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們知道,他們速度越快,動作越激烈,毒發作的就越快,生機消散的也就越快。
但不殺丁歡,他們無法咽下這口氣。
而且現在不殺丁歡,等毒性徹底爆發後,他們想殺也沒有機會。
丁歡看見撲來的幾人,動都沒有動。
隻是在這幾人來到麵前的時候,丁歡手中長刀第二次卷出。
他在拿走戒指的時候,就開始布置傳送陣紋和布置骨噬道之毒。
現在傳送過來,那是已經算準了這幾個家夥應該是失去了反抗能力。
否則的話,在這個地方動手,很快就會被人覺察到。
他看了望神之地簡介玉簡。
在酒肆門口他可以殺掉嶴扒皮,那是因為嶴扒皮對他動手在前,他殺了吞扒皮是有足夠辯解理由的。
但如果他繼續跟著嶴扒皮的同伴,來這裡斬儘殺絕,他的理由就不夠了。
他不但不能跟著這幾個人過來,還要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他來了這裡。
傳送陣紋是來這裡最簡單的辦法,骨噬道是無聲無息殺這幾個家夥最輕鬆手段。
噗!
血光炸開,三人衝上來,中途被骨噬道之毒腐蝕掉了元力和神念。
隻能在丁歡的長刀之下變成了六截屍體。
丁歡手一卷,這次四枚戒指輕輕鬆鬆就落在了他的手中。
幾團火焰下去,之前他燒了半天都燒不掉的屍體,在這幾團火焰下,瞬息消失不見。
丁歡拿出傳送陣盤激發,幾個呼吸時間就從這個洞府消失不見。
斬草不除根,那不是他丁歡的做事風格。
丁歡再次出現在酒肆門口的時候,酒店中的人都是驚異的看著丁歡。
按道理說,丁歡第一次離開酒肆後,就很難再回來了。
五扒皮會放過丁歡?
「老板娘,有沒有望神梯海的簡介?賣給我一份。」丁歡又一次走到櫃台前。
酒櫃後麵的女子白了丁歡一眼:「你是唯一一個說我酒不好的人,我為什麼要賣酒給你?「
「丁道友,你剛才出去了沒有人找你?」在這裡喝酒的人中終於有人忍不住問了出來。
丁歡異的看著問話的修士:「我隻是一個剛剛來這裡的散修,與人為善,也不惹是生非,誰找我?」
眾人無語,你不惹是生非?
這麼多年來,就沒有人敢再酒肆中殺人的,你是第一個。
「丁大哥,我去過很多次望神梯海,現在正要過去,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吧。」一個略顯柔弱的聲音響起。
丁歡看見是一名身材矮小的女修,頭發枯黃,雖然仙元已經轉化為神元了,隻是略顯斑駁。
「好,那就多謝道友了,還沒有請教道友如何稱呼?」丁歡大喜,立即抱拳問道。
「我叫羅環兒,在這裡有一百多年了。」羅環兒回答的時候,人就走出了酒肆。
「聽老板娘一句勸,彆人家說什麼你都相信。」酒肆的女人在丁歡耳邊說了一句。
丁歡回頭,用有些無奈的語氣說道:
「你這麼空閒,如果能將空閒時間用來研究釀酒,也不至於釀造出入望沙酒這種難以下咽的消水,還要一枚神晶。”
「不識好人心。」老板娘白了丁歡一眼,懶得繼續說話。
「丁大哥,剛才是不是有人說我壞話了?」羅環兒在和丁歡走出一段距離後,忍不住問了出來。
丁歡點點頭:「是的,他們說你不是好東西,讓我小心一點你。」
羅環兒淒苦的低下頭,沒有說話。
丁歡卻說道:「羅環兒,你能不能將關於望神梯海的玉簡給我看看?”
羅環兒看了看空曠的四周,搖了搖頭:「你不用看了。」
「為什麼?」丁歡異的看著羅環兒。
羅環兒盯著丁歡:「他們說讓你小心一點我,你會聽他們的嗎?」
丁歡點點頭:「嗯,我會的。」
「謝謝你相信.”
羅環兒說了一半,感覺有些不對勁。
剛才丁歡說的是會小心她,她看著丁歡,眼裡帶著失望:「丁大哥,我——.”
丁歡沒有動,隻是看著羅環兒。
羅環兒周身道韻氣息斑駁,這是一個私生活一團糟的女人,說不定功法也和雙修有關。
羅環兒深吸了一口氣:「我的確是殺了不少人,但今天我沒有打算殺你。因為我哥哥也是被五扒皮殺掉的,我和五扒皮仇深似海。
今天我帶你出來,隻有一件事,就是等其餘四扒皮找到你的時候,你帶我進入他們的洞府,我要為我哥報仇。」
「可以。」丁歡沒有半分猶豫。
因為這一輩子其餘四扒皮都不會來找他了。
「為了讓我相信你,丁大哥,你服下這枚丹藥吧。」羅環兒拿出一枚粉紅色的丹藥。
丁歡沒有去接那丹藥,他的領域忽然席卷出去,鎖住羅環兒的同時,已經伸手將羅環兒的戒指拿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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