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微微揚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冷嗤一聲,聲音裡帶著幾分嘲諷與質疑:
“哼,誰說這店鋪是花爺爺的錢買的?爺爺若是真有什麼稀世珍寶、值錢玩意兒,公公婆婆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霍禮聽聞此言,眉頭瞬間皺起,原本就深邃的眸子此刻更是冷了幾分,猶如冬日裡的寒潭一般,直直地看向宋菁菁。
他的語氣中透著一絲不悅與質問:“小宋,你可不能信口胡謅!清辭那孩子賺的錢可都是靠著自己的本事,辛辛苦苦打拚來的。
我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工那麼多年,賺的那些錢,早在幾年分家的時候就已經分得清清楚楚了。
至於後來單位發的退休金,我也一直老老實實地存在存折裡,一分都沒動過。
這些年,清辭和小蔓貼心地照顧我,從沒讓我為錢的事兒操過一點心,也沒讓我付過一分錢。
你們要是不信,大可以去查賬戶核實。我要是真的藏有那麼多價值連城的寶貝,哪能隻給清辭一個人啊。
肯定會想著子孫後代都照顧到,一人分上一點,又怎麼會全部都給清辭呢?”
霍君山站在一旁,臉色陰沉得如同即將暴雨前夕的天空,黑沉著臉,目光緊緊盯著霍清宴,語氣裡滿是不滿與疑惑:
“好好的安穩日子,你媳婦這是在折騰什麼呀?怎麼平白無故地冒出這些事兒來。”
霍清宴心裡其實也有對爺爺的那番話存著幾分疑慮。可眼下這場合,大家都在場,他也不好公然反駁長輩,隻得硬著頭皮說道:
“爸,菁菁她啊,其實也沒有彆的壞心思,就是一心想著開個店做點生意,多賺點錢罷了。”
霍清辭站在一旁,冷冷地瞥了弟弟一眼,眼神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與無奈。隨後,他轉身快步走進爺爺的房間,不多時,便費力地端出一缸藥酒。
那藥酒在燈光下泛著微微的光澤,隱隱透著一股醇厚的藥香。
接著,他又折回房內,懷裡抱著幾個大木盒走了出來,將木盒一一擺放在桌上,“你們都來看看,這些東西究竟是什麼?”
霍清宴的目光落在那壇酒上,仔細打量了一番,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脫口而出:
“哎呀,這不是爺爺珍藏的人參酒嗎?我之前還見過爺爺喝也討了一杯小酌,喝過之後整個人特彆有精神,當時我就覺得這人參藥酒就特彆好喝。。”
霍清辭聽了,微微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你呀,再好好看清楚。這可不僅僅是普通的人參酒,那裡麵泡著的是百年老山參!
我早些年跟著同學一起做藥材生意,這些人參都是我費了好大勁兒收來的。你們再看看這幾個木盒裡裝的是什麼?”
霍清宴接連打開了兩個木盒,隻見兩個盒子裡靜靜地躺著人參,那些人參藥香濃鬱撲鼻,根莖粗壯結實,根須繁多且發達,稍一細看,便能瞧出絕非尋常年份的人參可比。
一個盒子裡整整齊齊地放著一支,這兒足足有四五盒之多。
霍清宴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思忖:該不會……這些全是百年人參吧?
霍君山和霍禮見狀,也同時將目光投向霍清辭。
他們的眼中滿是驚愕與意外,萬萬沒想到霍清辭手裡竟然還藏著這麼多珍貴的百年人參,一時間,房間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凝重而複雜起來。
霍君山心中充滿了疑惑,他實在無法理解自己的兒子霍清辭究竟是怎麼回事。
以前,他曾經懷疑過父親給兒子留下了許多珍貴的寶物,這才使得清辭有足夠的資金在海市和京市購置宅子和鋪子。
然而,對於所謂的“挖到寶貝”這種說法,霍君山始終心存疑慮。
畢竟,如果寶貝真的那麼容易挖到,那豈不是人人都可以去挖掘了?
而且,他的兒子霍清辭又不是盜墓賊,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多的寶貝呢?
當看到那一堆百年人參被霍清辭拿出來時,霍君山心中的疑惑頓時煙消雲散。
他暗自思忖著:看來這些年,清辭這孩子跟他的同學一起做藥材生意,而且規模還相當可觀。
與此同時,宋菁菁則靜靜地凝視著木盒中的人參,她的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
她心裡非常清楚,即使有人想要給爺爺送禮,也絕對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拿出百年人參這樣的稀世珍寶來。
宋菁菁不禁感歎:看來大伯哥這些年一直都沒有閒著啊,他和他的同學竟然在倒賣藥材,而且這生意做得如此紅紅火火!
大嫂可真是好命啊,要是不命好,她怎麼找得到像大伯哥這樣有本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