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雲有些愣住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覺錯了。
待了一會兒,像一個懵懂的小鹿似的,立馬收回了手。
又想到這是在歌舞廳,記得了劉姐的叮囑,不能太過度,於是稍微掩飾了一下,把手放回了身側,靜默著。
誌江不以為意,當做沒看見她那的小動作。獨自品嘗著酒水,笑咪咪的說道:“彆說,這酒還不錯。”
“彆緊張,是叫雲雲吧,咱們就聊聊天。”
“樂嗬樂嗬——唉,人人都不容易啊,你今年幾歲了。”誌江感慨道。
“今年剛19。”雲雲小聲回複道。
“喲,彆說,年紀還真輕啊,我知道你們家需要錢,看你這年齡也到了,你爺咋沒考慮你嫁人呢?”
“這樣還能收點彩禮錢,給你弟治病,就不用來這歌舞廳了。”誌江有些疑問道。
瞅著誌江有些溫和,雲雲也慢慢放鬆了下來,仿佛是對嫁人這個事有很大的怨念。
她打開了話匣子說道:“也試著說過幾個,一開始也都談好了,後來那一家人得知我弟弟生病了,需要很多錢,怕賴上他們,這個事就黃了”
“還談過一個,事情本來都溝通好了,我爺讓我繡了鞋墊去給他送去溝通感情。
到他們家門口的時候,偶然聽到他們的鄰居說他前一個媳婦被他打死了,樂嗬的打賭,這個新媳婦,什麼時候忍不了?我嚇著跑著回來,堅決跟我爺說不嫁,這個事就又黃了”
說著說著,雲雲還有些委屈:“這樣接二連三的親事談不成,連介紹的人都說我,命不好還命硬,不光家人還克親家,就這樣耽擱了。”
“可是這怪我嗎?這些事情又不是我能決定的。他們都怪到我身上。”
雲雲想到之前難過的事情,他們指指點點的神情,不禁悲從中來。
聽罷雲雲的訴說,誌江感歎一聲,安慰道:“這人命天注定,不怨你,你看你現在也入了歌舞廳了,我可是知道這個歌舞廳在這一片生意都挺好的,你努把力往後日子肯定好過。”
誌江又假設的另一種情況:“或者你看來這歌舞廳的人不是富就是貴,萬一有人瞅上你了,你這後半輩子就有著落了,嗯呐。”
誌江餘光看見雲雲有些不讚同的樣子,也不想就這個事,再說太多,等她在這歌舞廳再過段時間,想法估摸著就變了。
周圍都是這些傍大款的舞女們。處在這樣的環境當中,思想不知不覺就被同化了。
“會變好的,來來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美酒待明日,再給我倒一杯。”誌江寬慰著轉移話題道。
雲雲默不作聲了,又拿著酒瓶給誌江倒酒喝。
誌江剛剛就有些饞她,這會兒又湊近。
他實在忍不住了,伸出了一隻爪子,狠狠地在雲雲的翹臀上摸了兩把。
另一隻爪子,好好的撫摸了一下她那嫩白的小手。
雲雲,有些被嚇住了,剛剛還感覺這還有些溫和可親的男人,這會兒化身了的餓狼。
她拚命地掙脫了誌江的手。慌忙道:“您先喝著,我找劉姐來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