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二嬸扶著腦袋,感覺自己好像踩在一塊棉花上,整個身子也是有氣無力。
來福向護士打聽後才在處置室裡找到他們。
“春紅,建平,你嬸子呢?”
“在你後麵呢。”兩個人同時指向後邊。
蘇二嬸抬眼看到來福,不過這該死的無力感又讓她馬上閉眼了。
春紅拉著來福坐下:“爸,我聽說你們房子塌了?”
來福做出小聲的手勢:“嗯,昨天晚上塌的。”
“那你們後麵住哪兒。”
來福有點生氣了,現在這時候還要說這些嘛,就算不是一家人也不能落井下石,臉上的神情馬上變的暗下來。
“春紅,現在是說這著的時候嗎,你嬸子都這樣了,你要是想趕我們走,等她好了不行嘛?”
春紅一聽也來了氣,什麼叫做我趕他們,那明明就是我的家我這叫趕嘛,說的好像是自己橫行霸道,虐待他們似的。
“爸,你說這話的意思是說我好心好意給你們住,你們反倒怪起我來了,要是你有能力還用得著來我這嗎?”
來福這人在彆人麵前是個瓜慫,偏偏要在女兒麵前彰顯自己的父威。
”春紅,你聽聽這是你跟父親說話的口氣嘛?”
“我覺得的挺正常的,畢竟我分的清什麼人對我好什麼人想要我的命。”
看到蘇二嬸這樣子,春紅怎麼可能還真和她較上勁,隻是說詢問一下免得賴上自己。
現在可好,這來福才成這個家沒幾年或許連自己母親的麵容都想不起來了吧。
春紅也就不跟他客套,把孩子一股腦的扔給他:“來福,今天的藥錢是我們付的,你到時候給我們還清,還有如果後續還要住我們那兒,記得給錢,不是白住的。”
春紅說完這句話也就不理來福轉頭出了門。
來福本想說你和小小的小子竟然叫自己老子的大名,可春紅早就在他麵前出了門。
建平呢依舊唱著白臉:“爸,春紅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像說你們可以回你家裡去住,就是那個春紅從小生活的地方,當然了先說好了,春紅跟我也說了,住可以但不要打它的主意。”
建平這次不像以往那般柔和,來福也就沒再說什麼,那個老房子雖然能住但估計有些地方破損的嚴重。
他看向蘇二嬸也隻能歎口氣:走一步看一步吧。
蘇二嬸液輸完後,身體明顯好多了,但也事來福攙著回了春紅家。
春紅依舊沒有回家,來到了燕子家。
來福看著慢慢回過神來的蘇二嬸:“真的就像你說的,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現在真是越無法無天了。”
“明天我就去我家看看,要是能住……”
“我看你身體明天估計就會好的差不多,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把屋子打掃下,這樣就能住人了。”
蘇二嬸靠在床頭:“你家?你有什麼家?”
來福回到:“你怕不是忘了,在認識你之前我還有個家,隻是因為你我才來你家住的。”
蘇二嬸仔細一想,確實是有這樣的屋子,心裡才算寬慰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