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幾個衛兵一並死在這裡。
從現場來看,他們躲在房間裡,進行最後的抵抗。
不過這抵抗並沒什麼作用。
一場爆炸終結了戰鬥。
從痕跡來看,爆炸的威力遠超手雷,應該是炮彈。
這顆炮彈砸穿房頂,落入房間,炸死了所有人。
朱燦榮等人都攜帶的輕武器,但張福奇的隊伍有老式的迫擊炮。
最終戰死的人並不是很多,估計大部分見勢不妙就逃走了。
昆昂瑪也死了,就死在燃燒的二層樓裡,他的同鄉也全都在,從現場來看,應該是跟著張福奇的士兵一起作戰被打死了。
我在二樓後方山坡的樹林裡找到了疤狼一夥人。
他們縮大草叢裡瑟瑟發抖。
雖然都是敢打敢拚的狠角色,但跟軍隊比起來,卻什麼都不是。
殘酷血腥的戰鬥嚇壞了這夥黑幫成員。
看到我出現,疤狼等人感動得都快哭出來了,急急忙忙迎上來。
我現在用的是惠念恩的麵孔,之前用的是劉邵單的臉,但疤狼等人已經被我迷神種了念頭,在他們眼裡沒什麼區彆,看到的就是惠念恩。
疤狼說:“惠真人,你可回來了哦,昨天晚上不知從哪裡來了一夥狠人,見人就殺,把張將軍的部隊都打散了。”
我問:“你們怎麼逃出來的?”
疤狼道:“我看事情不妙,就讓大夥把隨身帶的槍都扔了,裝成老百姓哦,那夥人看到我們問是乾什麼的,我們就說是被抓來修樓板的,他們就放過我們了。這幾個笨蛋還想張將軍打仗,真是蠢得要死哦,也不看看來的人多凶,一槍一個的爆頭,動不動就扔手雷,殺人不眨眼的哦。”
我說:“不錯,你很聰明。來襲擊張福奇的,是一支特種部隊,你們真要摻和進來,全都會被打死。”
疤狼問:“惠真人,你剛才去哪裡了?”
我指了指正在熊熊燃燒的高山,說:“我跟昆什猜去拜見他的師傅,本來是想談些事情,哪知道他那師傅不講江湖道理,我隻好把他們全都殺了。為了以防萬一,又放了把火。”
疤狼小心翼翼地問:“昆什猜也死了哦,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本來跟張將軍都談好了,現在這生意做不成了吧。”
我說:“張福奇已經死了,這邊不知要亂多久,還做什麼生意?不過不用擔心,我們先回阿羅普那休整一下,我找人聯係泰國的甘達大法師,他是掌著泰國雪花汗生意的大巫師,讓他分一條線出來給你們就是。”
疤狼問:“他又不認識我們,能同意嗎?”
我說:“不同意更好,泰國雪花汗出口的生意,就可以都歸你們了。到時候你們可得好好經營才是。”
疤狼吞了吞口水,沒敢再多說。
我讓他們去鎮上收集了些武器彈藥,然後便啟程返回緬甸邊境。
這一路走過來,倒是順風順水,間中碰到幾波軍隊,都打著緬軍的旗號,包括大其力也同樣落入緬軍手中。
越河過境,抵達美塞鎮,疤狼等人終於明顯放鬆下來。
雖然這裡也不是什麼太平地界,但比起對岸無法無天的戰亂,還是要強上許多。