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穿著清涼的小太妹都圍著他轉,一口一個南哥叫的是格外親昵。
這南哥也不客氣,左擁右抱的拿著話筒唱著歌,每唱一句,就朝身邊那小太妹胸口摸去一把。
被摸的小太妹非但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十分享受,嬌笑著把身子貼的更緊了。
陳鋒、老菜和地炮跟著二棍進了包間。
老菜看到那南哥之後,臉色就變了。
心說早知道二棍把他也請來了,老子就不來了,真是晦氣。
“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鋒哥,我朋友,這是老菜。南哥,老菜你還記得吧?你們當時可是同學。”
南哥坐在位子上,放下話筒,斜睨了老菜一眼,然後笑道:
“老菜啊,記得,我怎麼可能忘了呢?上學那會,我沒少揍他。老菜,你還記得我吧?”
老菜上學那會和南哥是同學,這南哥乃是學校一霸,上學那會就不是個善茬,仗著家裡有錢有勢,拉幫結夥,沒少欺負同學,老菜就是眾多被霸淩的同學之一。
老菜對這南哥的印象可是太深了。
他朝南哥尷尬的笑了笑,沒說話。
老菜雖不是一個記仇的人,但這南哥當時在學校的時候可是把他欺負慘了。
至今他還有陰影呢。
當時打算去混社會,就是想以後出人頭地,去找這南哥算賬。
但很可惜,他在社會上根本沒混出個名堂,這件事也就慢慢地淡忘了。何況南哥現在在社會上混的風生水起,也不是他能夠的確的起的。
此時見到南哥,上學時被霸淩的場景,又一次將老菜的傷疤揭開。
老菜怔在原地,臉色有些難看。
二棍聽了南哥這話,當即打圓場,笑道:“嗨,多少年前的事兒了,陳穀子爛芝麻的事兒,提那些乾嘛?”
“老菜,來,坐下,一會我給你叫幾個姑娘。”
老菜和陳鋒幾人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二棍才看到地炮,問道:
“這兄弟誰啊?”
老菜道:“二棍,他是地炮啊?你不記得了?”
二棍皺著眉頭,冥想著,過了一會,拍著腦袋叫道:
“臥槽,地炮?他是地炮?”
地炮看著二棍,哼笑道:“二棍,你他媽連我都不認識了啊?”
二棍湊近一瞧,接著昏暗燈光認出來了,叫道:“臥槽,還真是地炮,我聽說你不是去澳市那邊混了?這怎麼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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