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清蕊妹妹她的神色來看,她與自己的想法一樣,同樣也覺得自己夫君他剛才的話語不太對勁。
任清蕊看著神色古怪的望著自己的齊韻,輕輕地眨巴了幾下一雙水汪汪的玲瓏皓目,直接給了齊韻一個疑惑的眼神。
齊韻見此情形,峨眉微微蹙起,馬上心思急轉的開始暗自琢磨了起來。
不對,不對。
有問題,夫君他剛才所講的那一番話語肯定有問題。
任清蕊收回了正在看著心上人的目光,亦是美眸輕轉的暗自思索了起來。
見到齊韻姐妹倆突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柳大少不由自主的輕輕地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
緊接著,他忽的張開嘴打了一個哈欠。
“啊哦哦,哦哦哦~”
隨即,他一臉疲憊之色的重重地躺在了身後的靠枕之上,然後直接對著姐妹二人輕輕地擺了擺手。
“韻兒,蕊兒,這件事情暫時就像這樣說了。
夜色已深,咱們就早一點安歇吧。”
柳明誌口中的話語聲一落,他就立即探著身體扯開了床榻裡側那幾張折疊的整整齊齊的蠶絲錦被。
怎奈何,柳大少似乎有些小瞧了自己娘子的聰明才智了。
他這邊才剛一把蠶絲錦被撤了過來,還沒有來得及改在自己的身上,齊韻便猛地一個側身,直直地把目光給落在了他的臉上。
“夫君。”
緊接著,任清蕊好像也想到了什麼事情似的,同樣猛地轉身朝著柳大少望了過去。
“大果果。”
柳大少聽到齊韻,任清蕊她們姐妹二人一前一後突然響起的說話聲,正準備蓋被子的動作微微一頓,心裡麵暗自道了一聲不妙。
如果不出自己所料的話,她們姐妹二人這是已經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
此時此刻,柳大少是真的很想說上一聲,女人要是太過聰明了,不是什麼好事情啊!
尤其是自己的女人太過聰明了,那就更不是什麼好事了。
雖說柳大少已經猜到了齊韻姐妹二人已經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但他卻還是佯裝出一臉疑惑之色的轉頭看向了齊韻,任清蕊姐妹二人。
“韻兒,蕊兒,你們姐妹倆還有什麼事情要說嗎?”
齊韻看到自家夫君的臉上那故作疑惑的表情,一雙俏目之中充滿了感動之意,同時還混雜幾分的幽怨之意。
“夫君。”
“哎,韻兒你說,為夫我聽著呢。”
齊韻神色複雜的輕籲了一口氣,微微傾著柳腰挪動了兩下自己的翹臀。
“夫君呀,妾身我已經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所以呀,你就不用再幫著妾身我找借口,開脫妾身我這個當兒媳婦的過錯了。”
聽到齊韻這麼一說,柳大少樂嗬嗬地躺在了身後的靠枕之上,扯著手裡的蠶絲錦被輕輕地搭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麵。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韻兒,你這說的叫什麼話嘛,為夫我什麼時候幫著你開脫你的過錯了。
真的是,你說的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你犯錯了嗎?你哪裡犯錯了?為夫我怎麼不知道韻兒你犯錯了啊!”
柳明誌仿佛是沒有聽明白齊韻剛才的那幾句話語的意思似的,依舊是一臉疑惑之色的輕聲反問道。
齊韻見到自家夫君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在故意的跟自己揣著明白裝糊塗。
於是,她立即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眼神嬌嗔的不已的握起了拳頭,直接在柳大少的胸膛之上不輕不重的捶打了兩下。
“哎呀,夫君呀,你真當妾身我傻呀?”
“韻兒,你……”
柳大少才剛一開口,齊韻便立即蹙起了眉頭,直接開口嬌聲將其給打斷了下來。
“哎呀,夫君你彆插嘴,你先聽妾身我把話給說完了。”
聽著佳人嬌嗔的語氣,又看了看佳人俏臉之上那滿是嗔怪之意的神色,柳明誌忙不吝的點了點頭。
“好好好,韻兒你說,為夫我洗耳恭聽。
對於娘子大人你的話語,為夫我洗耳恭聽總行了吧。”
齊韻見到自家夫君如此模樣,登時佯裝一臉沒好氣的輕輕地翻了一個白眼。
她哪裡還不明白,直至現在自家夫君都還在故意的插科打諢呢!
“德行,去你的,你少給妾身我故意的扯開話題。
夫君呀,你彆拿妾身我當一個大傻子行嗎?
你自己剛才也說了,夫君你現在身為咱們大龍天朝的一國之君,因為朝廷之上各方麵的事情繁忙不已的原因,可能就會忽略掉了咱爹他老人家今年要過六十大壽的事情。
夫君你身為咱們大龍天朝的當今天子,平日裡需要操心各方麵的大小事情。
可是,妾身姐妹們我們這些當兒媳婦的,平日裡卻非常的悠閒呀。
夫君你因為自身需要為了各種大大小小的正事而忙碌的緣故,一不小心的忘記了咱爹他老人家今年要過六十大壽的事情,尚且還情有可原。
可我們這些平日裡閒來無事的兒媳婦們,竟然也把如此重要的事情給忘卻了,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歸根結底,還是妾身我們姐妹們這些做兒媳婦的錯了。”
柳明誌立即伸出手握住了佳人的皓腕,輕聲喊了一聲。
“韻兒。”
“夫君,妾身我還沒有說完呢。”
“好好好,韻兒你繼續說,為夫我聽著也就是了。”
齊韻檀口微啟的輕籲了一口氣,一雙水汪汪的美眸之中瞬間又充滿了自責之意。
“夫君,你剛才言說,要怪就怪就怪咱爹和娘親他們二老,沒有提前的提醒咱們一聲這件事情。
夫君呀,在咱們大龍那邊,哪有當父母的主動給下麵的孩子們提及自己要過六十大壽的事情呀。
這等重要的事情,不都是當晚輩的應當時時刻刻的記掛著的嗎?
因此,夫君你剛才所說的那一番話語,明擺著是幫著妾身我們姐妹們自身的過錯嘛!
夫君,你的一番好意妾身心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