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夏黎回到住宿的地方,陸定遠就開始著手讓人進行審查。
不光是審小趙和王領班,其他不知道有沒有問題的人,全都得進行嚴格審查。
如今整個大飯店都因為“有人被刺殺”而被封鎖,所有消息都傳不出去,外麵的消息自然也傳不進來。
在這種與世隔絕,沒有任何援助的情況下,對於那些特務的心理壓力也極大。
尤其是在部隊這邊日日夜夜硬熬,反反複複就詢問那幾個問題的情況下,身體不好的都開始出現了精神恍惚症狀。
不過毛子國的特務大概是真有點硬漢鐵骨在身上,王領班和小趙這兩個明顯有問題的人,被陸定遠他們熬了好長時間,愣是一個字都沒往外吐。
科研人員那邊不太確定都有誰知道內情,又有誰參與其中,年齡大的根本就不好審。
即便被特務騙的去賭博是犯了錯誤,但陸定遠並不是那種為達目的喪心病狂的人。
這些人依舊是華夏科研領域的中流砥柱,他不至於說把五六十、六七十歲的老人家逼得直接在審訊室裡上吊。
但之前他一直觀察,被他懷疑有問題的那幾個人,運氣就沒那麼好了。
雖然不至於像熬鷹一樣熬王領班和小趙那樣審訊他們,但審訊的內容也格外嚴格。
一時之間,大飯店臨時開拓的幾間審訊室裡叫苦連天。
最終,陸定遠他們還是撬開了其中一個毛子國在華夏發展的特務,誘騙夏黎去賭博當天,給小趙他們架秧子的服務員的嘴。
南島,南島兵團操場上。
劉寶珠皺著眉頭,雙臂抱胸靠在樹蔭底下,神色陰翳的望著辦公樓的方向。
夏黎離開南島,夏家夫妻又不知道去了哪,她在南島旁敲側擊打聽了好幾天都一無所獲,彆人隻知道,夏黎是代表他們南島去參加廣場那邊召開的科研大會,給他們南島爭光。
而夏家夫妻大概是因為擔心寶貝閨女,故意跟著一起去了。
但深知內情的劉寶珠知道,夏建國夫妻如今的身份沒辦法拿到明麵上來,絕對不可能跟夏黎一起去東省。
夏家人就這麼活生生的,在他告訴夏黎要來南島這邊和他們商議事情之後,憑空消失了。
劉寶珠在心裡有些埋怨,夏家人不懂大局。
他們明明不知道現在外麵是什麼狀況,更不知道毛子國那些人的野心,一味的用保守的作風來處理問題。
等到毛子國那邊真發起什麼攻擊,他們這些人說不定都得傻眼。
到時候失去夏黎這麼一個助力,華夏怎麼辦?
自從夏黎在戰場上開拓了“信息戰”的先河,各國發現了信息通訊的重要性,可是著力重點發展計算機領域。
華夏不能輸在起跑線上。
這方方麵麵結合到一塊,劉寶珠哪怕心裡再氣,還是決定應該想辦法解決一下眼前的困境。
夏家人找不到沒問題,她可以找柳師長。
但之前柳師長一直對她避而不見,她想要見到人都難。
不過沒關係,柳師長得上下班。
以正常手續提出麵見申請可能不容易,還容易被拒,但直接堵人,肯定一堵一個準。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功夫,她就見到柳師長一身橄欖綠軍裝,一臉嚴肅,大步朝著軍屬院的方向走去,身後還跟著兩名警衛員。
劉寶珠起身,立刻迎了上去。
“柳師長,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方便聊一聊嗎?”
柳師長……
為什麼看著明明是一個十分乾練的女同誌,做起事來卻這麼黏人?
他不是拒絕好幾次了嗎?這怎麼還堵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