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二苦笑道
“一場先生,雖然我和令愛是很好的朋友,我可以用生命保護她,但是,要說到談婚論嫁,還言之過早。”
“第一,你也知道,乾我這一行的,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我不想讓令愛成為寡婦,所以,我不能娶她。”
“第二,我還年輕,這個世界對我還有很大的誘惑,不但有金錢的誘惑,還有權力的誘惑,更有美色的誘惑。”
“有句話說,不能因為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而我,不會早早就娶妻生子,約束我花天酒地的逍遙生活。”
“我正年輕,精力旺盛,如果我對花天酒地沒有**了,那我也不能再乾冒險的工作了,沒有衝勁和動力了。”
驢二當然想成為一場秋色的“準女婿”,有了這個身份,他在日偽之間行走,可以方便很多,可以掌握到更多的抗日情報。
但是,他不能馬上答應下來,因為他不知道一場秋色是在試探他,還是真把他當成準女婿了,更有可能是在利用他。
所以,他以退為進,反試探一場秋色的真實用意。
還有一點,他之所以說自己喜歡美色,是因為他現在家中就有一個美女鵲兒,他還準備和秦紫煙拉近關係,這些事都逃不過一場秋色的耳目,如果他馬上答應做一場秋色的準女婿,一場秋色就會認為他腳踏幾條船,所以他要先把自己“好色”的毛病坦白出來。
一場秋色聽了驢二這番“義正嚴詞”的歪理,反而高興的笑了,伸出一隻手,親昵的拍拍驢二的肩膀,笑道
“趙君,你很坦誠,我喜歡!”
“其實,你說得這些,都不是問題,不能成為你不娶春雨的理由。”
“我先解惑你的第一個理由吧,你說,你隨時都會丟命,不想讓春雨成為寡婦,所以才不能娶她。”
“我們都是戰士,隨時都會戰死沙場,如果就因為這個顧慮,而不娶妻生子,那我們不是要絕後了嗎?”
“趙君,仗要打,妻子也要娶。”
“還有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我們日本女人,對丈夫最為忠誠,如果你真的戰死了,春雨會為你守寡一輩子。”
驢二苦笑道
“可是我不想讓她為我守寡啊!”
一場秋色道
“如果她嫁給彆的皇軍戰士,仍然有可能成為寡婦,這個問題,你就不必顧慮了。”
“我再給你解惑一下你的第二個理由吧。”
“你說,你是年輕男人,精力旺盛,不想因為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大家都是男人,我能理解。”
“不瞞你說,我年輕的時候,也頗為風流瀟灑,有過不少情人。”
一場秋色說到這裡,唇角露出回味的笑容,好像回想起年輕時的風流韻事。
驢二笑道
“先生的風流韻事,夫人知道嗎?”
一場秋色道
“我並沒回避我的妻子,她當然知道。”
“趙君,我們日本男人,在家中的地位,是絕對的權威,就算在外邊做牛做馬,回到家中,就是一家之主,有至高無上的權力,而女人的地位,則非常卑下,要對男人絕對服從。”
“所以,在我們日本,彆說男人在外邊出軌,就是把情人領到家中,妻子也不敢反對,甚至還要乖乖服侍。”
“趙君,春雨雖然接受了一些新思潮,但在骨子裡,她仍是傳統的女人,如果她嫁了人,她對男人會絕對服從,所以,你不必擔心她會因為你在外邊風流快活而爭風吃醋。”
“當然,你也要儘量尊重她,不要把情人領到家中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