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燁很驚訝，因為對時慕凡的警惕，他語氣依舊保持著平靜淡漠，“你問這個做什麼？”
“不想她死，就跟我說實話！”時慕凡很著急。
這是他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和時燁說話。
時燁怔住，“你……什麼意思？”
時慕凡自顧自問：“她是不是來M國了，去了精神病療養院救趙靳恒？”
剛剛顏意沒有猜到這個點，但他想到了。
墨不會單獨行動，破壞醫院的安防係統，絕不是為了報複，為了放走那些人那麼簡單。
必然是為了救趙靳恒。
但隻是製造騷亂，又怎麼能指望趙靳恒那樣一個書生從裡麵逃出來？
肯定還有其他人參與進來。
而墨的黃金搭檔，除了顧今藍，沒有彆人。
“……”時燁心裡突然慌亂起來，屏住了呼吸不敢再多言。
時慕凡知道了藍藍的行動？
還是在試探他？
他咬了咬牙，顧左右而言他，“趙靳恒的失蹤，竟然和你們有關！”
“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時慕凡說，“你也不用擔心我是在套你的話。小燁，我是真的想幫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時燁又沉默了。
即便時慕凡是真心的，但保不齊顏意會對時慕凡的通話進行竊聽。
事關藍藍的生命安危，絕不能大意。
但時慕凡還是從時燁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看來被我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