二百的身邊。
“二叔,我還有呢,不用這麼破費的。”
張海客看著吳邪那一臉“天降巨款”的喜悅,就知道吳二白乾了什麼。
但是事情是他家起的頭,張海客也不能真的去指責吳家。
於是,以發呆的張起靈為分界線,張家人站在一起,吳邪王胖子他們站在一起。
黑瞎子開著車姍姍來遲,拎著尹南風的行李箱大步走了過來。
“怎麼了這是,等著黑爺呢。趕緊走吧,再不快點,小小姐那邊要等急了。”
霍秀秀就彆想了,她家有事,出不來,臨走的時候拉著尹南風哭訴了半天,要不然黑瞎子他倆也不會來的這麼晚。
看著不多不少的人,黑瞎子帶著他們上了飛機。
這飛機說是白梔的,其實說是他的也行,因為白梔不經常用,但是黑瞎子是常常在用。
看著機艙裡的裝飾,吳二白看向黑瞎子:“白梔不是這個風格吧。”
解雨臣的那架飛機就是白梔布置的,看上去很平淡很隨意,很整潔。
這個就不一樣了,真的是把低調奢華有內涵進行到了極致。
“嗯,我布置的,小小姐不經常用,就讓我自己布置了。”
黑瞎子像是這架飛機的主人一樣,招呼著客人,白梔和解雨臣躺在吊床上,悠哉悠哉。
帽子蓋在了臉上,白梔覺得自己又快要睡著了。
“瞎子他們什麼時候到,我快睡著了。”
解雨臣在另一邊將書打開,遮住了有些刺眼的陽光。
“那就睡啊,瞎子他們會自己找房間休息的,等晚上我們在沙灘上弄一個篝火晚會啊。”
聽著海浪的聲音,白梔嗯了一聲,就沉沉睡去了,解雨臣也跟著睡去了。
就他們兩個,這裡也沒有什麼娛樂設施,除了睡覺,還能做些什麼呢。
黑瞎子他們就是在兩人睡著的時候到的,問了管家解雨臣他們在哪,黑瞎子就急匆匆地趕了過去。
尹南風看著兩人睡得安詳了,心裡有了一絲絲的嫉妒。
她都快忙死了,不知道為什麼解雨臣這麼悠閒。
走到白梔跟前一看,更嫉妒了。
“我記得上次見白梔的時候她還沒有這麼胖吧,這才過去幾天啊。”
尹南風保證,白梔就是胖了。
沒彆的,手看上去都有肉感了。
解雨臣將臉上的書拿了下來,轉頭看向兩人。
“到了,那收拾收拾走吧,一會兒吃個晚飯,再準備一下晚上的篝火聚會的食材。”
尹南風到底是沒有忍住,問了那個想了很久的問題。
“為什麼你一天天的沒事情做,我一天天的忙的要死。”
“可能是因為張日山敢和你叫板,但是我家的解枬和他辛苦培養起來的下屬卻不敢吧。
再說了,我現在隻需要把控好大方向就行,剩下的時間其實挺多的。”
走到白梔身邊,看著黑瞎子掂了掂白梔的重量,解雨臣驕傲挑眉:“怎麼樣,重了多少。”
黑瞎子鬆手,輕輕晃著吊床,讓白梔又一次睡死了過去。
“厲害了,至少胖了6斤。”
這一天漲一斤多,解雨臣去養豬也是可以賺大錢的,畢竟白梔比家豬要難養胖的多。
白梔沒有醒,但是人都到了,也不能把她自己一個人扔在這裡,於是解雨臣就向兩人展示了一下他是怎麼養白梔的。
“梔子,走了,花花背你回去睡覺了。”
白梔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摟解雨臣,帽子掉到哪了也不管,趴在解雨臣的背上睡得依舊很好。
尹南風和黑瞎子看著白梔懶洋洋的樣子,無奈的拿著兩人遺留下來的東西,跟在他們身後,向著彆墅走去。
屋子裡的冷風還是有些足的,至少白梔一個激靈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