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歌無可奈何。
江辰喝了口杯子裡的威士忌,爽快點頭,“行。”
實在不是他小氣。
72年的麥卡倫。
一般都在拍賣會上成交,很少在市場上流通,價格近兩百萬rb。
如果不是在阿房宮這樣的京都頂級夜場,在其他場合碰到,肯定得懷疑假酒。
“今晚約宋少來,沒彆的意思,就是想當麵向宋少道聲謝。”
江辰放下酒杯。
宋朝歌神色如常,“江兄太客氣了。我們是同胞。”
顯而易見。
他聽懂了江辰的意思,同時,並沒有裝傻充愣。
演戲不是不行。
但如果已經穿幫了還要強行演下去,那就有些丟份了,徒增笑料,不如大方的坦誠,也算優雅。
江辰看著對方,目光相當真誠。
“宋少是不是手頭不太寬裕?”
宋朝歌眉頭微皺,應該是又有些不明所以,“江兄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宋少有興趣,後續在濠江開設新的酒店,宋少可以入股。”
杜恩琴之前是誰的人,不言而喻。
不管怎麼說,這次在緬底,這位和平飯店的老板娘確實幫了不少的忙,起碼提供了安穩的住宿環境,保障了某人在一片戰火中沒有餓著肚子。
這份情誼,應該報答。
宋朝歌凝視江辰,往後靠坐,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濠江的賭牌,本來就是對方從他手裡搶過去的,這時候舊事重提,究竟是好意,還是傷口撒鹽?
“江兄是瞧不起人嗎?”
江辰搖頭,“我瞧不起誰,也不會瞧不起宋少。如果宋少不缺錢的話,當我沒說。”
“上次喝酒的時候,我應該和江兄說過,我不是為了錢。”
宋朝歌平靜的道,角度恰到好處,臉龐隱藏在燈光的陰影裡。
搞詐騙,不是為了錢?
是為了什麼?
換做其他人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是道貌岸然,貽笑大方,但是以宋朝歌的身份,他想賺錢的話,實在是有太多的渠道了,真沒必要走偏門。
“智障清除計劃?”
江辰自然而然的問。
宋朝歌莞爾,眼神中透露出知己難得的感慨色彩。
“有些人匹配的財富超出了他們能夠駕馭的範圍,所以需要進行重新分配。至於去了回不來的人……”
“還是那句話,死不足惜。”
暴斃他鄉的豬仔,除了極少數的一撮,絕大多數幾乎都是出於貪念,其本身就不是奉公守法之徒。
所以宋朝歌這話,聽上去冷血極端,但也不是不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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