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真無聊。”
吳二白都不知道要怎麼說吳三省了。
誰無聊啊。
白梔管他吳三省什麼事情,激動的不顧腿腳不便也要趕路。
解連環沒有和兩人那麼複雜的情緒,隻是有些頭疼白梔以後的行蹤。
“二哥,你說白梔和小花他倆……”
未儘之言,吳二白都懂。
想了想,寬慰道:“彆怕,他們又不是來吃人的。這是你家,哪有將你趕出去的道理。
再說了,真要是時間長了,未必不是你機會。”
看著吳二白帶笑的眼睛,解連環想到了什麼。
激動的握著扶手,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呼吸聲也逐漸變大。
扇骨打在桌子上的聲音喚回了解連環的理智,臉上的紅暈也慢慢消失無蹤。
“我知道了二哥,我還按照慣例來,不會主動出去的。”
小心小心再小心,時間長了,真要是和解雨臣碰見,白梔應該也不會發脾氣。
吳二白點頭,很滿意解連環的謹慎。
至於吳三省,沒有人搭理他,自己一個人拉著二京絮絮叨叨的說著氣話。
事情如他們所說的那樣有條不紊的發展著,半年的時間,慢慢的,大家就都習慣了。
王胖子和雲彩在巴乃躲避兒子,吳邪也終於帶著張起靈回了吳家。
“奶奶!二叔三叔!你們看看,我給你們帶什麼回來了。”
吳邪和張起靈大包小包的拎著東西進了院子,遠遠的就開始招呼了起來。
以往家裡的人就算沒有在門口接著他,也會在客廳等著他,結果,這次失算了。
聲音那麼大,驚動了剛剛準備出門的白梔和黑瞎子。
“聲音小點,有沒有規矩,喊什麼喊,吳奶奶在屋子裡休息呢,估計要等一個小時以後才會出來。
你二叔出門見客了,吳三省今天不舒服,估計要你去房裡看他了。”
白梔自然的好像自己家一樣,身後的黑瞎子上前兩步,將吳邪手上的東西拿了一下下來,放在了客廳的門口。
“你們好好休息,晚上我們回來吃晚飯,讓廚房多做些,花花那邊應該能修完,估計也得來這吃飯。”
白梔拉著上手幫忙的黑瞎子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對了,最後一件事情,我院裡的魚死了幾條,你記得換了,跟管家說一聲,我要小胖子!”
吳邪手上空空,呆滯的站在客廳門口,看著白梔和黑瞎子揚長而去。
剛說的他,不讓大聲喧嘩,結果白梔自己說完了就大聲吵嚷了起來。
“你家我家,你自在成這樣!”
吳邪像隻憤怒小狗,衝著白梔的背影叫了起來。
他家什麼情況自己不知道,但是白梔門清,說起來都鬱悶。
張起靈倒是越來越穩重了,但是好在愛護他的人很多,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皮。
“你家她住的更自在,估計吳三省就是她氣病的。”
還是自家人了解自家人,張起靈還就說對了。
這裡,白梔比杭州的家裡住著還要自在。
而吳三省,還真就是白梔氣病的。
不過不怪白梔,是吳三省自己的鍋。
時時刻刻都要檢驗一下自己命硬程度,氣的白梔現在打瘸子打的越發順手了。
禮物都收拾好,送去了各個院子,吳邪和張起靈都沒有去洗漱,就趕忙去幫白梔換魚了。
結果,到了院子一看,好嘛,真就出門見水了。
地被掀了!
魚缸沒有了,變成了小水池,沒有放小橋,因為麵積不夠,不好看,隻是用了青石板平鋪在水麵上,一小塊假山從水中露出一半的麵貌,剩下的一半,被荷葉遮擋的嚴實。
“好家夥,這是我家嗎?這是白梔家吧,瞅瞅,這院子,那麼多年了,到了白梔手裡,最後也沒有逃過爆改的命。”
張起靈瞅了一眼,拿了漁網,異常精準的將池子裡的死魚撈了出來。
“還行,挺好看的,就是和外麵的景色不搭。”
彆的地方乾淨利落,隻有白梔這裡,推開房門都能當民宿了。
吳邪也知道挺好看的,但是真的不搭啊!他看著難受!
“算了,反正她也住不了多長時間。”
自己安慰完自己吳邪終於將白梔交代的事情做完,然後回屋休息了。
躺在床上,吳邪看著沒有變化的屋子,安心的睡了。
晚上,餐廳裡,一群人坐在一起,吃著晚飯,聊著吳邪送的禮物。
白梔猛地瞪大眼睛,看向一旁的下人。
“去叫小三爺和張爺過來吃飯,估計他倆不知道飯點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