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願笑道：“你跟我學，向我開炮，開炮啊！”
楊齡之道：“社長，不要，不可以，”
“齡子，你也不想失去這份工作吧？”
楊齡之再次妥協，她低下頭，小聲道：“向我開炮，開炮啊。”
“大聲點，聽不見。”
楊齡之抬起頭，又說了一遍。
“很棒，齡子。”
“我喜歡齡子小姐很久了呢。”
“來，把高跟鞋脫了。”
楊齡之這邊剛把高跟鞋脫了，那邊顧願的手機就響了。
顧願一看，是夏卿煙打來的。
他心裡一嘀咕，卿煙姐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了？
楊齡之問道：“誰的電話？”
“卿煙姐。”
“這麼晚了她打電話做什麼？該不會有事吧？接吧。”
顧願接通。
他假裝沒睡醒：“喂，卿煙姐，這麼晚了有事？”
夏卿煙晾了一會兒，沒說話。
”喂，卿煙姐？”
夏卿煙仔細聽著對麵的動靜。
“你睡下了？”
“對啊，這剛睡著你又打電話來了，啥事啊？”顧願詢問道。
夏卿煙道：“沒事，我是看小說看到有個地方不明白，這是伏筆還是什麼，所以想問問你當時為什麼這麼寫。”
“那個地方？”
“算了，既然你睡著了，我就不耽誤你休息了，睡吧，等你回來再說。”
夏卿煙那邊自己掛了電話。
顧願笑了，知道這是夏卿煙自己找的借口而已，為的就是打擾顧願麵試楊齡之。
楊齡之道：“社長，麵試繼續嗎？我合格了嗎？”
顧願道：“麵試繼續，還沒有結束呢。”
顧願想要進行麵試下一步，容音也打來了電話。
“喂？飛機場。”
容音壞笑道：“你可以彆掛電話，開著免提嗎？”
”乾什麼？”
“我想聽你睡覺的呼吸聲。”
“去你的。”
“你再這樣，我要揍你了。”
掛了容音的電話，顧願又接到了白青璿的電話。
“我以為你最懂我的。”顧願歎息道。
白青璿道：“我是懂你啊。”
“你不想這樣嗎？”
“我可以隔空配合的”
顧願：“………”
“好好好。”
“我把手機關機，看你們怎麼辦。”
“欸，彆啊，我開玩笑的啦。”
“晚安┗(????)┛”
“不打擾你了。”白青璿笑著掛了電話。
顧願直接關機。
楊齡之現在也知道，她們為什麼給顧願打電話了，原來是都知道會發生什麼。
她害羞了。
心裡既緊張又興奮。
顧願道：“繼續吧，齡子小姐。”
經過了一晚上的秘書業務培訓，楊齡之終於合格。
“恭喜你，齡子小姐，明天來上班吧。”
“阿裡嘎多，社長，我一定好好工作。”
“呦西。”
………
“小懶蟲，起床了？”顧願捏了捏睡姿慵懶的楊齡之。
楊齡之雙手勾著他的脖子。
“好累啊，不想起。”
“那要你睡到什麼時候？”
”下午可以嗎？”
“下午我們去橘子洲頭。”
“好，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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