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家中所有值錢的全加上,有多少錢?”
晁三思道:
“一千塊----”
驢二不再說話,又把槍口放到晁三思的腦門上。
晁三思連忙改口說道:
“彆開槍,您聽我說完,我現在有一千塊大洋,還有一些珠寶和字畫,價值在至少在五千塊大洋以上。”
驢二收回手槍,坐到椅子上,對著客廳外邊,揚聲喊道:
“司馬,你進來吧。”
司馬快步跑了進來,恭敬的說道:
“趙隊長,您有什麼吩咐?”
驢二道:
“你跟著晁老板去拿錢,如果發現他有藏錢不繳的行為,你直接斃了他。”
司馬道:
“是。”
又對癱軟在地上的晁三思冷冷說道:
“晁老板,你起來吧,去取錢。”
驢二看到晁三思的臉上,眼淚滲雜著鼻涕,褲襠裡濕了一大片,十分可憐,他本有些可憐晁三思,不忍心再壓榨下去,但一想到這是個告密者,想到傅振邦的慘死,驢二的心腸又冷硬下來,他不但要榨乾晁三思的錢,榨乾錢之後,還要晁三思的命。
晁三思可憐巴巴,顫抖著身子,帶著司馬去臥室取錢了。
驢二坐在客廳的椅子上,閉目沉思。
他剛才聽晁三思說起了白頭鬼,他本來沒有在意,但現在沉思了一會,忽然感覺,他可以利用白頭鬼這支紅胡子,除掉渡邊大尉。
舉報傅振邦的人,當然是晁三思,晁三思該殺,可如果不是渡邊大尉恰好過來破壞了營救計劃,他就可以釋放傅振邦,所以說起來,渡邊大尉也是凶手之一。
更何況,渡邊大尉本就是個作惡多端的日寇,更該殺。
想到這裡,驢二繼續思索完善他的“借刀殺人”的計劃。
不一會兒,晁三思和司馬走過來了,晁三思滿臉難舍,但還是抱著一個箱子走過來,司馬的雙手抱著一個箱子,箱子上麵又擺放著一些字畫。
晁三思把箱子放在桌子上,苦喪著臉,對驢二說道:
“趙爺,這是一千一百二十五塊大洋,您查收一下吧。”
驢二問司馬:
“你查過了嗎?”
司馬把手中的東西放到桌子上,對驢二說道:
“已經查過了,數目對,我也檢查過了,沒有彆的錢了,全在這裡了。”
驢二道:
“你拿的箱子裡有什麼?”
司馬打開箱子,裡麵是一些古玩和玉器,他說道:
“趙隊長,我略懂一些這玩意兒,這裡麵的東西,怎麼著也值個三五千塊大洋,甚至更多。”
驢二道:
“這些東西我不懂,待會你拿到文物店賣掉吧,還有這些字畫,全部賣掉,換成大洋,兄弟們分分。”
司馬笑道:
“趙隊長,多謝你總想著我們這些兄弟們,不過,當兄弟的我要敬告您,這些古玩和字畫,您最好不要賣掉,您自己留著,不用給我們分。”
驢二笑道:
“這些玩意又不能當飯吃,我留這玩意乾什麼?”
司馬笑道:
“趙隊長,您可以留著,以後用來送禮。有些當官的,不喜歡錢,不喜歡娘們,就喜歡附庸風雅,你送他一些文玩字畫,比送大洋和娘們都讓他高興。”
“我剛才看過了,這字畫之中,還有一幅鄭板橋的真跡,這個可是好東西。”(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