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顧玉成想要離開隊伍,而胡成浩也想趕顧玉成走。
顧玉成不等胡成浩說什麼,便移步上前,嗬斥起寧習溫起來“我要做的事情,怎麼允許你指手畫腳!在那雲趾路時你便多方刁難,現在還想指使我做事,我看你是癡心妄想!”
那寧習溫被顧玉成嗬斥後,頓時氣昏了頭,明知自己不是顧玉成的對手,卻依舊衝了上去。還沒等寧習溫來到顧玉成的麵前,那胡成浩便直接開口道“住手!”
寧習溫卻根本不聽那胡成浩的話,身形依舊衝向顧玉成。寧習存見狀隻得出言嗬斥道“你給我停下!”寧習溫聞言才緩緩的停了下來,氣喘籲籲的瞪著顧玉成,顧玉成就像是看著一頭瘋牛一樣,眼神中充滿了嘲諷。
那胡成浩冷冷的看了一眼寧習存,寧習存連忙開口道“家弟莽撞慣了,還請胡公子見諒。”胡成浩麵色稍微緩了一緩,最後看向那顧玉成開口道“閣下未免欺人太甚!”——此刻的胡成浩那怕看不上顧玉成,卻也知道不能像當初一樣輕視顧玉成了。
顧玉成直接開口說道“我欺人太甚!我看就是你們想要以勢壓人!”
胡成浩微微眯著眼,冷笑道“你這是在無事生非了?我們有什麼地方以勢壓人了?”
顧玉成指著那寧家眾人說道“你們人多勢眾,若是真像你們這樣說的,等狩獵完後再分焰獸內眼,豈不是全憑你們一張嘴?”
那胡成浩見顧玉成如此刁蠻,頓時有些氣憤,原本就想將顧玉成趕走,現在見顧玉成如此傲慢,被氣的直接開口喊道“既然你不信任我等,那就不要跟著我等走了!你自己想要去哪就去哪吧!”說罷直接拂袖而走。
寧家眾人見狀也跟了上去。而顧玉成看著那胡成浩領著寧家離開,則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韓陰。——顧玉成是希望韓陰跟著他走的。韓陰在看了一眼寧家眾人後,竟然笑了起來,直接邁向顧玉成身邊,一邊走一邊鬆了一口氣,說道“原先我為了在這裡有一個照應,畏手畏腳的,甚至忍辱受侮,現在想來,我就是一個散修,本就和他們不是一路人。而且——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說完對著顧玉成輕快一笑。
顧玉成見狀也是輕快的笑了起來。
那胡成浩與寧家人見韓陰跟著顧玉成走了,除了寧習溫罵了一句“下賤”外,誰都沒有多說什麼。
寧喜兒靠近著胡植蘭,在寧喜兒眼裡,想要討好胡成浩,和胡植蘭打好關係也是必不可少的。因此現在寧喜兒就跟在胡植蘭的身邊,寧喜兒見胡植蘭麵有憂色,便好奇的問道“胡姐姐是有什麼憂心事嗎?”
胡植蘭強笑道“倒也沒什麼,隻是有些擔心那兩個人罷了。”
寧喜兒頓時有些不樂意的說道“胡姐姐你擔心他們乾什麼?那些人根本就是不講理,不信任我們也就算了,還打傷了四弟習溫,而且最可惡的是,還惹惱了成浩哥,有什麼好擔心的!”
那胡成浩聽後,冷冷一笑,得意的說道“他們確實是要擔心擔心。”
那寧習存聽著胡成浩說出這樣的話來,頓時反應了過來,說道“我明白了!那顧玉成和韓陰那兩個家夥去的莫不是焰潮之地?”
那寧喜兒直接問道“焰潮?那是什麼?”
胡成浩看向寧習存笑著點了點頭。那寧習存同樣笑著說道“妖獸在某些時候會如潮一般成群的奔襲,將擋在前麵的任何事物碾為齏粉。焰潮,自然就是焰獸之潮。傳聞明焚山的某一個區域經常會發生焰潮……”
寧喜兒直接搶著喊道“那豈不是說那兩個家夥會遇到焰潮!那他倆可就凶多吉少嘍!”說完還嘻嘻笑了兩聲。
那胡植蘭聽後,頓時憂心的說道“我們和他兩個人也還沒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何必非得殺了他們兩個?”
那胡成浩聽了胡植蘭的話後,直接重重的冷哼一聲,說道“我不管他們怎麼了,總之我要他們兩個死!”胡成浩說完後,那寧習溫直接笑道“現在我看那該死的顧玉成還有沒有機會張狂!?”末了還不忘罵一句“下賤韓陰!”
胡植蘭看著眾人絲毫不為所動的樣子,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沒用,於是閉上了嘴,跟著眾人前進起來。
此時的顧玉成則領著那韓陰在一片灌木叢中行走起來。
那顧玉成直接開口問韓陰“不知道你來狩獵焰獸是為了換取什麼?”
那韓信想了片刻,開口道“我想要一張大荒的地圖。”
顧玉成回頭笑著問道“你想去大荒那裡?”
韓陰想了想,說道“去一個宗門,能讓我展示我自己的宗門。大荒那裡都行,隻要能夠證明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