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進了總經理辦公室,就看到薛妙妙坐在老板桌前對賬呢。
剛剛外麵發生的小插曲,大觀園酒樓這邊,完全沒當回事。
做酒樓生意,客人喝多以後,發生一些小摩擦,實在是再稀疏平常不過的事情。
大觀園這裡,每天幾乎都會發生幾起這樣的事。
隻要動靜不鬨太大,沒搞出人命什麼的,酒樓方麵都懶得去管。
“你怎麼來了?”
薛妙妙抬起眼皮看了陳鋒一眼,並未站起來。
“想你了,來看看你。”
陳鋒走到薛妙妙跟前,手搭在對方肩上。
“彆鬨,沒看正忙著呢。”
薛妙妙一邊看著賬本一邊撥弄著計算器。
“怎麼了?賬目有問題啊?”陳鋒若無其事的問了一句。
“嗯!”薛妙妙微微嗯了一聲,手底下繼續忙活著。
陳鋒也沒打擾,坐到一旁,過了一會,薛妙妙忙完了,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然後泡了一杯茶,給陳鋒端了過去。
“陳辰上學的事情怎麼樣了?”薛妙妙問。
陳鋒道:“還在找學校呢。”
薛妙妙哦了一聲,道:“我看不然將陳辰送去澳市那邊好了,那邊教學比這邊好太多太多了,你又有人脈。”
“不行。”陳鋒想也沒想就一口拒絕了。
澳市那邊教學質量的確好。
但他仇家太多了。
儘管那些大仇家都被他殺的差不多了。
但鬼才知道還有沒有惦記著他。
把寶貝閨女送去那邊,他根本不放心。
“我已經托了人了,這兩天應該就有眉目了。”陳鋒說,“哦,對了,我聽說你們不是找了幾個看場子的?剛剛外麵鬨出點動靜,怎麼保安都沒見一個?”
薛妙妙笑道:“鬨出動靜?”
陳鋒道:“對啊,我靠,你這老板怎麼做的,都不知道的?”
薛妙妙笑道:“鋒哥,你也做過酒樓生意,做酒樓生意,客人喝多了,哪有不鬨事的?我要是每個都去管,那還不要累死?”
陳鋒愣了愣。
他居然無法反駁。
想了想,倒也是這麼回事。
薛妙妙繼續道:“看場子的那個是盛姐找的,叫大坑哥,他今天好像有事,不在這裡。”
陳鋒平日裡幾乎很少來大觀園。
也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實才是大觀園的幕後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