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把那兩張紙往桌子上一拍,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紙被揉爛了不說,笑容還幾近猙獰。
本來還想著這狗東西要是再給他她寫言簡意賅的信,她就還是無視,不給他回信來著。
可現在這狗男人用霸總言情的話來說,就是“用‘卑劣的手段’,已經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不就是回信嗎?她絕對給他好、好的寫!
夏黎心裡憋著一股氣,連李慶楠的信都沒來得及看,就已經用筆戳著信紙,咬牙切齒的開始回信。
可寫著寫著,她突然表情麻木的坐直。
抬手將桌子上寫了一半的信抽出來,團吧團吧,扔在一邊。
比起寫信罵他一頓,不給他寫信,是不是更讓他生氣?
還是說他最後那句訓她的話,是怕她不回信才故意寫上的?
奶奶的,差點就中了他的計。
……
越國,嵩縣附近的一個小山腰。
坦克一團剛剛經曆過一場鏖戰,險勝過後在向前推進十裡外的小縣城附近駐紮。
送補給的人剛走,雙手空空的陸定遠,看著快快樂樂拿著一遝信走遠的李慶楠,陷入了沉默。
他又沒收到夏黎的信。
這不對勁。
之前那封信寫出他沒收到回信,思來想去好久,覺得可能是李慶楠接觸的信太多,自己寫的太少,夏黎覺得他冷淡才沒給他回信。
可上一封信,他明明足足寫了兩頁紙,為什麼還沒得到回信?
陸定遠麵無表情的嚴肅臉下,感受到了來自準女朋友的冷淡,心情十分糟糕。
思來想去了一天,晚飯過後,陸定遠決定還是去找能收到回信的人詢問一下,要怎麼給她寫信。
陸定遠過來的時候,李慶楠正坐在一個大石頭上,嘴角咧到耳朵根,興致勃勃的看回信。
他寫出的信多,收回來的信自然也多。
而且他就是一個二世祖,和他交往的一般脾性也都差不多。
他自己寫出去的信歡歡樂樂全是自我吹噓,以及對上不了戰場那些人的瘋狂拉踩,收到的回信也多是一些不著調的言辭,以及陰陽怪氣。
李慶楠正在這兒看信看得開心,就感覺有腳步聲向他這邊走來。
一抬頭,就看到了板著閻王臉的陸定遠。
李慶楠:!!!
在這一瞬間,李慶楠腦子裡麵光速閃過一係列的念頭。
今天早上給他安排的基礎訓練已經完成了、今天上戰場沒有亂跑影響其他人、戰時所有的行動都聽從指揮並嚴格執行命令、每頓飯都有好好吃光,沒有浪費糧食……
瘋狂檢索自身錯誤點。
他今天好像沒犯什麼錯?為什麼這個活閻王怒氣衝衝的走向他,臉上表情比閻王還要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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