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見過如此卑微乞求的江悅,她曾經的驕傲,似乎蕩然無存。
可我原諒她,她可曾想過我呢?
我死的那一刻,她都還在和白月光一起共進晚餐,那天可是我跟她的結婚紀念日啊!
她可曾想過這些?可曾想過我的感受?
如今,隻是瀕臨破產,就受不了了?
我絲毫沒有同情,反而幸災樂禍的笑了笑,說道:“那不是活該嗎?你們自找的,怪誰去?”
她抬起頭,紅了眼眶,哽聲說道:“好,不說這些了,我就提醒一句,程俊還在,他一直都在,他要害你。”
“多謝你提醒啊!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
“真的,他現在極度瘋狂,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你一定要警惕。”
“說這麼多乾嘛?你以為現在來對我好,就能撫平曾經的那些事了嗎?”
我冷笑一聲,又對她說道:“江悅,你記住了!一張紙被揉成團扔進了垃圾桶裡,你就算把它撿起來,也不可能恢複原樣了。”
江悅怔在原地,落魄的看著我。
我沒有再留下隻言片語,轉身就往前走了。
不管她這次的道歉是真誠也好,假意也罷,我都不會再和她有關係了。
我也會隨著時間長河,漸漸忘記和她之間的那些事情,忘記她的樣子,忘記她的名字。
我可能也會開始一段新的感情,也可能是好幾段……
沒錯,我想通了。
不想做一個癡情的戀愛腦了,做一個渣男挺好的。
隻要自己堅守著自己的良心,和對這個社會最基本的道德,做一個壞人又何妨?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要不然程俊這狗東西怎麼還不死?
突然間丟失了吃飯的**,我買了一杯咖啡,又回到了大廈樓下車庫。
坐在車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聽著一些最近流行的歌曲。
有句歌詞寫的挺好:
“事到臨頭如果不麵對麵去乾,就會越來越亂
下次換你勇敢,讓它們心生忌憚兩級反轉
總有人對你指手畫腳誇誇其談,就算被嘲笑也要記得挺直腰杆
記住,反正就活這一次,該怎麼活彆管。”
……
下午兩點,我準時來到西師大教務處。
見到了中午給我打電話的某主任,是個留著地中海發型的中年男人。
人挺好,一直細心的告訴我一些基本的事情,還仔細給我講第一次上課的一些經驗之談。
我的課在下午三點鐘,還有一個小時準備這堂課的一些教案。
某主任給我安排了一個老師,讓她等會兒帶我去教室那邊。
我在教務處等了一會兒,結果來的人正是陳莎莎。
我們簡單交流後,她就帶著我來到她辦公室裡,向我問道:“你教材有準備嗎?”
“有,”我點頭道,“不過我第一次上課,也不知道講什麼,現在有點緊張。”
陳莎莎淡淡一笑,對我說道:“彆緊張,放輕鬆點,第一堂課你可以先講講你對色彩的一些認知,然後可以給同學們看一些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