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獄警倒了一杯咖啡,開始敘述一個比較長的故事。
他原本有一個美滿的家庭,可是在某一天,他去上班的時候,家裡遭受了一次非常恐怖的襲擊。
他的妻子和女兒被一個連環殺人犯給盯上,回到家他就看到了此生難忘的畫麵。
妻子和女兒的屍體被均勻的切割好,並且擺在桌子上,像是某種‘藝術傑作’。
很難想象這個連環殺人犯有多喪心病狂。
他發了瘋一樣的開始尋找線索,也開始結識一些受害者的家屬,勢必要親手為妻女報仇雪恨。
他們這個團隊一共有五個人,經過一年的調查,發現了連環殺人犯的殺人規律。
為了抓住連環殺人犯,他們聯係了強大的執法隊。
在這次抓捕過程中,連環殺人犯悍不畏死的襲擊執法隊隊長。
得虧執法隊隊長實力過於強大,當場就處決了連環殺人犯。
凶手已死,本以為妻女的仇已經報了,那段時間也沒有再發生什麼事故。
結果過了一段時間,他所在的城市裡又出現幾起連環殺人案。
寸頭獄警光是看到報導中的拍攝照片,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到案發現場的時候發現,死者和他的妻女死法一模一樣。
身上的傷痕和作案的手法如出一轍。
當時,很多人判斷,可能是有變態模仿他作案。
寸頭獄警並不這麼覺得,因為他感覺就像是同一個人。
可問題是,他親眼看到殺害妻女的凶手被執法隊隊長處決,怎麼可能還活著。
這件事情一連發生了很多起,但就是沒有抓到凶手。
寸頭獄警也是不斷的去執法隊尋找線索,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覺得執法隊隊長的行為舉止有些怪異,也就是做出些許‘不符合他身份的舉動’。
不是很明顯,但確實有些不對勁。
就像‘陰鷙演員’剛剛懷疑他那樣。
於是他就開始跟蹤執法隊隊長。
在他不懈的跟蹤下,他發現了一起凶殺案。
就是執法隊隊長離開一個房間,他確定執法隊隊長走遠後,他便進入了這個房間。
當走到門口時,他就已經聞到了血腥味。
打開門一看,裡麵果不其然是慘烈的案發現場,死者和他妻女簡直是一模一樣的死法。
可問題是,凶手不是被執法隊隊長殺死的嗎,怎麼執法隊隊長成了凶手。
寸頭獄警的腦海中就有個大膽的判斷。
“我判斷那個連環殺人犯有非常強大的特殊能力,誰殺了他,他就會奪舍誰的身體,那麼就可以解釋執法隊隊長的行為。”
陰鷙演員麵色凝重的問道:“那你沒有解決執法隊隊長嗎?”
寸頭獄警歎道:“沒有,當時我還在思考辦法,就是可以利用特殊的召喚物殺死他,然後我就可以把召喚物封印起來,杜絕他複活的可能,隻要我在執法隊隊長的房間裡設下印記就行,可那個執法隊隊長在一次任務中喪生,據說殺他的人已經被抓進這個監獄。”
“那你知道是誰嗎?”
“知道,可我在混進來之前,監獄發生過幾次暴亂,那個囚犯已經死了,我現在也不知道是誰,甚至不知道是獄警還是囚犯。”
陰鷙演員這下算是明白了,這家夥不知道是誰,就開始無差彆的殺,直到殺到那個凶手為止。
做法非常極端,但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可問題是,放縱他這麼搞下去,自己也會很危險。
當然,這隻是陰鷙演員作為原住民的思考方式,在張陽青眼裡隻有情報。
這個‘詭異’隻是情報的提供者,他肯定無法正常的解決他所說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