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哥,到了那裡,好好和徐盛說啊,千萬彆起什麼衝突。”老菜囑咐道。
地炮很是不屑的看了老菜一眼,道:“老菜,你也就這點出息了,沒見過什麼大場麵,一會你要怕了,就跟在我屁股後麵。”
老菜道:“地炮,你就彆裝了行嗎?”
地炮叫道:“裝?兄弟我需要裝嗎?算了,和你說你也不懂。”
很快,陳鋒駕車就到了念奴嬌。下車的時候,陳鋒想了想,從車座底下將那柄黃金沙漠之鷹手槍揣在腰間。
這把槍是瘋狗給他防身用的,純金打造,價值連城。這麼多年,他始終沒怎麼用過。這次來找徐盛談判,穩妥一點,還是帶上家夥好一些。
老菜和地炮先下了車,並沒看到陳鋒揣槍的動作,倆人站在念奴嬌會所門口,等待陳鋒。
陳鋒整理衣衫,披上西服外套,下了車。槍被衣服蓋住,外人並看不到。
進了念奴嬌會所,直奔前台,本想去前台問問徐盛辦公室在哪兒,誰知道沒走兩步,迎麵就和徐盛徐南倆兄弟碰上了。
徐南被二迷糊砍了兩刀之後,在醫院躺了幾天,沒什麼大礙,沒過兩天就出院了,今天來念奴嬌,是來找大哥徐盛要錢的。
要錢做什麼?自然是去賭了。賭癮要是犯了,那和毒癮差不多。
倆兄弟遠遠就瞧見陳鋒,當即認了出來。
尤其是徐南,一場牌局輸了陳鋒一百多萬,化成灰他都認識。
“操,大哥,是陳鋒。”
“哪兒呢?”
“就前麵站著那個,穿黑西服的。”
徐南說著就小跑了過去,似乎怕跑慢了陳鋒就跑了一樣。
徐盛緊跟其後,他們身後還跟著七八個小弟,混道上的,講究一個排場,尤其是徐盛這種極好麵子的,每次出門,那必須得一群小弟才行。
陳鋒看到了徐盛徐南倆兄弟,站在原地沒動,等著對方過來。
老菜有點緊張,不怪如此,他看過徐盛砍人,那是真往死裡砍,對這種人,他天然有種畏懼。
相對他來說,地炮就好很多,和陳鋒並肩站立,橫著腦袋一臉不忿,那架勢好像要隨時準備乾仗似的。
“陳鋒,我大哥那天約你,你為啥不來?”徐南向前指著陳鋒大聲質問,語氣十分囂張,畢竟後麵站著大哥徐盛和一群兄弟,他也沒必要和陳鋒客氣。
陳鋒淡定的很,他什麼場麵沒見過?豈能被徐南這種小卡拉米嚇到?
“我今天這不就來了?”語態相當溫和平淡。
視線掠過徐南,直接看向徐盛,陳鋒笑道:“這位就是徐盛徐老大了吧?久仰大名。”
徐盛冷笑道:“陳老板,好大的架子啊,我請你不來,今天你又是不請自來?”
陳鋒笑道:“害,那天有事給耽擱了,徐老大,我今天來了,說吧,你約我要乾嘛?”
徐盛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去裡麵?”眼神中充滿挑釁。
老菜暗中揪了揪陳鋒衣角,示意彆跟徐盛去。
麵對老菜的警告,陳鋒不予理會,對徐盛道:“走唄。”
“走。”徐盛領路在前,朝一旁走去,陳鋒緊隨其後,老菜和地炮相互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臨到一處門前,徐盛推開門,走了進去,轉頭對陳鋒道:“陳老板,請。”
陳鋒倒也不客氣,踏進房間,進去掃視一圈。房間不小,是個八九十平的大開間,中間立有一賭桌,外加一些桌椅板凳,除此之外,彆無他物。窗簾大敞,夕陽照進屋子,鍍上一層金黃色光澤。
徐南領著幾個小弟也跟了進來,老菜和地炮站在陳鋒身後。
“陳老板,請坐。”徐盛倒是很客氣,拉了一張椅子給陳鋒,自己則是坐到一旁,翹著二郎腿。
陳鋒坐下,看著徐盛,笑道:“徐老大,說吧,你那天約我有什麼事?”
徐盛道:“我聽說你很會賭?”
陳鋒攤手聳肩,道:“那倒沒有,隻不過運氣有點好罷了。”
徐盛冷笑,道:“運氣好?運氣好就能贏我弟弟一百多萬?”
陳鋒朝徐南看去一眼,道:“那就得問你弟弟了。”
徐盛道:“我不問他,我就問你。”
陳鋒笑道:“徐老板,不要這麼激動,我今天來,是解決問題的,不是來激化矛盾的。你無非是覺得我贏了你弟弟,覺得我出了老千對吧?”
徐盛沉聲道:“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就不信有人能悶牌下一百多萬的注。”
陳鋒懶得解釋太多,他做事向來直接,不喜拖遝,對徐盛道:
“徐老大,你說吧,你想怎麼解決。”
徐盛早就想好了辦法,沉聲道:“陪我賭一場,我陪你玩玩。”
陳鋒道:“賭?賭什麼?”
徐盛站起身,啪的一下就把手掌拍在賭桌上,冷笑道:“就賭這隻手,你贏了,我這手,你的了。”
這家夥果然是個不長腦子的混混,成不了什麼大氣……陳鋒覺得很好笑,什麼年代了,當大哥為了找回麵子,居然拿自己一隻手當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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