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時間裡桑甜一直嘗試去聯係條條。
可每次都是一陣安靜。
徐子頡也似乎是忘記了之前的事情,她現在的身份也發生了變化。
皇帝死了,新帝是徐子頡手下的一個傀儡。
李滬落敗被徐子頡做成了人彘放在廁所裡。
原本桑甜是想去看看的但是徐子頡說什麼也不讓她看。
她現在的身份是徐子頡府中的丫鬟,徐子頡依舊是執掌大權的大總管。
徐子頡不再掩飾自已額間的紅蓮大大方方的展示在世人麵前。
膽敢有人嚼舌根第二日便會暴屍在外。
明明在外徐子頡就跟個冰山一樣根本沒人敢惹,哪怕是皇帝在有官員想要彙報情況都是先去問徐子頡是否可以。
“鳶兒,你覺得我壞不壞?”
徐子頡眨巴著一雙狐狸眸子望著桑甜,手上的動作不停。
桑甜的臉紅的說不出話來隻能用肢體表達自已的情緒。
她搖搖頭表示不壞。
徐子頡就跟看不出來一樣繼續追問:“那你說我哪裡好。”
桑甜:“……”
她現在真的很想把麵前的這個人給趕出去。
隻要她不說話徐子頡有的是辦法讓她開口。
徐子頡看向窗外隨後低頭貼近桑甜的耳邊低語:“鳶兒,我在後山覓得一處桃園,除了我沒有人知道如何進去。”
桑甜心中頓感不妙。
徐子頡的手指纏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我們可以在湖邊做。”
徐子頡是行動派,晚上府中的下人都入睡之後他抱著他上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