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萬萬沒想到,自己隻是皮兩嘴而已,千羽就這樣水靈靈的把他的虛化秘密給廣播出來了。
不是哥們,有盒怎麼玩?
情報千羽這不陰?
還有千羽哪裡來的他的虛化情報?
他們上一次的交手應該沒有打出虛化極限才對。
想不通,帶土是真的想不通。
但事已至此,他能做的就隻有補救。
“啊哈哈哈,沒想到空陳仙貝對我了解的這麼清楚,您不會真的暗戀我吧?”
“放心好了北鬥,都是同一期入的曉,我是不會和你搶空陳仙貝的。”
在佐助被惡心到了的表情中,帶土頗為大度的擺了擺手。
“沒錯,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我也就承認了,我的虛化時間的確隻有五分鐘,多一分鐘都是沒有的哦!”
“絕對是這樣嘚嘶!”帶土怪模怪樣的還加了嘴口癖。
帶土的想法很簡單,古往今來,多少真話都被當成了玩笑。
他要做的就是不露破綻,裝出一副很有底氣的樣子,從而引發其他人的懷疑。
通俗點說,就是:“不痛!”
隻要有一個人被帶土的表演迷惑,那麼他這一番努力也算是有收獲了。
可是帶土忘了,曉這批全員惡人都是實乾派,哪會被言語迷惑。
“五分鐘到底是不是真的,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佐助帶著滿滿的惡意向前兩步,緩緩抽出了腰間的草薙劍,清越的劍吟回蕩在每一個曉組織成員耳旁。
“首領,我和新夥伴交流切磋一下,應該不違反組織的規章製度吧?”
“當然不違反!”沒等佩恩作答,唯恐天下不亂的迪達拉興奮開口:“我和蠍大哥就經常切磋的!”
“你說對吧,蠍大哥?”迪達拉調皮的丟了個黏土沾上了緋流琥堅硬的外殼,換來了緋流琥毫不留情的尾後針。
帶著淡紫色毒液的尾針擦著迪達拉的臉頰從旁劃過。
空氣中,一小束金發緩緩飄下。
“好險好險!”看著自己缺了一小段的馬尾,迪達拉臉上燦爛的笑容不變:“差點就被蠍大哥打到了!”
“如果被蠍大哥的毒麻痹,恐怕會被蠍大哥做成人傀儡收藏起來吧!”
“不過我是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的,那不符合我的美學,嗯!”
迪達拉麵容堅定的點點頭。
“哼!”對於迪達拉這一連串話語,蠍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鼻音,也不知道是表達讚同還是不屑。
但藝術二人組的態度,無疑是非常明確的。
那就是支持鬥毆,希望佐助和帶土打出風采,打個漂亮,打個萬紫千紅。
見此,鬼鮫鯊魚皮的額頭滑出了一滴微不可察的冷汗,引來了鼬不著痕跡的輕飄飄一瞥。
鬼鮫沒辦法不緊張。
因為在原本的計劃裡,作為月之眼的執行者,在佩恩沒有死之前,帶土可不能這麼早暴露自己的實力。
可現在帶土突然被千羽和佐助架住,佩恩沒有出言,看其沉默的態度就知道他也傾向於探一探帶土的底牌,為了保計劃的順利進行,鬼鮫必須做最壞打算。
即,犧牲自己,保全帶土!
搶在佩恩一錘定音前,鬼鮫故作憨厚的撓撓頭:“哈哈,那個……”
“算了吧!”
鼬冷淡又疏離的聲音覆蓋了鬼鮫的話。
“我沒興趣觀看兩個愚者逗趣。”
接著鼬看向佐助:“我愚蠢的歐豆豆啊,你還有心情和這種小醜玩耍,看來你已經準備好我的眼睛了。”
“看在你還能逗樂我的份上,自己把眼睛挖給我,我就留你一命去延續宇智波的香火。”
鼬打出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