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明心情很不好,到了顧北城辦公室喝酒。
顧北城聽到他說要喝酒,冷笑:“你當這是什麼地方,這是辦公室,說喝就喝?”
宋晏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顧北城被這笑容弄得渾身發毛。
清了清嗓子:“東子。”
“我這就請宋總……”
“把我那瓶酒開了。”
“什麼?”東子盯著顧北城看,眼神寫滿了震驚。
顧北城一個大比鬥過去,“看什麼看,說讓你去拿就去拿,你聾了?”
真沒眼力見,宋晏明都要崩潰了,沒看出來嗎?
顧北城倒好了酒,準備了一些菜,在辦公室陪他喝起來。
宋晏明二話不說,先自己乾了兩杯酒,問顧北城:“結婚後感覺怎麼樣?”
“爽。”
宋晏明又問:“秦墨玉有沒有懷疑過你找女人?”
“怎麼可能,我像那種人嗎?”顧北城笑著搖了搖頭,“誰都能乾得出來,就我不可能啊。”
除了他的墨墨,任何女人都彆想入他的眼。
不過宋晏明這個問題,彆有深意,再看他半死不活靠著椅子,顧北城遂想到了深處。
八成是許藝又看上什麼帥哥了。
之前聽說因為齊溪長得太帥,她都花癡一樣。
這事兒放在哪個男人身上不鬨心呢。
顧北城竟然不知道怎麼安慰他,“男人都一樣,膩了就好。”
宋晏明聽出了顧北城的彆有它意,膩了就好,意思是許藝膩了他?
他的心針紮一樣。
他再如何覺得自己還年輕,也三十多了。
許藝正漂亮,靈氣,嬌小可愛,正是花一樣的年紀。
雖然生了團團,肚子裡還揣著一個,但也是可愛美麗的,笑起來甜的要命。
她有多可愛,就有多氣人。
顧北城也不知道宋晏明怎麼了,“許藝這個人,是不靠譜,今天喜歡這個,明天喜歡那個,還花心,以前甚至還給我表白,你說離不離譜?”
宋晏明安靜的盯著顧北城,顧北城說道,“我不跟你吹……墨墨眼裡隻有我,以前我那個不知死活的保鏢竟然覬覦我的女人,我直接讓他滾蛋!墨墨那以後就怕了,我說什麼就是什麼,這就是家庭地位。”
誰不知道顧北城在秦墨玉麵前慫的要死,要不是一路跪著追,隻怕現在還沒修成正果。
宋晏明冷聲道:“秦墨玉強勢,不願意服輸,許藝是花心了一點,但她可愛。”
“墨墨比許藝可愛多了,你在說什麼?”顧北城眉毛一高一低,嗤笑一聲,“論魅力,許藝能跟墨墨比嗎?”
宋晏明說道,“我妻子沒有誰比我更了解,若說她沒有魅力,隻怕全世界的女人都黯然失色。”
顧北城聞言,搖了搖頭,“墨墨可不花心,她眼裡隻有我,有一次我想吃蛋糕,她特意幫我拆了包裝。”
宋晏明平靜道,“許藝……”
許藝就是氣人了一點,僅此而已。
“許藝可沒讓我下跪過。”
顧北城笑容僵在臉上,到底是誰把他下跪的事情傳出去的?
“我也隻是跪地毯。”
他氣得都不想看宋晏明的臭臉了。
宋晏明喝了一口酒,“我沒跪過,她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