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當中,因為秦老國公剛回來,以為沒有做美食,想要將他所帶的食物烹飪成美食,好好的招待招待剛見麵的外甥女婿。
隻是結果卻並不如秦老國公所想,需要耗費他所帶的食物,府邸當中已經做好了食物,在秦老國公又被秦老夫人說教一番之後開始進行午餐。
這倒是其樂融融的一幕,席間並沒有說些朝堂上的話,反而是家裡長,家外短的話,倒也顯得親切無比。
等到飯後原本要散場,梁安卻是被秦老國公留下來了,一直拉著在書房當中談論,談論了很久。
等到梁安被放出來之後,口乾舌燥,雙眼泛白,眼看就不行了,好在稍微喘息一番之後活了過來,急忙匆匆的告辭離開,連晚飯都不在此地吃了。
就這樣快速的離開此地,回他們下榻的文聖公的府邸。
隻是剛回來,梁安以為會輕鬆一點,可是誰知道又有了意外的人前來找自己。
梁安一看,不是外人,居然是沒有回宮的大康最小的皇子泰王陳泰。
陳泰又想到了一些好玩的學習上的事情來找梁安請教,而梁安卻是值得老老實實的為他講解,等到最後梁安指揮之下做了一頓火鍋,一家人吃的倒也其樂融融,陳泰太心滿意足的住在了文聖宮府邸,並沒有回返皇城,這倒是讓梁安有點兒膽戰心驚。
自己怎麼就這麼的賤呢?
不但說出了火鍋,還說出了早上吃的早餐,什麼中式的,西式的,隻要是現在技術能夠做出來的都說了一遍,這明天早上還有一個麵包等著自己去為泰王殿下做出來,想想就覺著困難。
好在梁安並沒有說出奶油,雖然奶油很簡單,用雞蛋清和牛奶就能夠做出來,再加一點兒糖。
這事基本上就不會出什麼意外。可是自己要是莫名其妙做出這些,不知道現在極西之地會不會有這樣存在的食物,會不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梁安有時候也是很怕麻煩的。
梁安他們在府邸當中有人歡樂,有人憂愁,不過在洛陽城外一些巡邏隊剛經過的地方,草叢當中亦或者是樹木後方,一些黑衣人看著前方經過的巡邏隊伍,相互打了幾個手勢,就這樣悄悄的向前摸索著靠近洛陽。
然後在洛陽外圍一些殘破,但是明顯就像是標誌物一般的建築旁邊摸索著很快的就打開一個又一個隱蔽的路口鑽了進去。
大康東宮。
陳到忙活完了今天的事情,剛準備休息,突然就有人來到他所在的大殿之外彙報。
“太子殿下。”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陳到不由的眼睛微眯。
這是自己父皇身旁王恩挑選的絕對信任的宦官魏忠賢的聲音,他來做什麼事情?
雖然陳到很是疑惑,可還是召見了魏忠賢。
魏忠賢剛來見陳到,立馬就說出了一個讓陳到意想不到的消息。
“什麼?你說的這是真的。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線索已經被斷的乾乾淨淨,什麼都找不到了,什麼都發現不了?”
至於陳到所說的消息,無外乎就是他在洛陽外圍風波鎮上遇到刺客襲擊的事情。
現在居然被斷的乾乾淨淨,這讓陳到如何能夠不生氣?
看著陳到如此生氣,魏忠賢也在旁邊小心的回複著。
“殿下,我們也不想消息斷的如此乾淨利索,不過陛下已經有了決策,想要引蛇出洞。”
這一下子陳到點了點頭“引蛇出洞嗎?好的,隻要是父皇安排好了我可以再去引他們出動。”
隻是陳到剛說完,魏忠賢卻是搖了搖頭。
“太子殿下,陛下並未要你去引他們出來。”
這一下子陳到確實有點兒不解的看著魏忠賢,而魏忠賢確實說著“所有的情況綜合分析,應當是針對陛下的,所以陛下要將他們引出來。”
“不可!”
梁安猜測在這一刻得到了證實,所有的情況都是針對於陳書寶做的布局,隻是這對於陳書寶座的布局沒有什麼效果,最後才落到了他這個大康太子陳到的身上。
雖然陳到竭力的阻止,不希望自己的父皇去將這些小人從暗處引出來,萬一再出現其他的麻煩,這損失的可是大康的國本,可是魏忠賢確實在陳到麵前說了一番陛下的準備。
陳到聽到對策,卻是轉過來轉過去,最後站定。
“我要去找梁將軍,看看能否商議商議如此做是否妥當。”
“不可。”
隻是陳到剛說完,魏忠賢就出言阻止了陳到。
“太子殿下,非是我們不相信梁將軍,而是現在這種情況隻有陛下和您知道這計劃,其他的人萬萬不能夠泄露。
萬一梁將軍做出了妥善的安排,被有心之人發現了該當如何?隻要是做安排就會調動兵馬,而這些兵馬誰能夠確定他們不會有彆人的耳目?”
魏忠賢說的很對,陳到也沒有辦法,隻得看著魏忠賢。
“好,請你回告父皇,我們一切聽父皇的,絕對不會讓父皇失望的。”
魏忠賢離開陳到卻是在自己的宮殿當中轉過來,轉過去,久久的沒有辦法安心,最終一咬牙。
“來人!”
很快的,自己的心腹就出現在了陳到的麵前,陳到看著他們想都沒想就吩咐著。
“去將壽王殿下請來。”
壽王陳慶在皇城當中住著,太子殿下請他過來倒也是無可厚非,誰讓他們以前就是最好的兄弟,而且經常性的聚在一起商議一些事情呢?
現在陳慶前來麵見陳到,那也是說得過去的,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隻是就在眾人以為不會出什麼事情的時候,在這新春佳節第二天,壽王殿下從皇城當中外出,準備去往皇城旁邊的東宮,雖然皇城和東宮挨在一起,可是中間還是有一段距離需要從皇城的宮門外出,再走上一段距離之後來到東宮的大門,再從大門進入東宮。
隻是陳慶的馬車出了皇城大門吱吱呀呀的壓著被打掃的乾乾淨淨的馬路向著東宮方向行去的時候,突然一連串的喊冤的聲音在陳慶的馬車之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