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好的朋友。”
“一個很棒的對手。”
“一個很可靠的同伴。”
“嗯——”
“還是一個她對我有點好感，我也對她有點好感的女孩。”
麵對紅妖的詢問。
蘇淵如是回答道。
隻是這個回答，倒是完全出乎了紅妖的意料。
用得著......
這麼誠實？
她盯著蘇淵看。
從誕生到現在，紅妖對蘇淵的了解並不多。
她沒有去主動了解，蘇淵也沒有主動去說。
甚至於——
紅妖連蘇淵的真實境界都不知道。
至於性格，脾氣，那就更不要提了，這段時間，蘇淵幾乎一直都在帶著紅妖殺殺殺，兩人的交流極少。
紅妖所唯一清楚的點，就是這個主人的定力不是一般強，麵對自己的誘惑，向來都是無動於衷。
現在......畫像完整度+1。
“對了。”
既然提到了許安顏。
那就不得不提到祈夜。
“有個叫做祈夜的家夥，你可以將其視作同類。本來我還想著，如果你很乖的話，可以給她當個榜樣，但我現在感覺，到時候你隻會把她帶壞......在她麵前你能注意一點吧？”
紅妖臉上帶著奇異的笑容：
“我不的話呢？”
蘇淵看了她一眼：
“你和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怎麼樣都無所謂，但我還是希望在祈夜麵前，你能當一個好一點的榜樣，這樣祈夜可能會被你感化，對許安顏也好點。”
紅妖冷笑：
“真是打得一手好主意，拿我來討彆的女人歡心？”
蘇淵盯著她：
“那又如何？”
紅妖愣住了。
蘇淵走到她身前，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
明明幾乎都要貼在一起，但是，卻沒有任何曖昧的氣息。
有的，隻是蘇淵那似笑非笑的目光。
“雖然你是器靈，但我將你視作人。隻是，我們才認識幾天？
許安顏與我經曆過許多，我們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生死相交。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自然比你重要得多。
如果能通過你來讓她好過一些，我為什麼不做呢？”
紅妖被蘇淵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意外。
自從她誕生開始，她就一直覺得，蘇淵的性格十分溫和，最起碼，沒有太多的棱角，是那種比較好拿捏的一類人。
哪怕是隱約察覺到了他的內心深處帶著一種淡淡的瘋狂，可這種印象依舊沒變。
可現在。
紅妖知道，自己似乎理解錯了。
然而，她並不為自己理解出錯而感到難堪，反而覺得事情......變得有趣了起來。
紅妖沒有後退，沒有被蘇淵嚇住，她反倒更加靠前，幾乎要和蘇淵吻在一起，那雙妖冶的鳳眼中滿是瘋狂：
“所以，你是在教訓我？嗯？如果我告訴你我不會照你說的那樣做，你會怎麼樣？你會毀掉我？重新再造一個器靈？那你做吧，我不在乎。”
她是真不在乎。
蘇淵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而後搖了搖頭：
“隻要你不犯原則性的錯誤，我都不會這樣做的，正如我所說，對我而言，你有自己的意識和想法，你就是人，而不是什麼器靈。”
紅妖微微一笑：
“我很感動。”
這是陰陽。
蘇淵當然聽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