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皺眉,覺得事情可能要往不太好的方向上發展。
當即道:“把他帶過來。”
阮三叔昨天晚上連夜被縣長還有族老們開祠堂,從族譜中劃出去,又沒有任何停歇的從縣裡被攆出去。
他渾身被雷電燒傷嚴重,縣裡的人隻草草給他包紮了一下傷口,此時被纏的和木乃伊一樣。
渾身疼得要死,隻來得及整理了一些行裝,其他的都沒來得及準備。
昨天晚上在破廟裡睡了一晚,現在形象既狼狽不堪又有些駭人。
他心中懷著一股對夏黎的恨意,見到一臉嚴肅的中尉立刻微微彎腰,垮下臉來,滿是哀苦。
“中尉,您可算回來了!
我之前來找您,您一直不在,可把我急壞了!
縣裡邊出事了,您知道嗎?”
中尉聽到他這話,心道果然如此。
不過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問阮三叔崇縣的事,而是伸手指了指眼前那片廢墟,用越國話詢問。
“你知道是誰燒的這裡嗎?”
“嗯?”
阮三叔被這麼一提醒,這才有心情觀察周圍的狀況。
結果一轉頭,就見到米軍的駐紮地現在已經成了一片廢墟,燒的比前幾年他們山上的森林大火還慘,頓時被嚇了一跳。
“這怎麼都燒成這樣了?”
米軍明明那麼強大,誰有這個膽子,把他們的營地燒成這樣?
不要命了!?
中尉一看阮三叔這反應就知道他並不知道他想要的答案,聲音也沒了耐煩。
“最近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
崇縣收沒收留華夏人?”
他們隻是出去幾天打遊擊戰而已,就算真的有人燒了他們的營地,也絕對跑不遠。
他一定要將放火之人碎屍萬段!
阮三叔聽到中尉的話,心中頓時一喜。
想起夏黎那些所作所為,他在心裡恨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