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掛在樹枝上搖搖欲墜的樹葉在一聲聲無助的哭聲下緩緩掉落。
桑甜捂著眼睛無能狂哭。
她現在可是有著肌肉的猛女,還是擺脫不了被壓的殘酷現實。
她就像一塊餅被段鬱反複的烙,哪怕是子裡哇啦的冒油他也不停手。
等結束後桑甜已經感覺的靈魂馬上都要升天了。
光著上身的段鬱拿著一個小鐵盒坐在床邊,大手拽住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就要扯掉。
還在躺屍的桑甜立馬活了過來,她用力拉住被子不讓段鬱得逞。
段鬱低頭親了一下她的小腿用極其溫柔的語氣道:“這是我給你準備的藥,要是不塗的話你可能要好幾天走不了路了。”
她現在真的很抓狂。
段鬱是怎麼可以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說出這樣令人麵紅耳赤的話來的。
她現在的氣還沒消呢!
她執拗的用手牢牢抓著被子就是不讓段鬱掀開。
段鬱直接翻身壓在她身上,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
“既然你不願意也沒事,反正我有的是力氣。”
說著段鬱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了。
“彆!我讓你抹不就行了嘛!”
桑甜大力推開段鬱。
段鬱像個計謀得逞的孩子爽朗的笑出聲。
他起身掀開被子就開始上藥。
全程桑甜都是仰著自己的腦袋咬住放在腦袋旁邊的被子。
她都有理由懷疑段鬱就是故意的,他抹藥的時候手指的動作很慢。
桑甜快要崩潰的時候始作俑者段鬱這才慢悠悠的直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