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自然不可能拿那團臟兮兮的紙團。
並且對柳師長投去了嫌棄的目光,好像在說“老爺子,你玩的可真臟”。
但貓有貓道,鼠有鼠道,用蠻橫的手段在她這裡是行不通的。
畢竟論起來混,這些人都比不過她。
她微微一揚下巴,混不吝的道:“你不同意我就劃水,然後再給你捅一堆簍子。
想乾好一份工作不容易,不想乾好一份工作可太容易了。”
聽到這話肝疼,還肝顫的柳師長:“……滾!”
夏黎毫不客氣的起身拍拍屁股,被罵了也滿不在乎的道:“行,我走了,你可彆後悔嗷~”
說完,大大咧咧的邁著四方步,故意招搖過市一般,十分豪邁的走出柳師長辦公室。
柳師長:……
柳師長狠狠地閉上眼睛,抬手死死地捂住胸口。
他有點懷疑,夏建國的心臟病全是被他這倒黴閨女給氣出來的。
他現在也覺得胸口被氣的生疼。
想了想沒有過多猶豫,柳師長直接打電話開始搖人。
這孩子他算是管不了了,還是看親爹的吧。
至於陸定遠……
半個月後能到西南就不錯了,路上沒辦法跟他通訊,壓根就指望不上。
隻希望夏黎這個糟糕的想法,不要推遲到半個月以上,在這段時間內也不要搞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否則他真的會瘋!
夏黎竟然是個說乾就乾的人,上午去跟柳師長談話,下午就直接翹班。
回到家後就開始盤算著,要如何讓柳師長不得不同意她退役。
之前攪和她婚禮的一共有三方米國,毛子國還有島國。
目前為止,美國那邊已經被她算是小小的製裁了一波,另外兩國目前還沒有製定出來什麼報複他們的計劃。
不過比起美國的明目張膽,直接派船來華夏近海遊蕩,還敢對華夏的戰船開炮,另外兩國顯然收斂許多。
至少到現在為止,夏黎還沒碰上什麼好的和這些人接觸的機會。
連報複他們都無從下手。
要不然,去南島其他地方翻一翻,看看有沒有能翻到的毛子國特務,或者是島國特務的老巢,再好好坑他們一把?
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不趁現在報複他們,每天光搞越戰武器的研究,日子也挺無聊的。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
要怎麼找到這些人?
毫不意外的,當天晚上夏黎就接到了親爹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