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問你呢,今日怎麼這麼反常,你陳大少爺不是挺大度的嗎?
怎麼和個小姑娘吵起來了?”
“姐,她是小姑娘?你是沒見她那算計的模樣?”
“其實她原先不是這樣的,要不你坐下,我和你說說她家情形,或許你就能理解她了。”
陳軒當真坐了下來,認真地聽起了張覺夏的話。
“姐,她的變化當真這麼大?”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其實,我倒是佩服她,她能幫她的父母分憂,作為長姐,能擔起家中的擔子,當真是個好姑娘。
我這麼一說,你還覺得她厲害嗎?”
陳軒搖了搖頭,“我也是生意人,出門在外做生意,你要是不厲害,怕是對手就厲害了。”
“那你還對著人家姑娘那樣?”
“我這不是後悔了嗎?姐,李師傅那裡可安排了人?”
張覺夏故意說道,“你剛才表現的那麼看重學堂,李師傅自是不敢太過造次。
隻是給了李姑娘兩三個人,就把她打發了。”
“那怎麼能行,不行,我得和李師傅好好說道說道,讓他多派上幾個人過去。
咱們這學堂就是拖上幾天完工,應該也不耽擱什麼。”
不等張覺夏開口,陳軒人就已經沒影了。
張覺夏看著門外,“跑得倒是快......”
陳軒很快去而複返,“姐,你怎麼能騙我呢?
李師傅說了,他按著你說的都安排妥當了。”
“你跑得那麼快,也沒給我機會說啊!”
“說來說去,都是我的不是了。”
“姐,你和李姑娘的娘很熟嗎?”
“熟啊!怎麼了?”
“我就是好奇,隨便問一問。”
陳軒坐了一會兒,人就坐不住了,“姐,我還有事兒要忙,就先回了。”
次日,陳夫人過來說話,她告訴張覺夏,陳軒去了鎮子上。
“覺夏,這小子一大早就沒影了,你說他不會又要忙生意上的事吧!
他在我身邊住了這幾天,我這心裡就覺得無比踏實。
我是真想,多留他在我身邊多住幾天,可我們在這裡偷懶了,府裡的那一大攤子事兒,得有人管吧!
他要是成了親,該有多好啊,這樣也有人幫著軒兒分憂了。”
張覺夏一聽陳夫人又要講陳軒的親事,連忙勸住了她,“乾娘,軒弟現在也沒娶親,你和乾爹在村子裡不也踏實住著呢!
這事兒啊,欲速則不達,再說了,這男女之事,也是靠緣分的。”
“是這麼個理兒,可我隻要想起來,這心裡就揪得慌。
我在家中和你乾爹講,他不樂意聽,就跑得遠遠的。
還有那個陳軒,不等我開口,&bp;人就沒影了。
我是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張覺夏在心裡暗罵了幾句陳軒,你造的孽,讓我在這裡當心靈導師。
她便坐下來,和陳夫人好好地說道起來,直到說得陳夫人臉上有了笑容。
張覺夏也鬆了一口氣,不過她也知道,陳軒的親事一日不了,陳夫人的心病是一日除。
可陳軒的親事,她說了也不算啊!
算了,能勸一天是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