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二聽到馬青走遠之後,壓低聲音對南霸天說道
“你吩咐小翠也到院門外邊等著,等馬青回來之後,她再過來。”
南霸天道
“沒事,她不敢偷聽咱們談話。”
驢二道
“我要上茅房,被她看到就不好了。”
南霸天這才明白,又對衝在院角的小翠吩咐道
“小翠,你也出去,等馬青回來的時候,你再過來。”
小翠不敢問理由,隻好和馬青一起走出院門,把院門虛掩了,和其他的十幾個警察,一起在院門外等待著。
驢二拉著南霸天,回到房間中,笑道
“不好意思,要再讓你委屈一會,我要把你鎖住,等我從茅房回來再鬆開你。”
南霸天苦笑道
“行,你高興就行。”
驢二看到牆角有一條細長的繩子,不由微微一笑,有了主意。
他先把南霸天的雙手銬在一起,然後把長繩子的一頭,扔向牆上的一根橫梁,然後用繩子係住手銬,把南霸天吊在橫梁上。
為了防備南霸天的雙腿亂動搞小動作,驢二把南霸天吊起的高度,恰恰可以讓南霸天的腿趾尖使上一點勁兒,可以支撐自己的身體,但又不能搞小動作逃脫。
如此一來,南霸天的雙手戴著手銬,高高舉起,被掛吊在橫梁上,他的腳趾尖剛剛觸到地麵,能使上勁,但又使不上太多的勁,姿勢非常滑籍,如同一個受審的犯人。
這種審訊的姿勢,南霸天不知對多少犯人用過,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這樣掛吊起來。
雖然南霸天心中很惱火,但讓他慶幸的是,驢二並沒用鞭打他,不然,他就真和犯人一樣了。
驢二不是不想鞭打南霸天,但是,一來他著急上茅房,二來,在沒確定皮長遠被釋放之前,他還不能傷害南霸天,所以,他暫且饒過南霸天,但小小的懲罰必不可少,所以他用一種審訊犯人的姿勢,把南霸天掛吊起來,就是要讓南霸天難受一會,但又不至於怒氣衝天。
驢二掛吊好南霸天之後,又扭頭看了看床上的秀花,見秀花仍然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單,他才放心了,轉身向門外走去,走出門之後,隨手把門帶上,虛掩著。
驢二通過平子爹畫的圖紙,已經知道這個院子的茅房在東南角,他就向東南角走去。
他在上茅房的時候,眼睛向院門的方向看著,看到院門虛掩著,外邊的人看不到院子中的情況,這才放心。
茅房分為男廁和女廁,驢二進了男廁,開始解小手。
驢二剛解完小手,正要係著腰帶走出茅房,忽然聽到院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驢二一驚,連忙掏出手槍,準備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