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兒快叫哥哥,叫了哥哥我做,狠狠的取悅你。”
段鬱低頭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不斷的出聲誘惑著。
桑甜仰著頭美眸中含著淚珠。
段鬱的手中拿著小塊的冰塊在她身上慢慢滑行,激起她身體的一陣陣顫栗。
“哥哥~”桑甜淚眼惺忪的看著段鬱。
如此美景段鬱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將冰塊隨意的丟在地上發出很大的聲音。
“那你說我是你的什麼哥哥?”段鬱不依不饒。
此刻的桑甜已經難受到快要爆炸的程度了段鬱依然磨蹭著。
“情哥哥!”她在極度絕望下喊出了這三個字。
段鬱開心的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個個紅色的小草莓。
晚上吃飯的時候段母一眼就看見了桑甜脖子上的東西,她厭惡的移開視線。
桑甜自然是看見的,她裝作沒看見一樣故意給身旁的段鬱夾菜。
段鬱也很配合的把她夾的菜全部吃完,而段母給他夾的他是一眼沒看。
吃了一會兒段母拍下筷子大步離開。
桑甜看見她那臉色估計是被氣的不輕。
段父要出去看貨不在家,段鬱跟桑甜很放肆每天不是在氣段母就是在氣段母的路上。
他們有時候還不回家就待在老兩口的宅子裡。
段家就隻剩下段母一個人吃飯,她看著桌上的一桌菜怎麼也吃不下去。
晚上她跟段鬱回來的時候段母就坐在院子裡等著他們兩個。
段母一改往日的態度看見桑甜的時候很熱情的迎上去,還把自己手腕上戴著的鐲子取下來戴在她的手腕上。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桑甜是深知這個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