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田井中律跟土間總悟一樣都有著樂子人的屬性,但樂子人之間也是有高下之分的啊,就比如說現在
“……”看著一臉老神在在不說,甚至還饒有興致的某人,原本還想著挑事找樂子的田井中律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畢竟,她說土間總悟想給她們唯醬冠上自己的姓名隻不過是為了讓對方慌亂而已,又不是真的要把唯醬推給對方!
畢竟,暫且不說琴吹紬一開始就跟她們說過對方是壞人這種話,單說土間總悟這自來熟又能言善辯的表現,怎麼看都不像是個良人,而她們家唯醬人又很呆,這要是真被她推給了那對方,唯醬說不定得被吃乾抹淨還不認賬,若真是如此,那她豈不是成了罪人?
也正是因為有著這番顧慮,所以,田井中律隻能沉默著,最起碼,在弄懂對方的意圖之前,她是絕不可能在繼續附和著對方的話往下說……
而這就是她跟某人之間作為樂子人的差距——在找樂子這件事上,土間總悟可是敢以身入局的啊!
“嘖嘖……”當然,以身入局也不是真的要入局,見對方被嚇住後,土間總悟立馬又輕笑著話鋒一轉道“如果你不繼續的話,那就換我來說了哦,首先,你搞錯了一個關鍵點……”
此言一出,原本呐呐無言的田井中律又是一怔道“誒?”
她搞錯了什麼關鍵點?
“以我之姓,冠你之名是將姓氏加在對方的名字上,但我可是讓這位唯小姐把名都改了哦……”對此,土間總悟當然也想好了解釋“這是徹徹底底的改名換姓,而不是什麼以我之姓,冠你之名懂嗎?”
聞言,田井中律“啊~這……”
這種事她當然知道,事實上,她之所以瞎扯什麼“以我之姓,冠你之名”隻不過是為了找樂子而已,誰知道,對方的心理素質會那麼強……
另一邊,原本剛覺得自己出息了平澤唯也orz了起來——出息什麼的,果然隻是她的錯覺啊。
“咳咳……”眼瞅著田井中律跟平澤唯都已經陷入某人的節奏,快要被對方被牽著鼻子走了,對土間總悟有所了解的琴吹紬趕緊咳嗽了兩聲道“誒多,你們剛剛不是在說io醬的稱呼問題嗎?怎麼變成了……”
“咚!”聽到這,正覺得自己輸了一招想要扳回場子的田井中律連忙以拳擊掌道“對哦,我們剛剛明明在說的是,你為什麼又在把io醬叫做io……”
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再次一臉“無奈”道“所以我不是說了嗎?你這個問題真的問得很奇怪誒。”
“這哪裡奇怪了?”
“你都說她是io醬了,那我不稱呼她為io醬還能稱呼她什麼?”土間總悟一邊說著,一邊還眨了眨眼,似乎真的很好奇一般。
不過,對於這番裝傻似的發言,田井中律也不是沒有話說“當然是秋山……”同學啊。
“話又說回來……”聞言,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道“名字取出來不就是讓人叫的嗎?”
此話一出,琴吹紬等人怎麼想的不是很清楚,但田井中律跟平澤唯兩人卻是有那麼幾分認同的點了點頭;
沒辦法,這兩貨就是自來熟的代表,稱呼一個名字而已,貌似真沒什麼稀奇的,畢竟,名字取出來本就是讓人稱呼的啊!
“好了……”見她們沒有反駁,土間總悟便順勢話鋒一轉道“關於稱呼的問題我已經解釋過了,懂的應該都懂了,至於不懂的,說再多也沒用,另外,我們之前說的話題明明是這位io醬的膽子一直這麼小嗎?”
此話一出,田井中律等人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畢竟,io醬的膽子是真的小……
“呼……”不過她們不說,並不代表土間總悟看不出來啊,見狀,他先是深深的吸了口氣,而後問出了一個直抵靈魂的問題“真想知道這位io醬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那麼小的膽量竟然沒被嚇死……”
“誒多……”聽到這,平澤唯下意識道“嚇死什麼的也太誇張了吧?”
畢竟,她的膽量也不大。
“這哪裡誇張了?”隻是她話音剛落,土間總悟就道“少女,你沒聽過人嚇人,嚇死人這句話嗎?特彆是在試膽大會的時候……”
也難怪他會這麼說了,畢竟,試膽大會在這個國度真的很流行,甚至流行到學校都將試膽大會當成一項專屬活動。
“確實……”因此,聽到這的田井中律亦是忍不住捏著下巴回憶道“每次參加完試膽大會io醬都得哭上好幾個小時……”
“哦?”聞言,土間總悟則是道“這麼說她竟然沒暈倒嗎?”
“嗯……”話音剛落,田井中律就下意識道“是清醒過後再哭上幾個小時……”
“誒?”聽到這,土間總悟都還沒說什麼呢,一旁的琴吹紬就雙眼放光道“聽起來好有趣的樣子……”
平澤唯亦是點頭道“說起來,高中都沒有舉行過試膽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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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某黑發雙馬尾少女在一旁汗顏,並在心中吐槽道“這哪裡有趣了?明明io前輩都被嚇哭了好不好?”
也就在她心中吐槽不已的同時,田井中律又道“畢竟都已經是高中生了嘛,誰還會被試膽大會嚇到……”
說到這,田井中律竟是下意識的看了眼依舊昏倒在地的秋山澪,與此同時,平澤唯跟琴吹紬也是下意識的看了過去,見狀,土間總悟默然了“……”
雖然眼前這幾個女生什麼都沒說,但通過她們的眼神,土間總悟還是感受到了同類(樂子人)在覺醒的氣息!
不過,這可不是什麼好事,畢竟樂子人一變多,能拿來找樂子的對象就會變少啊。
“咳咳……”是以,土間總悟不得不提醒道“誒多,這位io醬一會醒來的時候不會又哭上幾個小時吧?”
此話一出,原本還興致勃勃的田井中律等人瞬間僵硬了起來,特彆是田井中律本人,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竟是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道“應,應該不會吧?io醬已經很,很久沒有哭過了的說……”
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土間總悟就道“所以你想把她嚇哭?”
“怎麼可能?”雖然對方說的是事實,但她田井中律怎麼可能承認這種事?
“為什麼不可能?”對此,土間總悟則是再次道“你不是說你都好久沒看過這位io醬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