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決外部矛盾之前,你最好先處理一下內部的背刺。”
張品腦袋放空的躺在床上,特意提醒起丁瑤。
“內部問題”
丁瑤聽到張品的話,頓時疑惑的看向他。
“現在的三聯幫,沒人會不開眼反對我,而且其實我如果選上的話,對他們反而是一個機會,畢竟到時候我不可能繼續擔任幫主的職位,哪怕是傳話筒,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個出路,還可以順著我的關係同樣走通參選這個機會。”
對於張品的提醒,丁瑤對此倒很是自信。
現在已經不是幾年前了,當時丁瑤才剛上位,而且為了籌建瑤池賭城,她從三聯幫內部壓榨出不少的資金。
那時候對於丁瑤來說,才是位置最為危險的時刻。
現在瑤池賭城日進鬥金,如果不是為了保障自己的收益,丁瑤其實早就已經想要和三聯幫做切割了。
畢竟她現在的身價,和三聯幫牽涉太深反倒是拉低了自己。
不過丁瑤是從底層一步步走上來的,當然也清楚三聯幫對自己雖然說有影響,可是助力卻更多。
以她現在的身家,如果真的和三聯幫切割乾淨,那就會變成一頭待宰的肥豬。
正是因為有三聯幫的助力在,其他人才不敢打她主意。
尤其是現在從表麵上來看,是丁瑤在反向給三聯幫輸血,為社團內部很多成員提供工作崗位,甚至還要承擔一些惹是生非的家夥鬨出來的後果。
因為有瑤池賭城這個金窩,丁瑤甚至還改變了以前幫主從各個堂口收錢抽成的慣例,反倒是轉而為各個堂口提供資金,支持他們發展自己的生意。
在這種情況下,丁瑤在社團內部的威望自然是非常高的。
這會兒聽到張品的擔憂,她的疑惑也是很正常的。
“是嘛,那怎麼會有人悄悄摸進了你的臥室,還在這裡裝了攝像頭和錄音設備。”
張品對於丁瑤的自信也有所了解,不過話雖如此,他卻直接攤開手,手上拿著幾個針孔攝像頭和錄音筆等東西。
說著這話的時候,張品還直接抱著丁瑤,然後在床上一個翻滾,用被子把兩人裹好,接著就翻滾到了床底下。
嘭——
張品剛帶著丁瑤滾下床的同時,丁瑤臥室房門也被人踹開。
噠噠噠——
噠噠噠——
在房門被打開的同時,兩把噴吐著火舌的機槍,瞬間就把丁瑤特彆定製的床和床墊打得粉碎。
“八嘎,床上沒人!”
來襲的竟然是小鬼子。
砰砰砰砰——
張品這時候直接從床底下稍微抬起一點身體,舉槍對準了門口的位置。
兩個剛剛闖入的槍手馬上額頭中彈,人直接倒了下去。
噠噠噠——
噠噠噠——
砰砰砰——
砰砰砰——
不過張品雖然開槍打死了兩個闖入臥室的槍手,門外卻還有更多的槍手。
而且隨著臥室的槍聲響起,彆墅周圍也同樣是槍聲大作。
“不好,這些人是有備而來。”
丁瑤躺在張品懷裡,臉色有點難看。
“現在你還敢說,你身邊沒有內鬼嗎?”
張品躺在地上,靜靜的聽著四周的槍聲,還有心情再次詢問丁瑤。
這一次丁瑤沒有說話了。
因為知道張品最近這段時間不能暴露身份,所以本來回到台島後,一直非常重視自己安全的丁瑤,特意把身邊的安保力量給支開了。
偏偏在這個時候,彆墅遇到槍手襲擊,而且從他們直接闖入臥室才開槍,這一點就很讓人懷疑了。
畢竟丁瑤雖然把大部分安保力量都支開,卻也不是什麼人都沒留的。
之前外麵一點動靜都沒有,雖然還可以用這夥襲擊者訓練有素來解釋,但丁瑤又不是傻白甜,當然明白,肯定是有人作為內應在配合。
“哼,一群養不熟的白眼狼。”
躲在張品懷裡,丁瑤忍不住思考起到底是誰這麼處心積慮要盯著自己。
砰砰砰——
“你這裡有沒有什麼安全屋,我讓送你進去躲起來。”
在門口射擊的槍手熄火的間隙,張品再次舉槍,都不需要他用眼神去瞄準,直接扣動扳機,很快就把幾個站位突出的家夥乾掉了。
“這些人是衝著你來的,而且是典型的幫派分子。”
張品在一次性乾掉了門口的幾個槍手後,反倒是放下了擔心。
原本他是有些懷疑這些人是衝自己來的。
畢竟之前螃蟹等人在酒店的時候,當著不少人稱呼自己為陳先生。
雖然隻是一個姓,但如果真的有心人的話,還是能從丁瑤的身份猜到自己的。
他和丁瑤來往的雖然不多,關係卻也很容易打聽到。
因為身上背著兩億美金的懸賞,張品對於有人埋伏在丁瑤身邊這件事,也不會覺得有什麼意外。
但是這會兒隨著敵人的表現,張品很快就否決了這些人是衝著自己來的可能。
因為他發現,這些人能力和意識都太差。
一開始那兩個衝進來的槍手,明明在發現床上沒人的情況下,第一反應竟然是站在原地喊話,根本沒有躲避的意圖。
隨後站在門口射擊的家夥也一樣,明明有四五個人擠在一起,卻連基本的輪換射擊火力壓製都沒有,在已經有同夥死亡的情況下,站位都那麼突出。
在這種情況下,張品自然能夠確定這些人不是專業的殺手,而是來找丁瑤尋仇的。
“沒有安全屋,我跟著你就可以吧。”
丁瑤搖了搖頭,她其實自從當上三聯幫的幫主後,很少在台島長期逗留。
一是她要盯著瑤池賭城,二來就是害怕台島當局突然會搞所謂的三清。
台島的一清二清之所以讓人害怕,最主要的是,他們抓住人後,根本不進行任何的審判流程就把人關進監獄。
至於說抓捕的標準,服刑時間的長短,都是由當局直接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