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撓自己癢癢,是感受不到的。
所以......
隻能依靠祈夜了。
“誒?”
祈夜雙手抱胸,遠離許安顏,滿臉狐疑:
“我,幫你?”
許安顏點頭。
祈夜遲疑了一下,問道:
“什麼忙?”
“塗一種秘藥。”
“你不能自己塗?”
“我要專心修煉秘法,配合秘藥吸收。”
“行吧。”
祈夜放鬆了警惕,走到床前,伸出手:
“給我吧。”
許安顏取出了一種靈藥。
祈夜打開聞了聞,還挺香的,不知道有什麼效果。
“塗哪?”
“全身。”
“全身?”
祈夜眨了眨眼,目光在許安顏的身上遊走。
先是在胸口,然後往下移,到小腹,到小腹之下:
“你確定?”
許安顏語氣平淡,但那祈夜看不到的低垂眉眼中,眼神堅定,‘視死如歸’。
“我確定。”
祈夜繞到許安顏身後——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
祈夜蹦出去三裡地,躲得遠遠的,但是臉上卻帶著一種奇怪的神色,衝著許安顏眨了眨眼:
“這裡也要?”
許安顏身體一僵。
如果放在平時。
她早就收拾祈夜了。
但這個時候,她有求於人。
除了祈夜,再沒有彆人能夠幫她了。
她隻能深吸一口氣:
“對,也要!”
祈夜瞪大了眼睛。
在拍剛才那一下之前,她都已經做好了‘壯烈犧牲’的準備。
結果雜魚竟然沒有動手?
她認真的啊?
麵對祈夜的懷疑。
許安顏不願意再多說,直接躺到了床上,閉上了眼睛:
“開始吧。”
祈夜小心翼翼地靠近:
“本小姐最後確定一次,塗全身,每個地方都要?”
“對。”
“不記仇?”
“不記仇。”
“說到做到?”
“說到做到。”
“好!”
祈夜眼睛發光,熠熠生輝,直接擼起袖子,露出了猖狂的笑容。
她直接擠出一管秘藥,睥睨而視,嘴角似勾非勾,大有一副農奴翻身把歌唱的感覺,另一隻手指著許安顏的衣服:
“脫!”
許安顏深呼吸了好幾次,儘量麵帶微笑:
“你不能把手伸進去?”
祈夜慫了。
但心裡慫,不代表嘴上慫。
她壯著膽子,心理上小心翼翼,嘴巴上盛氣淩人:
“還要不要本小姐幫忙了!有你這麼求人的嗎!”
她沒想著許安顏會答應。
隻是這麼日常嘴硬一下而已。
結果——
“......”
許安顏將周圍重重包裹,一層又一層的紗幕圍繞後。
褪下了上衣。
祈夜驚呆了。
我靠。
這什麼藥啊。
這是非塗不可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