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香玉鞭打南霸天的時候,驢二看得十分過癮解氣,現在龐香玉要打秀花,驢二就不能不阻止了。
龐香玉打南霸天的時候,畢竟還是手下留情的,隻打身上,沒打臉孔,留著南霸天的臉皮讓他可以見人,但龐香玉打秀花的時候,肯定會打臉孔,毀了秀花的容貌,讓秀花無顏見人,甚至活活打死都有可能。
龐香玉走到床前,剛要掀開蓋在秀花身上的被單鞭打的時候,驢二就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中拿著手槍。
驢二笑道:
“嫂夫人,適而可止吧。”
龐香玉一愣,想不到院子中真的還有彆人,看來南霸天說得是真的,他是被彆人綁起來的,而不是在玩捆綁。
龐香玉凶橫刁蠻習慣了,雖然看到驢二手中拿著手槍,她仍然毫不示弱,冷笑道:
“你是什麼東西?老娘想打誰就打誰,你管不著!”
驢二搖了搖手槍,笑道:
“你不怕死?”
龐香玉怒道:
“不怕,有種你就開槍,老娘天不怕地不怕!”
龐香玉說著,揚起馬鞭,就要抽向仍然蓋著被單的秀花。
驢二見龐香玉真是個悍婦,手槍竟然威脅不了她,他又不能真打槍,一開槍,外邊的警察聽到槍聲,就會翻牆進來。
驢二知道,龐香玉鞭打南霸天的時候,外邊的警察雖然聽到了南霸天的慘叫,但警察們知道這是他們夫妻間的鬨劇,所以沒翻牆進來,但如果響起槍聲,那就另當彆論了,肯定會進來看看怎麼回事。
驢二把槍口對準南霸天的胸膛,笑道:
“你不怕死,也不怕我打死你男人嗎?”
龐香玉愣了愣,停止了鞭打的動作,看了看南霸天,又看向驢二,冷笑道:
“你打死算了,這狗日的背著我偷娘們,我才懶得管他死活,你打死他吧!”
驢二把手槍向下移動,對準南霸天的命根子,笑道:
“既然南局長對不起嫂夫人,那行,我就替嫂夫人懲罰他,讓他以後六根清靜,就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了。”
這一下,不但南霸天嚇得臉色大變,龐香玉也嚇了一跳,連忙說道:
“彆打那裡----”
驢二笑道:
“嫂夫人,這裡是萬惡之源,我替你斬草除根!”
龐香玉凶狠的瞪著驢二,驢二笑眯眯的望著龐香玉。
龐香玉雖然痛恨丈夫,但她並不傻,知道如果丈夫被打死了,她就失去了靠山,而且她雖然惱怒丈夫在外邊拈花惹草,但她還不想讓丈夫死掉,更不能讓丈夫丟了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