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你大概是忘了,咱們前不久剛從華夏買來改進版的光刻機,華夏製造芯片有自己的設備。
而且我聽說,前段時間那個叫夏黎的女士,為了讓不會使用計算機編輯的老一輩科研人員可以用上計算機,製造出來可以對計算機雙向傳導的書寫儀。
華夏經過一部分改裝,將那東西用於醫療、以及精密工業製造,目前已經有了不錯的成果。
想必,華夏超級計算機裡麵的精密零件,就是用這東西製造出來的。”
會議室裡頓時死一般的沉寂。
實在是今天“夏黎”這個名字,在他們這個追責大會上,出現的頻率有點高。
目前為止,影響華夏製造出高算力超級計算機的兩個人,一個是夏黎,另外一個就是夏黎的老師。
這放到哪個敵對關係的眼裡,不讓人覺得心裡憋得慌,恨不得把對方殺之而後快?
可最大的問題是。
上一屆總統確實這麼乾了。
還接連不斷的乾了好幾回。
最終的結果是,總統自己都引咎辭職了,那個被刺殺的對象還在華夏活蹦亂跳,完全沒受到任何影響。
最大的特彆之處,大概就是傳聞的在他們上一屆總統引咎辭職的那一天,華夏的那名叫夏黎的女士恰巧心情特彆好,大白天的放了2萬響鞭炮,一度讓周邊的公民以為是在打仗。
“賣國!給華夏那台光刻機的漢姆公司,就是在賣國!!!
必須以賣國罪,將他們全部抓起來懲處!讓他們知道他們該效力的國家到底是哪兒,巴統的協議難道還約束不了他們了!?”
坐在最上首位置上的褐發中年男人簡直氣的要死。
他站起身,一邊用手瘋狂的敲擊著桌子,發出“砰砰砰!”巨響,一邊怒著臉淒厲大吼,唾沫星子都噴出去好遠,一副要將光刻機賣給華夏的幕後主使好看,立刻槍斃的模樣。
可米國各政黨競選上位,本就是個花錢給民眾福利拉票、用錢大量收購選票,拚財力的過程。
政黨後麵都是無數個支持他們的財閥。
就算資本主義國家人心再散,能敢乾出來前腳夏黎用遊戲黑了米國中情局,後腳就跑去把夏黎創造出來的遊戲專屬權買下,完全不顧米國臉麵當月就發行遊戲的大資本家,自然也是有後台的。
知道這事兒是自己身後的資本乾的,一直沒參與過任何意見的大胡子男人,微微抬了一下手,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語氣還帶著點調侃。
“如果扔垃圾也有罪的話,那漢姆確實罪大惡極。
隻不過,為什麼米國垃圾收費站裡,沒能製造出來比華夏更加先進的光刻機?
畢竟那款舊到已經被淘汰的光刻機,已經在米國的垃圾廠裡好幾年了。”
這話說的相當嘲諷,就差沒指著褐發中年男人鼻子罵,我送出去的都是米國公認的垃圾,要是那種東西可以用,米國現在早就製造出來更厲害的光刻機了,還用去華夏購買?
火藥還是華夏製造出來的呢,可製造出來槍炮,反手就去攻打華夏的,還不是他們這些經過了工業革命的強國?
東西就放在那,還是你不要的,你自己弄不出來,你怪誰!?
最上首的褐發中年男人被接連不斷的用事實堵了好幾回,隻感覺今天的空氣都比平時的噎得慌,一時間也不知道脾氣該從哪裡往外發。
他抬手狠狠的揉了揉眉心,語氣也恢複了正常,隻是那聲音裡摻雜著數不儘的疲憊。
“無論怎樣,我們不能讓華夏再這麼發展下去。
否則以華夏如今這個勢頭,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趕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