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規則5提到,讓乘客補票是列車員的權利,就是在提醒天選者們這一點。
隻不過天選者們有沒有看懂,那就是他們的事情。
就在張陽青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後有個聲音把他叫住。
暴躁男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似乎有很多疑問,但不知道怎麼開口。
最後,他還是說道:“你怎麼不問我的行李箱是什麼情況?”
因為他的行李箱有一隻手露出來,怎麼都不正常,這列車員不是眼瞎肯定能看到吧。
張陽青神秘一笑,說道:“你故意這麼擺,不就是想讓我來問你,然後你好展開話題,你覺得我有這麼笨?你在檢票的時候還故意露出你手上同款戒指,生怕我不知道你有問題似得,下次你這麼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不要太刻意,傻子才信你這個。”
暴躁男:“.”
觀眾們:“.”
張陽青這句話看上去是在罵暴躁男,其實已經把現在還活著的所有天選者都罵了一遍。
因為除了張陽青以外的所有天選者,都是以行李箱為話題,開始和暴躁男進行交流。
可這樣的話,暴躁男就占據了主動,畢竟許多天選者已經表現出需要他幫助的樣子。
張陽青雖然也是主動去找暴躁男,可他用高姿態讓暴躁男妥協,反而占據了主動。
這樣的話,他在要求暴躁男辦事的時候,將會更加好開口。
張陽青之所以開場就這麼說,其實也不是裝逼,是這其中有一定的規律。
在四位有問題的乘客中,其他三位都在儘力掩飾自己的不同之處,隻有暴躁男略顯做作,那麼他肯定有問題。
或者說,他肯定在吸引某個特殊群體的注意。
乘客不會在乎其他乘客的行李有問題,那麼在乎的隻有列車員。
張陽青從這幾個點分析,這個暴躁男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結果顯然就像張陽青所猜測的這樣,他想要去某個站點。
而張陽青不繼續問下去,這也很簡單,是因為他也不知道怎麼去。
他就是隨口一答應,到時候再說唄。
如果現在問他要去哪,對麵反嘴一問怎麼去,再掩飾的話就容易露出破綻。
現在,暴躁男覺得張陽青是老列車員,其實張陽青知道的消息還可能真沒他多。
他就這樣被騙成了張陽青的打手。
從進入怪談世界到現在,張陽青這邊一平如水,彆說戰鬥和衝突,甚至連矛盾都找不到。
張陽青如此‘刻板’的在工作,那種壓抑的氣氛,反而轉移到了其他乘客身上。
因為這列車本來就詭異,乘客們上來都十分忐忑。
張陽青所扮演的列車員似乎和詭異列車‘融為一體’,成為了神秘的存在。
那麼被壓製的,隻有各位乘客。
這也是為什麼暴躁男在張陽青如此沒禮貌之後,也不敢有大動作的原因。
而且其他天選者沒有做到這一點,所以他們的視角,不僅要提防詭異乘客,還要探索這詭異的列車,哪哪都是危險,壓力最大的就是他們。
這一次怪談能和張陽青作對比的,自然隻有特級咒術師夏帕蒂。
他最大的優勢,毫無疑問就是自身可怕的實力。
所以在他犯錯的時候,他有一定的資本翻盤。
怪談世界第一個階段,夏帕蒂的表現說好不好,說壞也不壞。
他比其他死掉的老一輩強者,優勢在於他有通關經驗,他知道有些看上去很隨意的地方就是坑。
畢竟他又不是沒被坑過。
對於夏帕蒂來說,通關失敗的死亡規則就是紅線。
在這一點上,他沒有任何大意。
甚至他是現階段唯一可以模仿張陽青打法的天選者。
當然,這裡的模仿隻是模仿前期的張陽青。
根據規則夏帕蒂可以判斷出,自己能夠殺的隻有詭異和坐過站的乘客。
這兩種乘客都有一種顯著的特征,就是可以襲擊自己。
他確實是被算計了,可是他隻還擊那些襲擊自己的人。
剛剛有一對情侶來找他尋求幫助,也就是麻煩他找項鏈。
就在他拒絕的時候,女乘客發動襲擊,被他一擊斃命。
男乘客沒有襲擊他,他也沒有對男乘客發動攻擊。
所以夏帕蒂有驚無險的躲過這次被規則抹殺的坑。
夏帕蒂的判斷很直接,如果可以襲擊自己的乘客,還沒被規則抹殺,那麼就證明自己也可以殺他。
男乘客就是木那的站在原地,沒有要動手的意思,說明他是被規則限製,夏帕蒂肯定不會出手。
被坑過的夏帕蒂,自然很注意這些細節。
能修煉到頂點的天選者,可能有失誤,但絕不會是庸才。
男乘客看見自己的女友死在車廂內,他憤怒著夏帕蒂,指著他怒斥道:“你為什麼要殺我女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