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險往往等同於機遇。
並且兩者成正比關係。
風險越大,機遇越大。
靳魏之爭發展到現在,已經演變成同盟軍的正統之爭,誰能取得最終的勝利,誰就會成為新的同盟軍。
“靳主那邊調集了多少人?”
魏邑還是沒沉住氣嘛。
杜恩琴嘴角上翹,“不是挺會裝深沉的嗎?怎麼不裝了?”
調侃歸調侃,她還是友情提示道:“巴圖魯的臨陣倒戈讓他大受刺激,也給他敲響了警鐘。為了確保勝利,靳主正派人四處走動,甚至出動穆綸親自負責。連麵子都不要了,都低聲下氣求到了衛家家裡。不出意外應該是情投意合,同仇敵愾了。”
“說起來,你應該感到光榮,十八路諸侯討董啊。”
麵對對方語氣裡的幸災樂禍,魏邑一片沉靜,毫無波瀾。
“烏合之眾。”
不管是不是吹牛逼。
就問自不自信吧。
而自信的男人總有種彆樣的魅力,乃至杜恩琴都多看了他幾眼。
“難不成你在靳主那還有伏兵?”
她試探性問。
“透露透露唄,我保證不泄露出去。”
杜恩琴隻是玩笑,習慣性的覺得不會得到回應,哪知道對方居然出乎意料的開了口。
“打仗比的不隻兵力的多少,還有指揮團隊的才能和經驗,以及戰士的單兵素質。”
完美。
無可挑剔。
隻不過……
是不是太過教科書了?就像背書一樣,正經到杜恩琴忍俊不禁。
“你打仗真的有戰術?”
看來她對魏邑的能力其實還是存在那麼一絲質疑的。
“他們練的是什麼?”
杜恩琴其實早就注意到不遠處操練的一幫士兵。
不去練槍法,居然好像在……練武術?
至於哪門哪派,她確實見識有限,瞧不出來。
“人已經交接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魏邑沒回答,下達逐客令。
“急什麼。怕我蹭飯啊?”杜恩琴麵露不滿:“彆忘了你們的大米都是我給的。”
“如果不想走,可以留下來,多一個兵也多一分勝算。”
杜恩琴愣愣了的看著他,而後無可奈何的一笑,隨即乾脆道:“再見。”
魏邑肯定不會放她自由的在軍營裡亂轉,真被窺見什麼機密怎麼辦?監督般的陪其走出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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