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回王正的樣貌,在街上轉了一圈,找到做鐵肩子的劉八麵,迷了神智,告訴他過後領人去阿羅普那各個飯口的據點,要先去昆什猜手下的據點,再去做雪花汗買賣的據點,然後還有時間的話,可以去其他飯口。交待完了,再換上惠念恩的樣子,找到天理盟疤狼一夥。
他們來這裡已經好些天了,整日無所事事,又不敢隨便拋頭露麵,呆得無比焦躁,疤狼已經快要控製住不局麵。
看到我出現,疤狼大喜過望,問:“惠真人,是可以做事了嗎?再這麼乾呆下去,大家夥身上都要長毛了。”
我說:“我得到消息,明晚會有人伏擊泰國最大的人口販子昆什猜,爭奪販賣人口的定價權,到時候會在阿羅普那產生極大的混亂。這人叫劉八麵,是本地的鐵肩子,各飯口都熟悉,已經被我施術製住,你帶上他做好準備,明天混亂一起,就立刻行動,由他帶路,襲擊阿羅普那所有做雪花汗的汗頭,快進快出,以破壞為主,斷掉整個阿羅普那的雪花汗生意渠道,記住了,千萬不要留下任何證據。做完之後,立刻撤出阿羅普那,前往清萊等我消息,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就帶你們進金三角。”
疤狼興奮地道:“惠真人你放心喔,我們這些兄弟做彆的事情不行,但殺人放火最在行了,肯定把這裡掃得乾乾淨淨。”
把劉八麵扔給疤狼,我又去找朱燦榮這一隊人,說:“明晚阿羅普那會外來黑幫和本地黑幫火拚,目標就是東南亞最大的人口販子,號稱人種袋子的昆什猜,但昆什猜隻是真正元凶推到台前的傀儡,所以他不能死。你們的任務就是在關鍵時刻救下昆什猜,以他為線索,深入金三角,找到他背後主使這條人口販賣路線的真正元凶。還是那句話,這個任務非常凶險,可以說是九死一生,誰要是後悔,現在就可以退出,我讓人安排他回國。”
朱燦榮道:“惠道長,你現在說這話,就是瞧不起我們大家了。當初你和英才已經說得很清楚,我們都是反複衡量後做的決定,既然來了就不會打退堂鼓,哪可能事到臨頭縮卵的。”
其餘眾人也是紛紛表態,絕不會臨陣退縮。
於是我便讓朱燦榮留下三個人在阿羅普那待命,又把船員的臉皮給了一人,讓他行動的時候戴著這臉皮。
然後又說:“我會給你們介紹一個人,這人是台灣三公教教主的徒弟,同昆什猜關係密切,由他帶著你們去救昆什猜,如果昆什猜不去金三角,那就殺掉昆什猜,逼幕後元凶從金三角出來。當然,最好的辦法還是能夠深入金三角,既可以將這條線的後半截徹底鏟除,又能更多了解金三角內部情況,便於你們將來配合羅英才在雲南那邊開展相關工作。記住了,見到他的時候,你們的身份是日本華裔黑幫羅漢會的成員。”
與朱燦榮等人交待清楚,我便去找柯健雄。
看到我終於到來,柯健雄明顯鬆了口氣,但旋即又緊張起來,道:“惠真人,我已經對昆什猜講了台灣那邊發生的事情,他說會同妙玄仙尊聯係,但直到現在也沒有給我任何回話,我一問起來,他就說仙尊修行到了緊要關頭,正在閉關,讓我再等等。我心裡很不安,會不會是仙尊已經懷疑我?要現在就殺掉昆什猜嗎?”
我說:“原本我是打算殺掉昆什猜,斷了給妙玄仙尊進供生口做修煉仙基的路子,逼他出金三角來阿羅普那,到時候便可以當麵鑼對麵鼓的鬥法誅殺他。可是我回到金城後,跟毗羅仙尊鬥了一回,發現我對他們這些仙尊的認識有些出入。為了成仙,他們寧肯做縮頭烏龜,也不願意露麵。我找到毗羅仙尊的下落,沒等動手,他就先逃了,我隻來得及打傷他,沒能把他留下。”
柯健雄看著我的眼神,便如看神仙般,問:“毗羅仙尊不敢跟您鬥法,見了您就逃了?這,這不至於吧。毗羅仙尊的能耐在九元真人當中也是排在前麵的,向來敢打敢殺。當年妙玄仙尊在緬甸這邊開府立足,毗羅仙尊不遠萬裡來支援,殺得緬甸本地的高僧巫師人頭滾滾。他怎麼會不戰而逃?”
我冷笑道:“我以陽神之態進入他修行的仙基道場,儘殺道場內的鬼魂,誅殺他養的巨蛇,可他卻連個屁都不敢放,不光棄了身家所係的毗羅遮那廟,還舍了經營多年的法林寺方丈身份,逃得那叫一個快。”
柯健雄吞了吞口水,道:“您真修成陽神了?”
我說:“剛有小成,不值一提,不要告訴彆人。”
柯健雄趕忙道:“我誰都不告訴。”
我說:“我擔心妙玄仙尊也跟毗羅仙尊一樣,縮著不動不說,打上門去還會聞風而逃,所以這次不殺昆什猜,讓他帶我們去妙玄仙尊的道場。這回堵上門去,我倒要看看他怎麼逃。明天阿羅普那必有事情發生,我給你一隊人帶在身邊,隻等昆什猜陷入危險便去救他。這些人是日本羅漢會的精銳,都是華裔,羅漢會一直想打通金三角雪花汗生意的渠道,正好我去日本那次與他們接上了頭。這次便帶他們進金三角,如果順利除掉妙玄仙尊,你可以考慮接手妙玄仙尊的雪花汗生意。”
柯健雄聽了,明顯有些心動,道:“我手頭沒人,怕是不好收攏這麼大的生意。”
我說:“放心,過後我讓人介紹你認識泰國的甘達大法師,他專門做泰國這一線的生意,已經拜在地仙府門下,到時候你以地仙府真人身份去見他,直接用他的勢力布局接收就可以。”
柯健雄大喜,道:“那就拜托惠真人了。這生意我要是能拿下來,五成歸您。”
我擺手說:“我是正道大脈弟子,不方便摻和這種見不得光的生意,你每年給我五千萬美元就可以,記得安排渠道洗白。這事你知我知,不可讓第三方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