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衝我們來的!大茂,快跑!”
眼見那巨鷹的爪子距離騎車青年,已不足兩米,摔下自行車的青年,大聲示警。
聞言,騎車的青年也是心中一凜,不再好奇,直接猛踩腳蹬子,騎著車往前跑,同時大聲回應道:
“柱哥,你先頂一下,我去叫人來幫忙!”
然而他騎車的速度,哪裡能和金雕俯衝的速度相比?且此刻母金雕還就盯著,這名騎車的青年。
自行車剛剛跑出去不到兩米,金雕的爪子已經來到了青年的頭頂。
此刻,青年能感覺到巨鷹已經靠近自己,但他不敢回頭,不敢停下隻是拚命猛蹬。
就他這種隻知道跑,把後背、後腦勺留給金雕的舉動,十分的不可取,他再怎麼猛蹬也沒有金雕飛得快,
這種情況,要是按照金雕在野外的習慣,金雕很可能會用它的利爪、鳥喙,直接攻擊、刺入青年的腦袋、脖頸。
要了青年的命,都有很大概率。
不過現在不是在野外,並且石林一邊跑,也一邊關注著母金雕的情況,他直接給母金雕下令,隻傷人,不殺人,不往要害處攻擊。
“刺~啦~”
母金雕的利爪從名叫大茂的青年耳邊劃過,直接給大茂的右邊耳朵開了個口子,利爪順勢而下,刺穿了大茂的棉衣,紮入大茂肩膀上的肉中,狠狠扣住!
“臥槽,啊——”
名叫大茂的青年,疼得嘶聲慘叫,伸手就要去抓那隻把利爪扣在他肩膀上的巨鷹。
然而,他的手還沒碰到鷹爪,母金雕先是翅膀一揮,把他的手打了回去,再一揮,直接掃在他的腦袋上,給他個大逼鬥。
大茂的肩膀被金雕用利爪刺入,疼得他人都扭曲了,再被金雕用翅膀扇兩下,他再也控製不住自行車,慘叫一聲,往路邊摔了過去。
“撲棱棱~~”
見他身體不穩,往旁邊摔,金雕加大爪子上的力度,同時大力扇動翅膀,想要嘗試能不能把人給拉起來。
可惜,它的力量終究是沒有那麼大,隻是把這青年抓得越發疼,讓青年慘叫得更大聲。
見沒法穩住青年,金雕也不糾結,直接鬆開了爪子,扇動翅膀,飛向後麵另一位想往另一個方向跑路,被喚作“柱哥”的青年。
那柱哥邊跑邊回頭看大茂的情況,見金雕扇動翅膀朝自己飛了過來,柱哥吸取剛才大茂的經驗教訓,並沒有把後背、後腦勺留給金雕,而是在旁邊找了根彆人家的掃帚,雙手握緊,警惕的盯著母金雕。
這個時候,路邊的民眾,一個個也是四處找趁手的東西,想要幫他們認為很倒黴的兩位青年。
在路邊群眾看來,金雕從空中俯衝下來襲擊兩名青年,明顯就是惡鳥、壞鳥,衝下來為惡的,他們必須站在人類的立場,幫助兩名青年。
麵對這個情況,母金雕就沒法強行襲擊了。
金雕雖然是猛禽之王,但麵對一個手裡拿著棍子的成年男性,它正麵衝過去,並不占任何優勢,被打傷、打死的概率更高。
而且旁邊還有那麼多群眾虎視眈眈,
母金雕隻得扇動翅膀,把自己的位置拉高,先脫離這些人的攻擊範圍,然後再伺機行動。
柱哥見突然衝下來襲擊人的金雕,被自己用一把掃帚給嚇得飛天上去,他鬆了口氣,當下也不跑了,手中緊握掃帚,走向摔在路邊正哀嚎的大茂。
“真不知道你長這一雙手腳是乾啥用的?那一隻扁毛畜生,打走就是了,咋還給弄傷了?咋樣,傷得重嗎?還能走嗎?”
柱哥一邊對大茂問話,一邊上前拉開大茂的棉衣,查看他的傷勢。
這一看,給他嚇了一跳,真不是小傷!
表麵上看,大茂的耳朵被劃了一道口子,在往外流血,然而這隻是傷得最輕的地方,他棉服下肩膀的位置,才是此次他受傷的重點!
大茂肩膀被金雕雙爪抓出了八個肉洞,肉都差點被金雕撕了下來,其中幾個嚴重的洞被拉得很大,甚至能看到裡頭的骨頭。
“我去,那扁毛畜生竟然這麼厲害,把你肩膀抓成這樣?大茂,你還撐得住不?你要是不行了,你媳婦我可”
柱哥的話還沒說完,大茂仿佛受了刺激,打斷道:
“渴你姥姥!老子還沒死呢!”
“媽的,疼死我了,右邊胳膊都抬不起來,換你來騎車,先帶我去找大夫!”
聽到媳婦兒這個詞,大茂就好像是被打了腎上腺素,受傷不重的一隻手撐地,站了起來,大聲讓柱哥騎車帶他去找大夫。
見狀,柱哥點了點頭,手中依舊抓著掃帚,往回走,“我先去拿一下箱子,那箱子裡麵有錢。”
剛才搶箱子之前,他是有看到於樂山把錢放到箱子裡麵的。
大茂雖然很急,但他身上也確實沒有看病的錢,隻好等柱哥把箱子拿回來,然後再去找大夫。
這會兒兩人根本就沒再想於樂山追上來的事情,畢竟他們搶箱子的時候,於樂山摔倒,之後也沒有第一時間追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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