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在他們三步之外,站著一個二十出頭年輕男人,衣著樸素,相貌普通,但一雙眼睛,卻充滿了仇恨,如同噴火一般,凶狠的盯著驢二和南霸天。
在年輕男人的手中,緊緊握著一把菜刀,好像隻要確定了誰是南霸天,這把菜刀就會狠狠地砍過去。
驢二和南霸天都不認識此人。
但床上的秀花聽到這個人聲音的時候,一顆心臟差點跳了出來,遠比剛才看到驢二的時候更為恐懼
“啊,樊強來了!”
。。。。。。
平子在驢二進了地道之後,就關閉了地道,一直守在地道外邊,等著驢二回來。
等了兩個多小時之後,地道中仍然沒有任何動靜,平子猜想,驢二可能是在陳家院子中潛伏著,等著南霸天去“龐幸”秀花的時候動手。
平子正在等待的時候,忽然看到不遠處有手電筒的燈光在搖晃。
他連忙跑到小島邊,看到有一隻巡邏船,正向這個小島行駛而來,手電筒的亮光,正是巡警發出的。
平子本想躲進小島中,但他看到自己的漁船,知道如果被巡警發現了漁船,就會猜到島上有人,被巡警發現他,肯定會有麻煩。
平子想了想,就跳到漁船上,離開了小島,準備等巡警離開小島之後,他再回來。
平子把漁船劃走之後,兩個巡警來到了小島上,拿著手電筒例行公事的巡視一番,沒什麼發現,就駕船離開了這個小島,到彆的小島去巡邏了。
就在巡警剛走,平子還沒回來的空隙,小島岸邊的水中,遊過來一個年輕男子。
這個年輕男子是從岸上遊過來的,一直遊到小島上。
年輕男子上岸之後,先脫下衣服,擰了擰水分,又重新穿上,然後向假山走去。
很快,他淌過假山外邊的池塘,走近假山,從腰帶上解下一個塑料袋,從塑料袋裡拿出一個手電筒,借著手電筒的光線,在假山中尋找著什麼。
很快,年輕男子看到了手柄,他用力轉動手柄,觸動了機關,露出了地道口。
年輕男子嗅了嗅地道中的空氣之後,並沒等多大會兒,就一手用濕毛巾捂著口鼻,一手從腰帶上抽出了把菜刀,試探著進入地道,並從裡麵關上了地道口。
年輕男子剛進入地道不一會兒,平子就回到了地道口。
平子來到的時候,地道口已經關閉了,平子不知道中間有人進去過,他仍然坐在地道口旁邊,等待著驢二。
平子並不知道有人進入了地道,他認為,除了他爹,沒人知道這個地道了。
但是,那個年輕男人不但知道地道,還知道地道在哪裡。
那個年輕男人,正是秀花的丈夫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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