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半晚上了,臉上除了火烤出來的汗就是風吹的沙子,她才不咬呢。
解雨臣捏了捏白梔的臉蛋:“我都沒有嫌棄你,你竟然嫌棄我。”
張海客在那邊已經唱上了,甚至還有拿著吉他和手鼓伴奏的,隻有點歌的人沒有認真聽歌。
白梔不在意解雨臣的小羞惱,理直氣壯道:“我也嫌棄我自己,是你非要咬的,關我什麼事,”
說著,腰都挺直了,腦袋也微微抬起,得意洋洋的。
“你就會氣著我。”
白梔聽著解雨臣的話,沒有旁人想的那麼甜蜜,甚至向後仰倒,和解雨臣拉開距離,並且義正言辭的說:“你彆胡說,我怎麼可能是那麼好的人,我還氣著彆人了。”
這下解雨臣是真的氣到了。
不解風情啊,不解風情!
周圍的人看出了解雨臣的生氣,都彆過頭去。不再看他,但是忍不住啊。
噗——
不知道誰起了頭,剩下的人都笑了出來,就算是張起靈,也露出了潔白的牙齒,並附贈抖動的雙肩。
無聲,但是更加的侮辱人。
白梔摸不到頭腦,隻以為是張海客歌唱的很是問題,於是摸著下巴,探究的看著張海客。
“《風華絕代》難道是大伯哥很悶騷嗎?可是張家人不是都很悶騷嗎?”
現在是解雨臣笑了。
“確實,梔子不止氣著我,還平等的攻擊彆人。”
看著前仰後合的解雨臣,張海客他們開始追著白梔跑了。
“站住,你個張家的叛徒,逆子,反骨仔,你說誰悶騷呢?”
白梔在前麵跑,還不忘回頭嘲諷:“你們本來就悶騷,我養了老張那麼多年我會不知道?”
很好,現在張起靈也開始追著白梔跑了。
嘻嘻哈哈鬨騰了好久,解雨臣掐著時間,走了過去,張開雙臂,開始了大召喚術:“梔子,走了,回去睡覺了。明天要看日出,還要潛水的。”
白梔撲過去,一點不怕黑著臉的張起靈。
笑了,解雨臣的家庭帝位很牢固的好嘛。
“老張,趕緊回去睡覺了,不早了。”
至於道歉和教訓白梔,不可能。
白梔說的是實話,乾嘛教訓她,不過張起靈那麼大了,白梔說實話確實不太好。
於是解雨臣看看懷裡偷笑的白梔,再看看盯著自己的張起靈,微微咳了一聲。
“那個梔子確實不應該這麼說你,這樣吧,從明天起,梔子就和你一起早練,我不讓她睡懶覺了,這樣行嗎。”
張起靈想想之前類似的事情,隻能認下這個懲罰。
沒辦法,解雨臣壓根不舍得罰白梔,要是這個都不行的話,那麼解雨臣就有很大的概率直接放棄懲罰白梔。
現在的話,雖然解雨臣本來就想鍛煉白梔,但是由解雨臣主動的明確的提出,白梔肯定會和解雨臣鬨的。
果然。
“不要花花~我不要早期鍛煉~會死人的。”
白梔的哀嚎聲漸漸遠去,張海客他們不明白為什麼張起靈就這樣輕飄飄的放過了。
他們不明白,但是黑瞎子他們明白啊。
為什麼?因為解雨臣雙標唄。
回到屋裡的白梔,哪怕是洗漱的時候都沒有放棄和解雨臣說好話,可是解雨臣就是不鬆口。
白梔泄氣了,但是白梔想到了彆的。
到了床上,白梔趴著抬頭去看解雨臣:“花花,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不和你鬨脾氣了,你最好了。”
解雨臣一聽這麼生硬的轉折,就知道,白梔又想要彆的好處了。
“梔子明白花花的苦心了?”
“嗯嗯”
白梔點頭,湊到俯身看她的解雨臣麵前,重重的親了一口。
“那花花看在我那麼乖的份上,明天早上能抱著我去看日出嗎?”
這樣的話,她就可以睡一個路程的時間了。
解雨臣將另一半的臉轉過去:“嗯?”
這半張臉也親過的白梔捂著嘴嘿嘿一笑,解雨臣沉思片刻,點頭答應了。
“行吧,看在梔子那麼乖的份上,睡覺吧,明天我抱著你去,不會耽誤日出的。”
白梔得到回答,直接蓋上被子睡覺了,用實際行動詮釋了什麼叫做用完就扔。
解雨臣也不生氣,關燈的時候很開心。
又是被他賺到的一天。
因為不管白梔說不說,解雨臣明天都會跟著白梔一起去的,甚至因為白梔要和張起靈鍛煉,他也一定會讓白梔多睡一會兒的。
而且想了想明天白梔的安排,晨練這件事情,可能要後天才能開始。
“睡覺睡覺,賺了賺了。”
抱著“傻”媳婦,解雨臣開心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